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不知不觉枫叶也被染上了深色，微风也带着凉意，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驶向巍峨肃穆的皇宫。舒夫人又让姜楹传授规矩，这次姜楹没有拒绝，整个长安城都知道皇帝重用顾家，连同皇帝的宠妃也对顾将军夫人青睐有加。姜楹望着熟悉的宫殿，叹了一口气。吴如海早就恭候多时了，见姜楹前来，笑道：“娘子可算是来了，陛下可等候已久了。”姜楹微微颔首，内心却是不满，皇帝在等她，怕是吴如海诓骗她的吧，她可不相信日理万机的皇帝会专门等候自己。
是谁来了？ 姜楹微微一怔。 会是谁来了？她下意识想到的是皇帝，皇帝会来吗？ 若是皇帝，他来干什么，难道是来羞辱他们姜家的?姜楹不免又想到了那些屈辱的不堪的事情。 沈氏先她一步出门，见她还愣在原地，好奇转头问她是怎么了。 姜楹说没有什么，脚下跟灌铅一样，动弹不得，她努力安慰自己肯定不是皇帝的，就算是皇帝，那么多人在呢，皇帝肯定不会做什么的。 她平息自己的情绪，跟随嫂子来到前厅，发现是顾砚宁，松了一口气，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惶恐的情绪，她羞愧，不敢直视顾砚宁的目光，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上来，心中好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他们之间的蜜里调油被皇帝打破。 她怎么会觉得是皇帝会来呢，她应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的郎君啊。 郎君是接她回家。 女子回娘家待太久也会遭到非议，姜楹挤出一抹笑意，怯生生走到顾砚宁身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不被其他人看出破绽，“郎君。” 顾砚宁的目光落在姜楹身上，静静注视着她，眼底地笑意明显，是月华流转。 一家子用团圆饭，当初姜卫出事，其他人都避之不及，恨不得立刻和姜家人断了往来，可顾砚宁不怕，忙前忙后为自己的大舅哥调查清楚。 姜卫很是感激顾砚宁这个妹夫，主动要给顾砚宁敬酒，希望妹妹和妹夫恩爱到老，又希望妹夫事业节节高升。 顾砚宁看向姜楹，专注温柔，是山间一股流淌的清泉，“明白，我一定会对阿楹好的，若是那一天我负了阿楹，就让我五马分尸...” 他的话被姜楹打断了，姜楹给他夹了一口牛肉，颦眉道:"好了，先吃东西，说这些做什么？" “看来阿楹是心疼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用过晚膳后，姜楹便跟着顾砚宁离开了。 逼仄的马车内，顾砚宁把姜楹揽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额头，握着妻子柔软的手，感受她的体温，强壮的手臂环抱住姜楹。 姜楹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便埋在丈夫的怀抱里，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用念，只是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温热的心跳透过布料渗透皮肤，她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好似…
是谁来了？
姜楹微微一怔。
会是谁来了？她下意识想到的是皇帝，皇帝会来吗？
若是皇帝，他来干什么，难道是来羞辱他们姜家的?姜楹不免又想到了那些屈辱的不堪的事情。
沈氏先她一步出门，见她还愣在原地，好奇转头问她是怎么了。
姜楹说没有什么，脚下跟灌铅一样，动弹不得，她努力安慰自己肯定不是皇帝的，就算是皇帝，那么多人在呢，皇帝肯定不会做什么的。
她平息自己的情绪，跟随嫂子来到前厅，发现是顾砚宁，松了一口气，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惶恐的情绪，她羞愧，不敢直视顾砚宁的目光，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上来，心中好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他们之间的蜜里调油被皇帝打破。
她怎么会觉得是皇帝会来呢，她应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的郎君啊。
郎君是接她回家。
女子回娘家待太久也会遭到非议，姜楹挤出一抹笑意，怯生生走到顾砚宁身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不被其他人看出破绽，“郎君。”
顾砚宁的目光落在姜楹身上，静静注视着她，眼底地笑意明显，是月华流转。
一家子用团圆饭，当初姜卫出事，其他人都避之不及，恨不得立刻和姜家人断了往来，可顾砚宁不怕，忙前忙后为自己的大舅哥调查清楚。
姜卫很是感激顾砚宁这个妹夫，主动要给顾砚宁敬酒，希望妹妹和妹夫恩爱到老，又希望妹夫事业节节高升。
顾砚宁看向姜楹，专注温柔，是山间一股流淌的清泉，“明白，我一定会对阿楹好的，若是那一天我负了阿楹，就让我五马分尸...”
