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平和,似是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听不出任何喜怒。说罢,他接通即将自动挂断的电话。还特意开了扬声器,又故意将电话贴在妻子耳边。柏和奇怪地眨了眨眼,想推开,但手臂被男人禁锢着,听着对面已经传出窸窸窣窣的电流声,她只能惊慌地用嘴型无声说道:“为什么放在我耳边?”慕岑面无表情,嗓音冷然地说道:“证明我的清白。”话音刚落,一道惊喜的女声随着电话的接通,在寂静偌大的卧
男人的嗓音平和,似是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听不出任何喜怒。
说罢,他接通即将自动挂断的电话。
还特意开了扬声器,又故意将电话贴在妻子耳边。
柏和奇怪地眨了眨眼,想推开,但手臂被男人禁锢着,听着对面已经传出窸窸窣窣的电流声,她只能惊慌地用嘴型无声说道:
“为什么放在我耳边?”
慕岑面无表情,嗓音冷然地说道:
“证明我的清白。”
话音刚落,一道惊喜的女声随着电话的接通,在寂静偌大的卧室里响起:
“阿岑哥!”
闻言慕岑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挑眉望着满脸不情愿的小妻子,似笑非笑的表情似是在说:
你看,哪有喊哥哥的?
望柏和不服气地瞪了一眼慕岑,像只发怒的小奶猫,不满地嘟了嘟粉唇。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
明明对着她的时候说的是“那麻烦阿岑哥哥洗完澡以后让他回个电话”,怎么到了现在,话里居然少说了一个哥!
搞得好像她栽赃他一样!
看到妻子像只发怒的小奶猫,慕岑眉目柔和了几许,冷白的指骨轻轻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将手机放在枕侧,专心抱着她,对着那端不急不慢地回道:
“叫我慕先生就好,什么事?”
对面似是因为男人冷漠的语气沉默了一瞬。
很快,她又接着说,语气有些委屈和小心翼翼:
“一起吃饭你还记得吗?”
男人的语气疏离又冷漠,女人的语气从惊喜到委屈。
望柏和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顷刻间便脑补出了一场郎有情,妾有意,奈何被正房当场捉奸,男方只能故作冷漠的狗血大戏。
她将身体往男人那边移了几分,想近距离观看,谁知这竟给了对方欺身而上的机会。
不过一秒钟,两人又恢复成了最初的姿势。
慕岑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眸光闪烁,满脸娇俏笑意的妻子,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饱满的唇,示意她不许脑补一些有的没的。
那端的女人似是久等不到回答,又踟躇道:
“伯母说,我......”
还未等女人说完,慕岑直接打断,毫不留情地否认:
“我只记得要和我妈一起吃饭,你去不去和我无关。你这么晚打电话,我妻子会误会。”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他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听到了,没有情妇,不要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
慕岑的爸妈在他五岁那年就已经离婚。
慕岑将手机放回床头,继续解释:
“她就是沈清,我和你提到过,我妈朋友的女儿,我放暑假过去会碰到她,但仅限于普通朋友的关系,没有暧昧,没有青梅竹马的情意,不许乱想冤枉我。”
他知道就算他和沈清真的有什么,小九也不会在意,不会吃醋。
但他还是想解释。
有时候,婚姻就是这样,会因为一个微乎其微的矛盾,但由于双方闭口不言,导致婚姻最终走向分崩离析。
他们的婚姻开始于复杂的利益,小九不爱他,他心知肚明。
但哪怕小九有千分之一的概率在未来爱上他,他都会认真扫清可能阻挡这千分之一的障碍。
散养,千里迢迢追去她旅游的地方,费尽心思同她培养感情的办法都失败了。
那只有把人捆在身边,用温水煮青蛙的策略来打动她了。
慕岑这么坦诚,望柏和竟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她软着嗓子,乖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