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山不提,阮岁暮更不可能主动提。这一天,陈南山来花坛的时间异常早。花坛上摆满了不是应季的二十四种槐花,二十四个品牌礼物,还有二十四封情书。以及身穿西装坐在花坛上的陈南山。等阮岁暮下楼见到他时,他将阮岁暮拉进花坛旁的摇椅处坐下。“我本来想慢慢来的,给你时间适应,但我现在不想再等了,岁暮,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让我来照顾你的余生。”阮岁暮脸颊通红的点了点头,随后陈南山将她拥进怀中。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望向他。
车里,陈南山给阮岁暮系好安全带,“晚上想吃什么?”
阮岁暮诧异的转过头看向陈南山,“南山,有没有人说过你像哆啦A梦。”
“没有,因为我不是对谁都像你一样。”陈南山说。
之后很长一段日子,阮岁暮在陈家都过得有声有色。
直到有一天,她在别墅门口,看到花坛中的槐树开花了,阮岁暮知道,那是陈南山的杰作。
初春的季节,万物复苏,正是槐树开花茂盛的时节。
从那天起,每隔三天,小区花坛边会不断冒出小礼物。
有的时候是花,有的时候是亲手做的爱心便当,有时候是陈南山委屈巴巴的照片。
甚至还有红糖银耳羹和暖手宝。
收的人不问,送的人也不说。
这份心照不宣的爱意,一直持续到除夕。
阮岁暮一大早便起了床,忙着备菜,一直忙了到晚上十点。
直到手机没电了,她才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有35个未接电话。
都是在医院刚做完手术的陈南山打来,从早上九点点到晚上十点,每二十分钟一个。
第三十六通电话响起时,阮岁暮接通了,她想听听他的声音。
果然,按下接听,手机里传来陈南山低沉的声音。
“岁暮,除夕快乐,还有我的手术很成功。”
阮岁暮弯了弯唇,手指在玻璃上写下了南山。
“好。”
两分钟后,门铃响了。
阮岁暮连忙去开了门,入眼第一瞬间是闪烁在眼前的槐花项链。
此时的陈南山手摇项链,含情睦睦的望着阮岁暮,“我想是时候给你来个正式的告白了!”
阮岁暮脸上满是惊讶,良久过后,她纠结犹豫开口。
“我被迫包养三年,被拍过上万张扮演照,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确定要和我这样的女性同度一生吗……”
阮岁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南山凶狠热烈的吻拆入腹中了。
这不是阮岁暮和陈南山第一次接吻。
但她是第一次被他吻到手脚发软,浑身酥麻,瘫软在他怀中。
而陈南山反应更大,就差没把阮岁暮一口吞下去了,生米煮成熟饭了。
最后,陈南山还是克制了自己,放开了阮岁暮。
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厕所走去:“我冷静冷静,明天见。”
阮岁暮知道陈南山要冷静什么,她以为她将伤疤刨出人前,陈南山会对她发起猛烈的攻势,可她错了。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隔三岔五往花坛上给她准备小惊喜,但对他们之间更近一步关系只字不提。
陈南山不提,阮岁暮更不可能主动提。
这一天,陈南山来花坛的时间异常早。
花坛上摆满了不是应季的二十四种槐花,二十四个品牌礼物,还有二十四封情书。
以及身穿西装坐在花坛上的陈南山。
等阮岁暮下楼见到他时,他将阮岁暮拉进花坛旁的摇椅处坐下。
“我本来想慢慢来的,给你时间适应,但我现在不想再等了,岁暮,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让我来照顾你的余生。”
阮岁暮脸颊通红的点了点头,随后陈南山将她拥进怀中。
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望向他。
下一秒,陈南山温热的唇瓣仿若带着电流覆上了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的游移。
像是克制,却又想渴望万分,随着唇齿的深入,陈南山的攻势愈发猛烈,他径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到她的口腔。
直到阮岁暮脸颊涨红,呼吸不畅时,他这才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