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依轻轻地笑，笑着笑着，嘴角的弧度就消失了。她盯着苏夏那仿佛痛极，却还是紧咬牙关的隐忍模样，凑到她耳畔，面无表情地问，“你不会笑，连哭也不会是么？”苏夏赫然怔住，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用尽办法折辱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哭？顾依依站了起来，拍掉手上那不存在的灰尘，兴致缺缺地吐出一句，“真没意思，一点也不好玩。”苏夏望着她袅娜远去的背影，第一次对霍寒的品位产生了怀疑。所以，这就是他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他到底爱她什么呢？骄纵任性，还是心如蛇蝎？
“诶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起来快起来！”
顾依依立刻蹲下去，一只手虚握住苏夏的胳膊，另一只手却贴在她的腰上，用力一按。
苏夏原本撑起的身体，又沉沉落了下去。
她死咬住下唇，屏住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
“怎么还趴着哦？你都不疼的么？”
苏夏没有回声，但她点了点头。
玫瑰花是带刺的，扎进皮肉里，怎么可能不疼？
但……你不就是要我疼么。
顾依依轻轻地笑，笑着笑着，嘴角的弧度就消失了。
她盯着苏夏那仿佛痛极，却还是紧咬牙关的隐忍模样，凑到她耳畔，面无表情地问，“你不会笑，连哭也不会是么？”
苏夏赫然怔住，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
用尽办法折辱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哭？
顾依依站了起来，拍掉手上那不存在的灰尘，兴致缺缺地吐出一句，“真没意思，一点也不好玩。”
苏夏望着她袅娜远去的背影，第一次对霍寒的品位产生了怀疑。
所以，这就是他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
他到底爱她什么呢？骄纵任性，还是心如蛇蝎？
-
顾依依的欢迎会一直开到半夜。
满室的狼藉，留给苏夏一个人打扫。
她累到身体几乎快要散架，却在经过卧房的时候，猛地绷直了脊背。
从里面传来的欢爱声，苏夏实在是听不下去，逃兵一样地躲回了阁楼。
苏夏趴在垃圾桶边上，吐得昏天暗地，因为这一整天下来她都没吃多少东西，到最后，只能吐出一堆泛黄的胆汁。
胃空了，痛得厉害，她捱到一点多，虚弱地扶着墙下楼。
好在，动静已经停了。
苏夏找着了药片，转过身，却看到霍寒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男人刚洗完澡，只围了条浴巾，未干的水迹在贲张的肌肉线条上流连，性感得一塌糊涂。
他歪着头，看了眼苏夏，似笑非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现场版好听么？”
苏夏的脸刷地爆红，“我没有，你误会了……”
她看着霍寒逼近，没由来往后退。
“你躲什么？嗯？”
苏夏最终被男人抵在储物柜上。
近距离观察霍寒的脸，她才发现，他像是没有尽兴。
三年来的朝夕相处，苏夏太清楚这个男人“吃饱”之后是什么模样了，顾依依竟然没有让他满足，她忽然觉得很讽刺。
讽刺过后，又是彻悟，正因为对象是顾依依，他才会怜惜，才会珍爱，万般小心，舍不得让她痛。
然而当对象换成是自己……
苏夏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一副放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却换来男人一声嗤笑。
“你还真是下贱啊，苏夏。”
下贱。
他就是这么看自己的。
苏夏一头的汗，在胃部一片灼烧之中，痛得快要死过去。
索性就，痛死她吧。
这样也好，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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