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冥苍直直看着他：“你直到我来是为了什么？”“冰夷到底……”“与你何干？”封离漠然打断，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你不会觉得冰夷会是瑶儿吧？”“当年你怎么逼死瑶儿的，要我再给你复述一遍吗？”他说的话，字字如刀剜进澹台冥苍的心。澹台冥苍脸色发白，喉间满是苦涩：“以前的事情我不否认是我的错，只是如果她是瑶儿，我想请她给我一个道歉赎罪的机会。”“道歉赎罪？”封离只觉得讽刺，“你把人逼死了才开始道歉赎罪，要是你真像你说的这样，怎么不找个机会直接下去陪她！”
澹台冥苍卡着门，弟子使了使劲，还是关不上。
但他也没感觉到澹台冥苍在使劲推门，不像是非要进来的样子。
澹台冥苍又说了一遍：“你去和他说，我已经和冰夷见过面了，他就会来见我。”
弟子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你不会进来？”
“殿里有规矩，不接待任何华冥集团的客人。”
澹台冥苍眉头蹙了蹙，又很快松开：“我承诺我不会进去，快去叫封离。”
弟子试探的松了手，走了两步后又回头。
确定澹台冥苍一行人确实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之后，他才快步跑往偏殿。
见弟子走远，澹台冥苍才松了口气。
司渊赶忙拿出药膏来给澹台冥苍擦手。
“总裁，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近些年来，澹台冥苍的身体每况愈下，虽然还是魔族战神，但已经远远不上从前。
来人间开公司后，澹台冥苍也常常加班到深夜，有时司渊第二天去办公室，都能看见澹台冥苍还在工作。
他像是在寻找什么来麻痹自己，不去想瑶华的事情。
“没事。”
澹台冥苍语气淡淡，像是根本不把这点伤放在心上。
这点痛比起瑶华当年承受的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几人支了个帐篷，抵御山顶的寒风。
不知过了多久，殿门才再次传来脚步声。
澹台冥苍起身，闻声望去就和走来的封离四目相对！
封离一头白色长发和一身白色长袍，衬的他更加恍若谪仙。
只是此刻，他脸色阴沉：“之前我就说过，司命神殿不欢迎你，还请你现在就下山。”
澹台冥苍直直看着他：“你直到我来是为了什么？”
“冰夷到底……”
“与你何干？”
封离漠然打断，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你不会觉得冰夷会是瑶儿吧？”
“当年你怎么逼死瑶儿的，要我再给你复述一遍吗？”
他说的话，字字如刀剜进澹台冥苍的心。
澹台冥苍脸色发白，喉间满是苦涩：“以前的事情我不否认是我的错，只是如果她是瑶儿，我想请她给我一个道歉赎罪的机会。”
“道歉赎罪？”
封离只觉得讽刺，“你把人逼死了才开始道歉赎罪，要是你真像你说的这样，怎么不找个机会直接下去陪她！”
澹台冥苍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司渊刚忙上前去扶住他：“总裁，和他说那么多做什么……”
澹台冥苍抬手，制止了司渊的话。
他看向封离的双眸中满是一片猩红，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流转。
“我知道你怪我没有照顾好她，所以现在只要你告诉我，冰夷是不是瑶儿，你说什么，我能去做。”
“如果你坚持要我赔命，我也……”
“总裁！”
司渊刚忙打断他，看向封离：“封离星君，司命神殿都讲究行善，您这样是不是有些损功德。”
封离冷冷睨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分明无悲无喜，可却莫名让司渊打了个寒颤。
“澹台冥苍，你当年救了瑶儿。”
“后来瑶儿给你的孩子换了命，你们之间的情缘已经了断。”
“最后，冰夷是我师父，前任司命星君最小的关门弟子，她不是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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