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孟禾抬起脸看着他，神色平静，“所以我不吃，快说吧。”陆晟言递菜单的手一顿，抑制不住地微微发起抖来，他想起接下来自己要讲的东西，心下酸胀无比。他和孟禾在一起的那几年都严格遵循避孕，并非孟禾不想给他生个孩子，而是他认为那不是爱的结晶而是累赘。眼下她无比自然地承认，自然也没有打胎的打算。看来她是真的爱上顾慕了。陆晟言来不及为自己叹息，神色凝重地看着孟禾：“几个月了？如果现在去做引产还来得及。”
孟禾眼也不抬：“但是我没有什么要和你说的。”
她的抗拒神色太过于明显，陆晟言心中微微发痛，他早知道孟禾真的不爱了自己，但往日种种，映在眼前，好似上辈子的事。
他接受不了，却也无能为力。
孟禾趁着他失神黯淡的片刻往前走，但很快陆晟言反应过来，冲她背影大声道：“是关于顾慕的！”
这次她停住了脚步。
对比太过明显，陆晟言扯了扯嘴角，笑得惨烈。他如今已查到几年前孟禾所说的事情是什么，自然也知道救她的人就是顾慕。
所以从那时候起，他就输了，输得一塌糊涂，却以为自己紧握胜券。
街边茶餐厅里，陆晟言点好了单，转头看向孟禾，她神色淡淡的，只摇了摇头。
“我不吃，”孟禾说，“有什么话就快讲吧，我得回家了。”
“不吃晚饭不行的。”
“我怀孕了，”孟禾抬起脸看着他，神色平静，“所以我不吃，快说吧。”
陆晟言递菜单的手一顿，抑制不住地微微发起抖来，他想起接下来自己要讲的东西，心下酸胀无比。
他和孟禾在一起的那几年都严格遵循避孕，并非孟禾不想给他生个孩子，而是他认为那不是爱的结晶而是累赘。
眼下她无比自然地承认，自然也没有打胎的打算。
看来她是真的爱上顾慕了。
陆晟言来不及为自己叹息，神色凝重地看着孟禾：“几个月了？如果现在去做引产还来得及。”
孟禾神色蓦地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手机被推至她面前，白底黑字看着扎眼，孟禾眯起眼睛，好半晌才分辨出那行字意味着什么，一阵头晕目眩。
“孟禾，”陆晟言的语速极慢，“顾慕这次回家，是奔着相亲去的。”
他们这边的媒体向来爱夸大其词，整整一副的标题映入眼帘，总算打碎了从方才到现在孟禾脸上的平静神色。
她猛地站起身，耳中嗡嗡作响，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晟言。
不可能，顾慕不是这样的人。
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没能联系她？
为什么顾慕和顾晴都对去向含糊其辞，甚至不做一丁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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