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又一次提出和离,林烟禾眼中闪过茫然,她定定看着我,并不像我想象中的如释重负。我以为,她会为了夏鸣渊,离开签下和离书的。她的目光凝聚在我脸上,眼底闪过受伤,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僵持间,她身边的夏鸣渊痛呼出声:“烟禾,你的指甲抠疼我了。”林烟禾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后,她忙不迭地安慰夏鸣渊离去。脚步慌乱,看也不敢看我。只哑声丢下一句:“和离这件事你说了不算,明埕,你想都别
听到我又一次提出和离,林烟禾眼中闪过茫然,她定定看着我,并不像我想象中的如释重负。
我以为,她会为了夏鸣渊,离开签下和离书的。
她的目光凝聚在我脸上,眼底闪过受伤,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僵持间,她身边的夏鸣渊痛呼出声:
“烟禾,你的指甲抠疼我了。”
林烟禾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后,她忙不迭地安慰夏鸣渊离去。
脚步慌乱,看也不敢看我。
只哑声丢下一句:
“和离这件事你说了不算,明埕,你想都别想!”
我丢下手中的长剑,扶起顺子,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脑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异样,我一顿。
我记得夏鸣渊一家被关大牢是私藏库银,造成难民大片死亡,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诛杀。
根本不会出现误判的可能。
再说了,在牢狱里两人都自身难保,林烟禾又为什么会说委身给夏鸣渊?
想到这,我神色一凌:
“顺子,让人去查一查。”
4
自那日之后,我忙着清算自己的东西,竟难得和林烟禾碰上一面。
夏鸣渊缠她缠得紧,丝毫不敢给我和她相处的机会。
深夜,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床边,浓重的药味在屋里散开。
我一个激灵,伸手去摸枕下的匕首,林烟禾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身上保胎的药味夹杂着呼吸洒落在我脸上,激得我起了一身寒栗。
她紧紧抱着我,不管不顾地就朝我吻下来:
“明埕,我好想你......”
我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又不敢推开她。
只能开口:“你都怀孕了还想那种事,林烟禾,你就这么饥渴吗。”
林烟禾却不管不顾,说:“大夫说了,现在我可以……”
我却不再听她说什么,摸到了防身的匕首,挥刀抵在她脖颈。
“滚开!”
锋利的匕首划破林烟禾白嫩的肌肤,她痛呼一声,血腥味一下子在屋里散开。
林烟禾冷笑一声。
“明埕,你装什么呢?当初请皇上下旨非我不娶的是你!”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永远只能是我的夫君,我们绝不和离!”
我看着她,再次想起前世濒死的绝望痛苦,几乎冲毁我全部的理智。
一咬牙发了狠,手中的匕首不管不顾地朝林烟禾刺去:
“那我就和你一起死!”
“然后再弄死夏鸣渊,大家一起死,谁也别想好过!”
听到我提起夏鸣渊,林烟禾身体一僵。
她看我时眼中闪过一抹了然,随即无奈地说道:
“我已经答应你了,等我生下阿渊的孩子,我就送他走。”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你打也打了,伤也伤了,还不够吗?”
到现在林烟禾还以为,我只是在吃醋,时间一久,我还会想以前一样毫无保留的爱她。
信任她。
可是前世,我是真切地死在她亲手灌下的毒药里,那样的痛苦,成了我无法摆脱的梦魇。
林烟禾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满脸难堪,她张了张口,难以置信地说道:
“明埕,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猩红着眼看向他,控制不住地嘶吼出声:
“是!看你的每一眼,都让我无比恶心。”
“带着你和别人的野种从我面前滚!”
林烟禾的脸色,瞬间白了下去。
她颓然地站在床榻边上,不知是气的还是怀孕的缘故,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
屋里一时间陷入诡异的死寂,只听得到混乱的呼吸声。
林烟禾一直盯着我,目光落在我发间的玉冠上,她站起身来,一步步地走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