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目看着身旁的男人:“晏瑾舟,来津市后,你似乎跟我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词。”她已经听他说过好几次了。可晏瑾舟眼底盛着无奈:“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跟你说什么,又或者我该跟你说些什么,每次我以为我跟你是不是还有一点重新开始的可能时,总会有事情提醒我,我亏欠了你太多。”多到他都已经没有底气让她再来说‘原谅’这两个字了。晏瑾舟曾经很笃定自己跟江白瑜的感情。毕竟在这个年代,还是有很多人是包办婚姻,再不济也是相亲介绍,像他和江白瑜这种自由相识恋爱结婚的,仍是算少数。
闻言。
江父江母对视一眼,主动给二人让出了空间。
“你们聊你们聊,白瑜,我们认识路。”
说着就率先离开了。
卫生院门口人来人往,江白瑜看着晏瑾舟,许久过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安静无人的花坛边。大概是许久没人坐,木质排椅上落了些许灰尘。
晏瑾舟替她拍去了些许灰尘,示意让她坐下。
“谢谢。”江白瑜坐下来。
晏瑾舟眸色一怔:“你以前跟我没这么客气的。”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的。”
江白瑜只这么说。
晏瑾舟的眸色暗沉了下来,他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道了一句:“对不住。”
微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温度却是和煦的,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
江白瑜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她侧目看着身旁的男人:“晏瑾舟,来津市后,你似乎跟我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词。”
她已经听他说过好几次了。
可晏瑾舟眼底盛着无奈:“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跟你说什么,又或者我该跟你说些什么,每次我以为我跟你是不是还有一点重新开始的可能时,总会有事情提醒我,我亏欠了你太多。”
多到他都已经没有底气让她再来说‘原谅’这两个字了。
晏瑾舟曾经很笃定自己跟江白瑜的感情。
毕竟在这个年代,还是有很多人是包办婚姻,再不济也是相亲介绍,像他和江白瑜这种自由相识恋爱结婚的,仍是算少数。
他还记得,他们初识是在一场坍塌事故中。
晏瑾舟作为军人去救人,江白瑜就是事故中的受害者,当时也才18岁。
两人是一见钟情。
后来江白瑜时不时会来营地外给他送吃的,他也就接受了。
两个人就这么成了。
“我曾经以为,我们组建家庭后,是真的可以走一辈子的。”
晏瑾舟这么说。
江白瑜却没了声,她低下头,也思及了那些久远的初见回忆。
之所以说久远,是因为晏瑾舟提及的恋爱期间的事,距离她已经太远太远了,她今生的记忆是从鸡毛蒜皮的家庭中开始的。
向来强硬的晏瑾舟在她面前红了眼。
“白瑜,虽然我知道这样问你实在太厚脸皮,可我还是想问你一句,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再开始了吗?”
“我的职务让我不能经常待在家里,这点我无法改变,可以后我会尽量争取休假时间,会在家里多陪你,也不会一味让你独自面对我妈。”
“你能不能……再重新给我一个机会?”
晏瑾舟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他的心没有底气,他知道自己亏欠江白瑜太多了,他带给她的永远都是苦难。
就连如今,她本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偏偏,偏偏他一时心软,明知那孩子是什么秉性,却依旧带回来。
带回来的,是又一次的祸害。
这次,晏瑾舟彻底死了心。
可他却没想到竟再一次牵连到了江白瑜!
只是即便如此,他却还是想跟她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江白瑜只是轻轻笑了笑:“这件事我不怪你妈,也不怪你,毕竟谁也没想到苏箐箐母子会算计到这个周度。”
顿了下,却听她又说——
“只是,我已经给过你太多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