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那么多钱支付违约金。可是又实在不甘心将姜宅拱手还给姜潋滢。“考虑好了吗？沈小姐？”谢凛舟笑眯眯地催促问道。沈瑶的脸色比活吞了一只苍蝇还难看。正在僵持间，一个外国人急匆匆找到两人。“姜，谢！”他用英文说着，无比激动，“终于找到你们了！剧院的表演临时提前，再过一会就是姜的节目了，你们快跟我走！”沈瑶闻言有些鄙夷地看向姜潋滢。姜潋滢还会弹钢琴？不就是偶尔在裴宅时弹过几次，要是那样也算弹钢琴的话，那自己不是也可以？
谢凛舟将手往后一扬，挑眉，“现在反悔可是要付违约金的，沈小姐，你想好了？”
沈瑶的手一僵，不甘地看着两人。
姜宅的价格不低，相对应的，违约金同样不菲。
她没有那么多钱支付违约金。
可是又实在不甘心将姜宅拱手还给姜潋滢。
“考虑好了吗？沈小姐？”谢凛舟笑眯眯地催促问道。
沈瑶的脸色比活吞了一只苍蝇还难看。
正在僵持间，一个外国人急匆匆找到两人。
“姜，谢！”他用英文说着，无比激动，“终于找到你们了！剧院的表演临时提前，再过一会就是姜的节目了，你们快跟我走！”
沈瑶闻言有些鄙夷地看向姜潋滢。
姜潋滢还会弹钢琴？不就是偶尔在裴宅时弹过几次，要是那样也算弹钢琴的话，那自己不是也可以？
“我考虑好了，卖给你。”她迅速答应了下来，“不过，我也想一起去弹弹钢琴，潋滢姐，你不会不答应的吧？”
姜潋滢轻轻蹙起了眉。
这是正式的演出，不是随意的凑热闹。
可是还没等她出言婉拒，沈瑶就率先与负责人搭话，“可以让我一起吗？我是姜潋滢的朋友，也很会弹钢琴呢！”
负责人眼前一亮，对她的说法深信不疑，特别是那句，姜潋滢的朋友。
“那太好了！我们快走！”
等来到剧院的表演厅，沈瑶才发现这个舞台比她想象得更大。
她不禁有些发怵。
姜潋滢拿出了提前编写好的谱子，最后一遍温习着。
看到一旁浑身不自然的沈瑶，她轻轻压低了声音奉劝，“沈瑶，这是正式公开的表演，不是什么文艺汇演，你若是不那么擅长弹琴，就不要上。”
沈瑶被说中了心事，恼怒地瞪了她一眼。
“别以为就你会弹钢琴。姜家都落魄了，你还在装什么大小姐？”
像是要证明自己一般，临近登场时，她抢先一步跑在了姜潋滢的前面。
舞台的聚光灯照在了沈瑶身上。
她手心紧张得出汗，腿也有些发软，心中却因所有人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焦点而飘飘然。
沈瑶咽了一下唾沫，强装镇定般在钢琴前坐下。
抬手，弹奏。
只弹了几个琴键就开始变得磕磕绊绊。
原本在心中还算流畅熟悉的曲谱在这一刻却突然一片空白，沈瑶心中越来越慌张，一连弹错好几个琴键后，她的额头上急出了一层汗珠。
观众席上的听众已经面露不快，三三两两地皱眉交头接耳讨论着，有的甚至已经冲台上的沈瑶厉声呵斥，要求她下台。
而台上的沈瑶脸色已经刷白，颤着手再也弹不下去。
主持人急忙出来救场。
沈瑶在一阵讨骂声中走下舞台。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负责人生气地质问着她。
沈瑶心神不定，突如其来的指责吓了她一大跳。
“我明明会弹钢琴的！”她不服气地反驳，用着惯用的示弱模样，声音中带了哭腔，“我钢琴十级呢！”
听到这话，负责人一时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被气笑。
“什么？钢琴十级？”谢凛舟也没忍住嗤笑一声。
“业余人士！”负责人生气极了，“请你立刻离开这里！”
转而又重新将希望放在姜潋滢身上，“姜，现在我只能把希望全放在你身上了，你没问题的吧？”
姜潋滢郑重地向他点头。
沈瑶被几人彻底忽视。
“姜潋滢！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向我炫耀，故意激我上台出丑！”她气恼地想去扒拉姜潋滢，却被谢凛舟挡住。
他们背过身去商议接下来的演出。
几个工作人员上前要将她赶出去。
眼见被再次忽略，沈瑶又气又急，直接扑上前，趁所有人不注意，将姜潋滢手中的谱子撕了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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