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毅迈着长腿跨出去,罗坤紧跟其后,老实回答,“没有,喝了牛奶就睡了,门是傅管家锁的。”别墅是三层的,而每一层的高度比一般小区的建造来的高一点,她就算是要跳下来也会被人发现的。再说有人在别墅的周围看着呢,要是真出去了,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罗坤的心底分析着。回到套房,傅瑾毅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客厅让罗坤把笔记本电脑拿过来。罗坤不解的把电脑递给他,而后在沙发坐下。修长的手指在键盘敲击,约莫过了几分钟,傅瑾毅的嘴角牵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与此同时。
这边傅瑾毅跟罗坤刚吃过午餐,这会正在回房间的路上。
电梯里面,傅瑾毅单手插兜,一手拿着一个档案袋,问罗坤,“傅宅那边有出什么事情?”
“嗯?”罗坤以为他问的是傅南州他们,补充道:“没什么事情。”
傅瑾毅冷冷看他一眼,那眼神有点嫌弃的意味。
接触到眼神的罗坤脑灵盖开光,秒懂,“你想问柳诗楠?”
傅瑾毅不出声,沉默着。
罗坤说:“晚上傅南州的别墅一直在抓眼镜蛇,5分钟之前家庭医生过去了三个,具体原因没有查清。”
傅瑾毅闻言突然笑了。
如果是有人被蛇咬了那就不是叫家庭医生这么简单了,应该是连夜去傅家的私人医院。
看来是吓的不轻,他的嘴角噙着笑,罗坤不知道他在傻笑什么。
他又问:“傅宅呢,没有动静?”
“手底下的人说没有什么事情,柳诗楠早出晚归上班很积极,回来就不会再出门。”
傅瑾毅看他一眼,不太信的样子,“晚上也没有出门?”
电梯打开。
傅瑾毅迈着长腿跨出去,罗坤紧跟其后,老实回答,“没有,喝了牛奶就睡了,门是傅管家锁的。”
别墅是三层的,而每一层的高度比一般小区的建造来的高一点,她就算是要跳下来也会被人发现的。
再说有人在别墅的周围看着呢,要是真出去了,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罗坤的心底分析着。
回到套房,傅瑾毅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客厅让罗坤把笔记本电脑拿过来。
罗坤不解的把电脑递给他,而后在沙发坐下。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敲击,约莫过了几分钟,傅瑾毅的嘴角牵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唇齿间溢出两个字:“有意思。”
他把笔记本电脑往沙发的一侧一扔,而后阴恻恻的对准备泡茶喝的罗坤说:“你的人送到靳烁那边去训练一段时间,换几个过来。”
罗坤抬头,问:“为什么?”
他的人可都是亲自挑选出来的,很警惕的,嘴也严实,还忠诚。
哪哪都没有毛病。
傅瑾毅丢给他几个字,“抓不到鬼的道士适合还俗。”
罗坤:“............”
不等罗坤继续询问原因,傅瑾毅的手机突兀的响起,他看了一眼显示屏,接通,“想猝死?”
大晚上的不睡觉给他打电话。
江繁因为晚上打排位一直输,一直掉星一直打,一直掉星一直打,不知不觉中已经打到了凌晨。
直到上下眼皮打架,他才认命的退出房间,回到首页。
结果上了一个厕所清醒的睡不着了,只能刷会微博,好家伙不刷不知道,一刷就看到了远在国外的兄弟的大瓜。
江繁焦急,都懒得组织语言,直接定义,“你出轨了。”
话是脱口而出的,他觉得出轨是婚姻中最可耻的行为,想了想又说:“我在微博上看到你跟丁雨住酒店了。”
傅瑾毅中午吃饭的时候确实遇到丁雨了,还一起吃的,不过不是他邀请的丁雨,是丁雨自己坐下来的。
吃饭期间他们只说过一句话,丁雨兴高采烈的打招呼,他只是应了一个字,恩。
他向来懒得跟女人纠缠,能不说话就懒得说话,“我住的酒店就一个房间?”
江繁:“你们真的没有住在一起?”
国外这么多的酒店,这两人能在同一个酒店还在同一层,还一前一后的回酒店,就凭这几个巧合,着实让人误会。
“我不是你什么女人都能下口。”
江繁:“............”
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叫他什么女人都能下口,他在寻求真爱好么。
再说tຊ不恋爱,不相处哪里知道对方合适不合适你啊。
买鞋都得试穿呢,不懂就瞎评论,果然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
他谈恋爱很有原则的好吧,如果在恋爱期间奢想他身体的都是耍流氓行为,是要分分钟分手的。
电话被挂断,傅瑾毅吩咐罗坤去做一件事情。
翌日一早。
柳诗楠还在睡觉就听见楼下的吵闹声,声音很大,她捂着被子往里面躲清静。
最后还是放弃了,她的睡眠质量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一旦被吵醒就很难睡回去,晚上睡眠又浅。
30分钟后。
她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
傅宜见着她就像疯子一样的冲了过去,抬手就想扇她巴掌。
柳诗楠一个侧身躲开了,傅宜往前跨了一步还想继续,手腕被柳诗楠握住了,她一脸的纳闷,不解都显现在脸上,“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就来扇人耳光,你睡懵逼了?还是忘吃药了?”
最后半句话她压低了声线,唯有傅宜能听见。
说完,柳诗楠还用那种茫然,不解的眼神在客厅扫视了一圈,对上老太太还有众多佣人的目光,就显得很无辜。
完全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
老爷子跟傅南州已经去公司了,最近公司收购了一家船运公司,忙的很。
老太太见傅宜不依不饶的,使着大小姐嚣张跋扈的脾气,眉头拧的死死的,额头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厉声,“小宜你快给我住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一个千金大小姐,有什么事情给我坐下好好说。”
这是老太太第一次对孙女红了脸,语气很冷,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跟慈爱。
傅嫂他们也都不理解,为什么一大早傅宜小姐就来别墅找三少奶奶,一进门就吵吵嚷嚷的,说什么蛇,什么发烧,听了半天他们也没有把逻辑理清楚。
头顶都是问号。
傅宜小姐冲过去打三少奶奶他们是不敢拉也不敢说,除了疑惑就什么也做不了。
一个是大小姐一个是三少奶奶,能拉谁?
傅宜也是第一次见奶奶生气,不免有点害怕,气呼呼的在沙发上坐下,死死瞪着柳诗楠。
从眼神就能看出傅宜此刻想把她柳诗楠碎尸万段,柳诗楠挑衅似的耸耸肩膀。
而这个动作在其他人看来是无奈。
双方坐下,老太太缓了缓情绪,语气柔和了几分,问:“小宜,现在你可以说说到底为了什么事情让你一大早丢弃了身份来这咋咋呼呼的,我记得你也是一个很稳重的孩子。”
平日里傅宜在老太太的面前都是很乖巧的,老太太说什么她听什么,左一个奶奶右一个奶奶的喊着,懂事的不行。
不至于这么没有形象,老太太也费解。
柳诗楠淡定自如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玩手指,扬扬下巴让傅宜开口,“傅宜你大早上的来打我,我总要一个理由吧,不然在这个家只要是个人都能抬起手扇我一巴掌,难道我嫁过来的意义就是给你们练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