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不是愧疚，我不在乎你到底能不能看见，我只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只要我能时时刻刻看见你就足够了！”“姜凝烟，你逃走的那段我见不到你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我快疯了！”“我告诉你，我不会放你离开，这辈子都不会！”“我受够了在你面前装成温和有礼的人，你救的那群人的死活我压根就不在乎！”盛怒之后的傅北陵缓慢的，及其痛苦的伸手轻轻碰了碰姜凝烟的手。他的声音缓下来。嗓音沙哑，悲拗，带着痛苦的哀鸣，似祈求一般开口。
她眼盲后没有人可以依赖，没有地方可以去，就会乖乖地待在自己的身边，永远在自己的保护下生活。
到时候他和一陪着姜凝烟去一处僻静的地方生活，没有人认识，只有他们两。
他会将从前答应过姜凝烟的菩提树替她种上，等到菩提籽后成熟亲手为她坐菩提串。
她信奉神佛他便为她建一座佛堂。
日日陪着她抄经，她看不见他便念给她听。
哪怕他一时半会还不能求得姜凝烟的原谅。
但只要姜凝烟在自己的身边，那么他便知足，那么他们两人便还有无限的可能。
如今姜凝烟突然和他提出离开。
傅北陵除了心慌只剩下深深的无力。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要走啊，你已经……你如今眼睛不便，等眼睛的伤好了再走，到时候我一定不拦你。”
姜凝烟的眼沉静无波。
“我的眼睛还能不能好你心中清楚对吗？”
“你若是觉得愧疚，想要治好我，那么不必，我醒来那日便告诉过你，无论当初在我面前的人是谁我都会救。”
傅北陵受不了姜凝烟用那没有一丝爱意的眼神看着他，受不了他用对待所有人一致的语气和他说话。
当初他在她的眼中永远是独一份的。
她看他的眼里永远漾着爱意的光。
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姜凝烟看草、看树、看山、看河还是看他都是一样的。
“你不要再说我和谁都一样了！不一样，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爱人，你是我的妻就只能一辈子都是我的妻。”
“我对你不是愧疚，我不在乎你到底能不能看见，我只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只要我能时时刻刻看见你就足够了！”
“姜凝烟，你逃走的那段我见不到你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我快疯了！”
“我告诉你，我不会放你离开，这辈子都不会！”
“我受够了在你面前装成温和有礼的人，你救的那群人的死活我压根就不在乎！”
盛怒之后的傅北陵缓慢的，及其痛苦的伸手轻轻碰了碰姜凝烟的手。
他的声音缓下来。
嗓音沙哑，悲拗，带着痛苦的哀鸣，似祈求一般开口。
“你当初跟我走的时候就说了你要度我，如今我没有变好，你能不能别走，只有你留在我身边的才不会变成情绪失控的疯子。”
“凝烟，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别离开我……”
姜凝烟听着傅北陵的话，那颗沉静无波的心又泛起了涟漪。
但很快又被无边的沉寂吞噬，悄无声息。
姜凝烟的声音很轻缓，带着不易察觉的自弃。
“我度不了你，从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你忘了我年少无知的话，我们之间已经走到了头，在纠缠也不过是两败俱伤。”
“缘来，缘尽不过弹指一挥间，傅北陵，我从来都没能改变你分毫，能度你的只有你自己，我们好聚好散吧。”
傅北陵的悲拗，怒火，姜凝烟看不见。
听着姜凝烟平淡的，轻飘飘的一句好聚好散，他的心比万箭穿心还来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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