他的话被姜楹打断了，姜楹给他夹了一口牛肉，颦眉道:"好了，先吃东西，说这些做什么？"
“看来阿楹是心疼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用过晚膳后，姜楹便跟着顾砚宁离开了。
逼仄的马车内，顾砚宁把姜楹揽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额头，握着妻子柔软的手，感受她的体温，强壮的手臂环抱住姜楹。
姜楹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便埋在丈夫的怀抱里，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用念，只是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温热的心跳透过布料渗透皮肤，她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好似孩童找到了母亲的怀抱。
顾砚宁富有磁性地声音骤然响起，在安静的马车内格外清晰，她听见顾砚宁稳重的声音还有马车行驶在石板路上的哒哒声。
顾砚宁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听罢，姜楹呼吸一滞，心也开始砰砰跳个不停，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唇，张口道:"郎君，我们还年轻呢。"
席间姜家人谈过孩子的事情，都希望两人能要个孩子，到时候家里就热热闹闹起来了。
换做是以前姜楹肯定会愿意和顾砚宁共同孕育一个孩子，可是如今她身子给了皇帝，是断然不能怀孕的，她不愿意怀上皇帝的孩子，再者混淆皇室血脉可是杀头的大罪。
她担当不起。
皇帝对她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趣，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见顾砚宁一言不发，姜楹就知道丈夫很失落，顾砚宁也很喜欢小孩子，于是她宽慰丈夫道：“郎君，如今我正在调理身子呢，过几个月等我调理好身子了，我们就要孩子好吗？”
她在等皇帝对自己失去兴趣。
顾砚宁倒是没有多想，也不怀疑什么，倘若能有烛火，他必定是看到妻子慌张无措的样子。
*
秋意渐浓，不知不觉枫叶也被染上了深色，微风也带着凉意，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驶向巍峨肃穆的皇宫。
舒夫人又让姜楹传授规矩，这次姜楹没有拒绝，整个长安城都知道皇帝重用顾家，连同皇帝的宠妃也对顾将军夫人青睐有加。
姜楹望着熟悉的宫殿，叹了一口气。
吴如海早就恭候多时了，见姜楹前来，笑道：“娘子可算是来了，陛下可等候已久了。”
姜楹微微颔首，内心却是不满，皇帝在等她，怕是吴如海诓骗她的吧，她可不相信日理万机的皇帝会专门等候自己。
宣政殿内，皇帝身上只披了一鸦色单衣，柔软的发丝披散在脑后，手中拢着一本书卷，如水中冷月，矜贵自持，怀中抱着那只名为“萤萤”的小狸猫。
萤萤这个名字是皇帝给它取的，当时皇帝要为它叫萤萤的时候，姜楹愣住了，以为是自己那个楹，结果不是。每次皇帝唤萤萤，那柔和的目光，好似在喊她的名字。
姜楹觉得皇帝是在提醒自己，提醒她和萤萤一样，都是皇帝的宠物而已。
萤萤见姜楹来了，从皇帝身上跳下来，跳到姜楹裙边打转。
姜楹把萤萤抱起来，步伐轻盈至皇帝面前。
“陛下，您找妾身？”
她这是在明知故问，每次皇帝找她来还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不就是欢好。
皇帝朝她招招手，让她坐到自己怀中。
姜楹乖巧上前。
皇帝将一本奏折交到她手上，示意她打开，姜楹满脸疑惑，打开奏折，上面说得正是大臣们要求皇帝选妃的事情。
皇帝后宫没有子嗣，连妃子也只有一个，皇帝不急，大臣们很是着急，皇嗣也是江山社稷之本。
姜面上掠过一抹笑意，并不为皇帝要选妃的事情感到诧异或者不满，反正她不是皇帝的妃子，皇帝要立谁为妃，她都无所谓，其次，皇帝立妃子，起码能分散出一点半精力来，她也不用时时面对皇帝，承受皇帝压迫。
