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月和秦乐薇坐在他对面，闻言对视了一眼，一时都有些犹豫。程思月抿了抿唇，率先开口：“秦牧飞不是因为你才被河水冲走的。”秦序年皱了皱眉，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程思月继续解释道：“我们是后来无意中得知的，秦牧飞当年为了和前妻私奔，才故意营造出被河水冲走的假象。”秦乐薇接过话头，说道：“他听说我和程思月升了营长，就想跟那个女人离婚再回来，回来之后也不敢说出当年的真相，怕我们责怪他……”秦序年面上空白了一瞬，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们是说，这一切，根本就是一场骗局？全都是他在说谎……吗？”
这冰冷而尖锐的话语让秦乐薇心头狠狠一刺，眼中顿时有了水光。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你别不认我啊……”秦乐薇哽咽着说。
秦序年见她这副模样，不由皱了皱眉，自打父母牺牲后，他这才是第二次看见秦乐薇眼红哽咽的模样。
上一次是秦牧飞落河的时候。
想到秦牧飞，秦序年的神情更冷了几分：“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回你们的西南军区去。”
说着，他拨开拦在面前的女人，上前去掏钥匙开门。
门刚打开一条缝，两个女人竟然一闪身就挤了进去。
“你们做什么？！”秦序年瞠目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程思月四下打量了片刻，这才回头看向秦序年说道：“至少给我们一个好好解释的机会，好吗？”
秦序年气结，砰的一声反手将门摔上，走到桌边坐下。
他的脸上仿佛都结着一层冰，一丝温度都没有。
“说吧。”秦序年语调平静地说道，“我倒要听听你们有什么好解释的。”
程思月和秦乐薇坐在他对面，闻言对视了一眼，一时都有些犹豫。
程思月抿了抿唇，率先开口：“秦牧飞不是因为你才被河水冲走的。”
秦序年皱了皱眉，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程思月继续解释道：“我们是后来无意中得知的，秦牧飞当年为了和前妻私奔，才故意营造出被河水冲走的假象。”
秦乐薇接过话头，说道：“他听说我和程思月升了营长，就想跟那个女人离婚再回来，回来之后也不敢说出当年的真相，怕我们责怪他……”
秦序年面上空白了一瞬，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们是说，这一切，根本就是一场骗局？全都是他在说谎……吗？”
程思月眼神不忍，艰难地点了点头：“对不起，是我们没弄清楚情况就偏听偏信……”
秦序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笑了声，眼圈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所以，我受了你们那么多年的冷眼和埋怨，被迫忍让了那么多，结果……结果我们都被骗了？”
秦乐薇眼中满是愧疚和懊悔，放在桌上的手想伸过去拉他，伸到一半又收回，兀自攥得死紧。
秦序年笑得讽刺，眼泪却已经落了下来：“所以你们帮助的、收留的、维护的人，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你们发现自己被骗了，就想来找我了，因为我终于什么都不欠他的了，是吗？”
程思月心痛到极致，声音哑得厉害：“不是，我们想找你解释清楚这一切，却发现你不声不响地走了，我们找了你很久，才知道你离开了西南军区，只留了一张离婚报告……”
说到离婚报告，程思月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紧，一时间说不下去。
秦乐薇忽然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哽咽着说：“都是我混蛋，我明明看出来秦牧飞对程思月有意，还故意撮合她俩，想让你们离婚……”
秦序年的心里满是愤怒和怨恨，他冷冷打断：“你觉得你只错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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