犀利的眼神，让她无所遁形。“师兄，我……”“沈亦歆，你知道吗，你一紧张准备说谎的时候，你的手就会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看看你的手吧。”正准备说什么的沈亦歆被他打断，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看着被自己抓得皱巴巴的衣角，立马松开。“师兄，我没有……我不是……”
盛斯屿听着她的控诉，才意识到自己对江若雪到底有多无视，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没问题，依旧想挽回江若雪。
“若雪，以前是我做得不好，我对沈亦歆只是师兄妹的照顾，你误会我了……”
他还想继续反驳的时候，江若雪只是失望看着他，这个时候他还在为自己开脱，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
“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我……”
盛斯屿在她的眼神中慢慢地说不下去了。
看着远处走过来的沈亦歆，江若雪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盛斯屿最后说道。
“盛斯屿，你的小师妹来找你了，希望我们再也不见。”说完头也不回地奔向顾青野。
有了对比让她更加深刻地意识到，盛斯屿就是一个烂人，遇到顾青野的她有多么幸运。
“师兄，你伤都没好全，就这么离开医院，我很担心你。”匆匆赶来的沈亦歆，看着江若雪穿着敬酒服离开，眼中划过一丝暗芒。
盛斯屿握紧拳头，盯着沈亦歆。
“亦歆，之前在公司真的是江若雪推的你吗？”
“啊？师兄你在说什么啊？我……”看着盛斯屿看向自己狠厉的眼神，沈亦歆眼神有些闪躲。
该死的江若雪都结婚了还非要挑拨他们的关系。
抬起泪眼蒙眬的眼睛看向盛斯屿，眼泪从眼角滑落，脆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
“师兄，我那么担心你，知道你来沪市，立刻就追过来，你竟然这样问我？”
说完像是承受不住痛苦一样身体有些摇晃。
从前，盛斯屿最看不得自己落泪和委屈了，只要一表现出这副模样，他就紧张得不行。
而这次，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动作。
沈亦歆被他看得有些无所遁形，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就又听到他说。
“之前每次我和江若雪领证的时候，你都会出各种意外，真的是意外吗，那些通过别人知道的事情，真的只是他们无意在我面前提起的吗？”
盛斯屿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只是当局者迷，跳出事件外去看这些事情，他的思绪突然无比的清晰。
自从沈亦歆出现后，他变得不像他，一次次为她做出改变，一次次为她抛下江若雪。
无形之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你就应该无条件地对她好，宠着她。’
就在刚刚江若雪头也不回地离开后，好像无形之中有什么破碎掉一样，他的大脑第一次在面对沈亦歆的事情上这么清楚。
他从前为什么一遇到沈亦歆的事情会像没有脑子的傀儡一样。
沈亦歆看着盛斯屿看向自己无比清醒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从前对自己宠溺的眼神消失不见，看向自己跟在法庭上看向被告的眼神一样。
犀利的眼神，让她无所遁形。
“师兄，我……”
“沈亦歆，你知道吗，你一紧张准备说谎的时候，你的手就会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看看你的手吧。”
正准备说什么的沈亦歆被他打断，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看着被自己抓得皱巴巴的衣角，立马松开。
“师兄，我没有……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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