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来找我,不怪我!”苏挽晴疯了一样地捂着头,尖叫着往外跑,害怕得要死。陆靳言却只觉得可笑至极。“她居然也会害怕?当初她扬了宋伯父宋伯母的骨灰时,为什么不害怕?就因为不是自己父母,就因为他们宠着她吗?”看着苏挽晴不断远去的背影,他只冷漠地动了动手指。陆家的保镖就将苏挽晴抓住了。随后,在陆靳言的命令下,他们为苏挽晴穿上了特制的护具,将身体重要部位都包裹好,确认不会死。
不仅如此,就连陆家在海外的市场都遭到了打压。
毫无疑问,这是厉知晏的手笔。
只是,他现在还要处理掉苏挽晴。
陆靳言眸色一凛,苏挽晴的事情要加快进度了。
他不能再给厉知晏更多时间。
他怕再过一段时间,宋窈宁就会永远放下他!
京北陵园里,苏挽晴跪在墓碑前磕头,已经磕到麻木了。
额头的伤刚好又继续受伤,早已成了一片烂肉,血肉模糊的十分骇人。
陆靳言却没有丝毫动容。
“起来,算算时间你磕头的数量也到了,跟我走。”
苏挽晴不明白他究竟要带着她去做什么,有些困惑,还有些后知后觉的心惊。
“靳言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欺负窈宁了。”
她一如既往地装委屈装柔弱。
只可惜,泪水混着脸上脏污的灰尘和血痂,看起来整个人更加狼狈可笑了。
陆靳言神色淡淡,不为所动地继续开车。
汽车一路行驶到京市的另一处郊外,正是苏挽晴父母的墓碑所在之处。
同样都是陵园,这两个地方的价格和环境都天差地别。
这里肉眼可见的荒凉和杂乱,一些墓碑边都有一些丛生的杂草。
苏挽晴脸色一阵一阵的发白,还有些惊慌失措地后退。
陆靳言却按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背后幽幽道:
“当初你扬了宋伯父宋伯母的骨灰时,有没有想到过你和你的父母也有今天?”
“不!我不是故意的,当初那只是个意外……”
苏挽晴下意识像从前一样撒谎,却被陆靳言冷漠地打断了:
“你当初就是故意的,狡辩没用的。”
他带着一股不容违抗的气势,强行将她推到了苏父苏母的墓碑前。
一个保镖拿着一个锤子,强行塞进苏挽晴手里,还握着她的手,强迫她锤烂父母的墓碑。
铛!铛!……
响了无数声后,苏父苏母的墓碑成了碎石。
苏挽晴崩溃至极地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都做了什么?她推倒了父母的墓碑,还锤烂了!
她害怕得心跳都暂停了,囫囵地念叨着:
“爸妈,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来找我,不怪我!”
苏挽晴疯了一样地捂着头,尖叫着往外跑,害怕得要死。
陆靳言却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居然也会害怕?当初她扬了宋伯父宋伯母的骨灰时,为什么不害怕?就因为不是自己父母,就因为他们宠着她吗?”
看着苏挽晴不断远去的背影,他只冷漠地动了动手指。
陆家的保镖就将苏挽晴抓住了。
随后,在陆靳言的命令下,他们为苏挽晴穿上了特制的护具,将身体重要部位都包裹好,确认不会死。
陆靳言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发动汽车,踩了油门。
眼见他的车开过来的时候,保镖用力将苏挽晴朝着汽车车头推过去。
“不要撞我!我不想死!”
苏挽晴拼了命地尖叫求饶着,声音都喊哑了,嘶哑难听,却没有一个人心疼。
砰的一声巨响,苏挽晴整个人被撞飞。
随后重重地砸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袭来,她只觉得疼到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咳出来的都是血。
然而,陆靳言却没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示意保镖继续。
随即,苏挽晴再一次被保镖推出去,被陆靳言的车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