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升一愣,收回了项链,温声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不是最想去冰岛看极光吗?下个月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旅行。”温北栀突然笑了。她想起以前,傅鸿升做错了事,都会提前先温言软语地逗她开心。想来这次,也不例外。“傅鸿升,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温北栀这样的态度,让傅鸿升有些不自然:“温烟怀孕了,孩子生出来后,我想让他们进族谱。”温北栀心头一震,垂落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子,抬眸看向男人,眼底平静无泼:“需要
傅鸿升一愣,收回了项链,温声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不是最想去冰岛看极光吗?下个月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旅行。”
温北栀突然笑了。
她想起以前,傅鸿升做错了事,都会提前先温言软语地逗她开心。
想来这次,也不例外。
“傅鸿升,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温北栀这样的态度,让傅鸿升有些不自然:“温烟怀孕了,孩子生出来后,我想让他们进族谱。”
温北栀心头一震,垂落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子,抬眸看向男人,眼底平静无泼:“需要我从族谱上挪个位置给温烟吗?”
“你发什么神经!”
傅鸿升气急之下,将手中的首饰盒摔在地上,“我说了傅太太的位置是你的,要不是你不能生孩子,我怎么会找温烟?”
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面色一慌,忙倾身拉住温北栀的手,急切道:“北栀,我是气急了......”
温北栀面色惨白,眼角的眼泪要落不落,她就这么深深地看着傅鸿升。
明明之前那么喜欢的人,可现在的傅鸿升陌生得令人害怕。
沉默良久后,温北栀轻轻地抽回手,看着傅鸿升,淡声道:“既然是我的错,那就离婚吧。”
傅鸿升看着面无表情的女人,冷笑着开口:“温北栀,我这些年是不是太宠着你了!离婚,你想都别想!”
说完,他手掐住温北栀的下颚,狠狠地吻了上去。
温北栀伸手使劲推傅鸿升的肩膀,可病了太久的身体,根本对抗不住怒意勃发的男人。
傅鸿升滚烫的大手掀开温北栀的睡衣,触及衣衫下女人瘦弱的身体时,他急忙停下,眼里闪过一丝怔愣:“你怎么瘦成这样?”
温北栀偏过头,声音冷淡:“身材自然比不过你的温烟。”
傅鸿升被彻底激怒:“好!温北栀,你非得气我,不好好说话是吧?”
那动作放肆又暴戾,毫不怜惜。
疼痛让温北栀死死咬住了唇,他从未在这种事情上这样对待她。
温北栀在男人充满怒意的眼里,看不到丝毫往日的温情。
这一瞬间她终于明白,傅鸿升早已不是七年前爱她的那人,现在的他是傅家掌权人,是温烟孩子的父亲。
她趴在枕头上,死死地闭着嘴,没有泄露一丝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鸿升终于心满意足。
他正准备与温北栀说话,手机响了,特制的铃声,来自温烟。
傅鸿升一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趴着的温北栀,女人仿若未闻,一动也不动。
手机一直响,铃声循环了一遍又一遍,傅鸿升最终探手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阿升,我肚子不舒服。”
温烟带着微弱喘息夹杂一丝痛苦的声音,隔着听筒传了出来。
傅鸿升立刻起身下床,安慰道:“乖,等我,马上回来。”
他穿好衣服后,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床上还趴着的温北栀,嘴巴张开动了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他离开,温北栀不再压抑,用力地咳嗽起来。
在门外徘徊的王妈,急忙冲进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身青紫痕迹的温北栀,还有黑色床单上一滩滩暗色血迹。
室内昏暗,床上用品本就是黑色,脏了也不明显,盛怒下沉湎于欲望的傅鸿升完全没发现温北栀的异样。
王妈慌慌张张地将温北栀扶起来,抽过纸巾一遍遍地帮她擦着嘴角溢出的血,哭哭啼啼道:“傅先生,怎么能这么对小姐你!”
温北栀看王妈哭得很伤心,她自己倒没有多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