这对于姜楹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又怎么会因为这件事而伤神呢。
“恭喜陛下。”
此话一出，皇帝迅速捏住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乱说话。
这话不好听，他不喜欢听，也不愿意她讲，她还真是会戳人心肺。
皇帝脸色阴沉，透露着不悦，声音染上了几分怒意，“阿楹要是这么想，那朕就给顾砚宁赐下十八房小妾，让她们和阿楹当好姐妹如何？”
他知道姜楹最讨厌风流成性的男人，要是真的给顾砚宁娶上几房小妾，说不定阿楹连顾砚宁的面都不想见。
“陛下，我家郎君不是这样的人。”她秀丽的眉头皱起，水光潋滟的眸子是几分愠色，像是在无声反抗皇帝。
瞧瞧多么亲密的称呼，我家郎君。阿楹真是会蹬鼻子上脸，给她几天好颜色，她就觉得他好欺负了。
他盯着她美丽的面容，云淡风轻的脸上有一双通红的眼睛，汹涌的是滔天的怒意，他整个人都在名为嫉妒的火焰中燃烧。
“看来阿楹还是不了解男人，就比如朕就喜欢你的身体，就算偷情也要拉着你一起偷情，别人的朕还不要呢。”
他含住那会说出令人伤心的嘴巴，漫天的恨意和醋意将他包裹，要宣泄在她的身上，她惯会伤人，每次都会将他伤个彻底。
他不客气地扯开姜楹的衣襟，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待看见上面的痕迹时，太阳穴砰砰直跳，她果然是会阳奉阴违，他说过的话都让她当耳旁风了。
他大力揉搓姜楹脖子， 试图要擦掉，可是怎么也擦不掉，他像一头随时要发怒的猛兽，随时都要爆发危险，“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和顾砚宁.....”
“他才是我郎君。”
姜楹的话一出，两人原本暧昧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皇帝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怪异的笑容从他嘴角溢出，如同地狱修罗，透露着疯狂。
“是啊，是啊，他才是你的夫君。”
皇帝将她按在案几上，粗鲁着撕裂她的一切，咬着她的颈侧，掐着她的腰肢，修长的手指包裹揉捏雪团，密密麻麻，好似有蚂蚁在啃咬，她被抽走了全部力气，软绵绵倒在他的怀中。
红木案几剧烈晃动，上头安置的金兽面纹方瓶摇摇欲坠，插着的重瓣菊也花枝乱颤。
他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滚烫的汗水自额头滴落早到她的肩膀，慢慢往下顺，滑入幽兰。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她看见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是只有他一人。
雪腻香酥，揉碎鬓边花。
*
萧来跟皇帝汇报案宗的情况，一些冤假错案，其中盘根错乱，牵扯的都是豪强大族，萧来调查出来立刻向皇帝说明。
吴如海一转头看到萧来，知道他是来见皇帝的，心一紧，这姜娘子还在殿内呢，这平日只要有姜娘子在，皇帝都不让宫人伺候。
这萧大人来得不是时候。
“本官奉命前来，劳烦公公通传一声。”
吴如海不敢进去打扰皇帝的好事， 萧来又在面前，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道："萧大人，先往偏殿小坐，皇上还在忙呢。"
萧来知道皇帝日理万机，不过他也不着急，“不用本官就在这里等候就好了。”
萧来没有官员的架子，做事都求着方便最好，既然能在此地等候，就不要去偏殿了，他也不是什么娇贵的人。
吴如海还欲劝说，萧来一脸正气地站着，满脸写着生人勿靠近，好似他才是守卫宣政殿的侍卫。
吴如海心知劝说越多越容易出事，便没有再说什么。
忽而，殿内传来一阵巨响，像是花瓶掉落在地破碎的声音。
作者的话
连棠
作者
2024-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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