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就已经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程散露出几乎狰狞的笑容，他的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朋友会这样对你么？”果然，他没有忍气吞声只是等着好的时机“报复”。比起他的享受，陈清显得生不如死，她知道这个时候让他放手就是在做梦，“换个地方，行不行。”酥麻的触感从脊梁骨传来，席卷她的全身。程散挑了挑眉毛，好像也觉得在这很疯狂，于是拦腰抱起她走向卧室。从客厅到卧室，陈清在他怀里挣扎，然后在床上，他的身下扑腾。
如果没有爱的话。
等一个装睡的人醒来，也太傻了。
等一个人十年，也太长了。
*
程散和陈清徒步又上了三楼，接着她就接到业主群里的消息，电梯修好了。
两人从楼道走进十八楼，上了电梯之后，陈清摁下的相应的楼层。
陈清家里的装修是冷色调，进门的时候，扫地机器人正在玄关处清理柜子下镂空处的灰尘。客厅里的电视正放着，布偶猫在沙发上撒欢。请的阿姨刚好做完菜，她听见开便门声走出厨房，看见陈清领着男人回来，好奇地问道：“陈小姐这位是您男朋友？”
陈清矢口否认，“朋友。”她蹲下身打开鞋柜，拿出崭新未拆封的拖鞋扔给程散。好像是因为不满她的回答，他冷嗤了一声，然后才坐下换鞋。
闻言，阿姨若有所思的点头，接着又“哦”了两声，随后就准备挎着包离开，“陈小姐，菜我也做好了，我就先走了啊。”
厨房是开放式的，做好的菜已经被摆上了餐桌。陈清打开橱柜拿出两双碗筷，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才拿上桌。两个人一起吃饭，这样的画面，好像只在高中时有过，也在程散的记忆里重演过。
如果时间定格也未尝不可。
倘若循环这一天也没关系。
饭吃得很顺利没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两人都相对无言，也许一个是没什么想说的。另一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但这似乎不像是他的作风，不应该是究根问底般的质问陈清为什么跟别人说他们只是朋友吗。
十几分钟后，陈清走到厨房洗碗，程散借了浴室去洗澡。
她系下围裙正准备洗掉手上的泡沫，一双手忽然从背后环住她的腰。程散使了力，抱得很紧，他微微俯身，下颚贴在她的肩上。陈清心紧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洗手。
陈清擦了擦湿漉漉的手，刚准备出声让程散放开自己，他放在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你电话响了。”意识到他还是没有要松手的想法，她想自己挣脱。只是到下一秒，程散的微凉的手顺着往上走，闯入布料内。他微微抬头侧眸欣赏着因为他的动作而变的呼吸急促的陈清。
她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就已经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
程散露出几乎狰狞的笑容，他的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朋友会这样对你么？”果然，他没有忍气吞声只是等着好的时机“报复”。
比起他的享受，陈清显得生不如死，她知道这个时候让他放手就是在做梦，“换个地方，行不行。”酥麻的触感从脊梁骨传来，席卷她的全身。
程散挑了挑眉毛，好像也觉得在这很疯狂，于是拦腰抱起她走向卧室。
从客厅到卧室，陈清在他怀里挣扎，然后在床上，他的身下扑腾。
西装领带一开始是程散直接扯下或脱掉的累赘，但陈清根本不乖顺一直设法钻空子离开，用双手束缚住她，自己也少了“手拿把掐”的乐趣。于是他捡起领带，反扣住她的双手，用领带将它缠住。
手用不了，陈清改用脚。她拼命向后躲，脚直接抵在了程散的下巴上，他的嘴角扯出一个笑，抬手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往前一扯，陈清整个人就被扯回了床中央。
“知道么，从见过你第一面之后，我的愿望就是你，只有你，我爱你。”
实际是见到你就想。你，随时随地都想。你。
大概是觉得“打情骂俏”，“欲拒还迎”的前戏做够了，程散不再纵容，直接欺身而下。陈清没有一点退路了，此刻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陈清气的咬牙切齿，她不甘心，认为这是很窝囊的事。但她没办法改变，只能出言抗拒“你他妈的不准舔。”她一字一顿，咬字极重。
程散没功夫接下她的话，此刻正沉迷在自己夺来的温柔乡中，但他还是咬了下刚才亲吻的地方，用来表达自己对这句话的不满。
程散上半身赤裸过后她才发现，他的腹部胸前有几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也就是十年前那一天留下的。他把以前的纹身全洗了，现在身上的只有一个字母Q，纹在胸口。
陈清鼻子莫名很酸，几分钟后就哭了。大概是因为不甘心，在程散的感知中，她眼角的冰冷的泪很真实，自己落在她身上温热吻却像是错觉。
