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有这么难吗？”江毓莹恶狠狠地瞪着他，实在没料到看起来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然也这么疯。她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的疯子都是像裴虞那样的人。于是干脆从包里翻出手机，找到原先被原主拉黑的乔霏霏，打开聊天框，把屏幕怼到蒋川脸上，声音开到最大，将那个不堪入目的视频播放出来。淫荡的声响充斥整个楼道，男主角低沉急促的喘气声与眼前这个略显颓靡的男人的音色重合，回荡在空旷的走道中。江毓莹讥笑着开口，“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一连几天，蒋川都没有回家。
他似乎变得格外的忙。
清理走原主的物品，偌大的房子瞬间变得空荡荡。
江毓莹一边接触着裴虞，一边搬家，整个人忙得团团转。
江毓莹收起原主的药，搬完了她的所有东西，把钥匙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
电梯门打开，正好遇见几天不见的前男友。
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酒气。
按说照蒋川这个级别的经纪人，已经完全不需要再拼什么应酬，更别说被灌酒了。
为了他的心尖宠乔霏霏，还真是卖命。
江毓莹向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这个醉鬼，蒋川从电梯里出来，却挡在门口，没有要让她的意思。
“你要走了吗？”他拦住她。
声音嘶哑，还带着沉重的鼻音。
江毓莹当做没听见，又向一旁退了一步，想绕开他进入电梯。
一股向后的拉扯感从手腕处传来，力道之大，她一个踉跄，被蒋川扯进怀里。
眼前一抹黑，江毓莹刚站稳，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吻。
江毓莹咬着牙关，使出吃奶的劲推搡着欺身而来的蒋川，一番努力无济于事后，干脆重重咬上对方的唇。
一股腥甜混杂着烟味在嘴里弥漫。
蒋川吃痛，反而将她抱得更紧，顺势将人逼到了墙边。
电梯门已经合上。
在江毓莹准备把他咬死之前，蒋川终于将人放开。
凌乱的碎发遮住泛红的眼睛，薄唇流出潺潺的鲜血，蒋川呼吸紊乱，目光却依旧炽热。
在他炙热赤裸的目光下，江毓莹抬手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她又不是原主，面对对她来说算得上是陌生男人的强吻，心里只有厌恶和愤怒，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蒋川早被她大卸八块了。
“变态，人渣！”
蒋川的脸偏在一旁，不顾嘴上的伤，扯出一抹冷笑。
“我是变态，我是人渣。”
脸上的冷厉之下藏着愠色，几乎是失控般，他扣着她的肩膀，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眼里是快要压抑不住的疯意。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有这么难吗？”
江毓莹恶狠狠地瞪着他，实在没料到看起来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然也这么疯。
她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的疯子都是像裴虞那样的人。
于是干脆从包里翻出手机，找到原先被原主拉黑的乔霏霏，打开聊天框，把屏幕怼到蒋川脸上，声音开到最大，将那个不堪入目的视频播放出来。
淫荡的声响充斥整个楼道，男主角低沉急促的喘气声与眼前这个略显颓靡的男人的音色重合，回荡在空旷的走道中。
江毓莹讥笑着开口，“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蒋川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抓着肩膀的手颤抖着，连酒也醒了几分。
脸上的不甘和愤怒一寸寸凝结，只剩下满脸的慌乱。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视频？我......”
江毓莹没有说话，目光赤裸地欣赏他的失态，等着他找借口。
“这是什么？酒后乱性？一时鬼迷心窍？还是行业风气？啊？”
蒋川满眼猩红，喉咙像是被万斤重的铅球堵住，薄唇张合，却什么也说不出。
但仍旧固执地不肯放开手。
“毓莹......”
低低的颤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蒋川近乎哀求般看着她。
像只意识到即将要被主人抛弃的狗狗。
手上的力道渐渐减小，江毓莹反手轻易挣脱。
“我还另外留了份惊喜给你，就在桌上。”
那是在蒋川授意下，为抹去乔霏霏霸凌的事实，自己替原主签署的保密协议。
届时蒋川就会知道，伤江毓莹最深的人，一直都是他蒋川。
她收起手机，脸上毫无波澜，重新按下电梯按钮，随后进入。
在蒋川猩红的眼尾和破碎的目光中，电梯门一点点闭合。
这是第一次，在他的视角里，江毓莹离开，而他被留在原地。
前所未有的心慌席卷蒋川整个胸腔。
江毓莹从他们的房子里搬出去了。
他们真的彻底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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