陈清嘤咛了几声，她发声有些吃力，脸色都有些苍白。
程散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干脆装作没听见，结果就是被咬了一口，不是肩膀，而是脸，牙印就那么烙在上面。他空出一只手擦了擦脸，看着露出得意笑容的人。
在数不清第几次之后，程散支起了身子，看着身下被自己折腾的“伤痕累累”的陈清。他收敛了粗暴地行径，俯身温柔地吻上她已经红肿的唇瓣，“我爱你。”
陈清赌气似的别过脸，想躲开他的吻。“我不爱你。”她没喝酒，眼中却是迷离。
程散早就预料到她的回答所以平淡地“嗯”了一声，随后一把捞起她，这让她有些慌乱，误以为他还要继续做些什么，“你禽兽啊？”
见此，他笑了笑，眸里闪过一丝得意，“难道你要带着满身的汗睡觉？”
程散的额发再次被汗水打湿，他眼眸寒潭，抬手随意地往后一捋，水珠顺着侧颊下颚下滑。
一整天的翻云覆雨。
程散说是洗澡，却是直到天快亮了，上手帮累的想直接睡在浴缸里的陈清抹沐浴露。
中途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烦躁的让他滚。
他当然没照做，眼中带着玩味，舔了舔嘴唇，“帮你，你还不乐意了？”
要不然说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同呢，程散是快活了一夜，另一头满世界找他开会的路尧就是发愁了一天，他甚至以为程散死了。 第二天上午在公司见到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路尧走进程散的办公室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助理给他递来咖啡。看着无视自己的程散，他眼里带着不小的怒火，埋怨道：“你昨天去哪里了，我给你打了少说都有一百个电话。”
程散翻阅着手里的企业计划设计书，边签字边绕开话题，反问他，“金秋姗的股份，董事会如何决议的。”
昨天的会议就是讨论的这个，程散知道但没去，有人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只有路尧猜想他是被其余什么“绊住了脚跟”，看见程散脖子上的咬痕，他也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昨天金老爷子到公司来了，说要抓出害了金姐的人，但是金姐不是意外死的吗。”
凶手就坐在你面前，心不慌气不紧的看着文件。
路尧在离开他办公室回到自己岗位之前，问他为不为金秋姗的死难过伤心。虽然面上看不出，但程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喜欢隐藏情绪，喜怒哀乐也不展现在脸上了。
可人都是程散杀的，他怎么会悲痛。
在路尧的眼里，程散似乎已经变成了冷血疯魔的怪物。
CiTL公司现在上上下下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时装周发忙。因为是RTS集团旗下的品牌，又或许是因为这次活动规模大，所以执行总裁亲临指导工作。
后台，模特正在试衣服，设计师在一旁比比划划，都想挑选一位能将自己的设计品穿出新高度的模特。结果就是耗费几个小时才完成编排。
路尧抱着一束花走到后台，模特们正在卸妆或是和设计师做最后的商量。谢静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一杯咖啡，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翻刷微博。
直到艳红的大捧玫瑰花被递到她眼前，她才抬起头。“你怎么来了？”
路尧直起弯着的腰，他回答道：“跟着程散一起来的，他处理工作，我找你。”
闻言，谢静放下咖啡，收起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挽住他的胳膊，另一个弯臂里抱着那束花。
他们本来准备去餐厅，但好巧不巧，遇上了来探班的陈清。谢静本来不准备这么快把自己和路尧在一起的事告诉她，结果现在直接被撞破了。
餐厅。
谢静和路尧并排坐在一起，陈清坐在她对面。
前两者因为有外人在所以没有卿卿我我。
不到几分钟路尧就坐不住了，他实在接受不了现在的氛围也不想今晚的约会泡汤。他借口去到厕所，直接将电话打给了程散，问他给他一个和陈清约会的机会，他要不要。程散没有理由拒绝，当即驱车前往餐厅。
路尧回到位置上的时候谢静正和陈清相谈甚欢，自己根本插不上嘴，只好在心里祈求程散动作快点。
半小时后，程散从正门走了进来，他走向陈清所在的餐桌的时候，谢静还在饶有兴趣地追问她跟他的近况如何。
“就那样。”
“我听路尧说你们复合了。”
“瞎编的，程散做梦梦见了。”
闻言，谢静正打算再说点什么，余光忽然瞟到站在陈清身后的人，话就卡在喉咙里了，接着几秒种后变成了问号。“程总晚上好。”
程散在陈清身旁的空位上落座，随后凑近她，骤然摁住她的肩膀，贴在她的耳边开口，“那我*你，也是我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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