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一向不待见这个悍妒、无所出的儿媳,只是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便不耐烦的别开脸。众人在花厅吃了盏茶,闲谈一番,便去后院赏梅花。起身离席之际,王婆子凑到周蕙兰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姑奶奶,海棠院传话过来,清早收拾床铺时,发现床板中空,暗藏夹层,在夹层中发现几个箱子,瞧着眼熟,仿佛是您丢失的。”周蕙兰闻言,脑瓜子嗡的一响,瞬间炸了。“好啊!果然是她!”王婆子急道:“亲家太太
不过她一向不待见这个悍妒、无所出的儿媳,只是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便不耐烦的别开脸。
众人在花厅吃了盏茶,闲谈一番,便去后院赏梅花。
起身离席之际,王婆子凑到周蕙兰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姑奶奶,海棠院传话过来,清早收拾床铺时,发现床板中空,暗藏夹层,在夹层中发现几个箱子,瞧着眼熟,仿佛是您丢失的。”
周蕙兰闻言,脑瓜子嗡的一响,瞬间炸了。
“好啊!果然是她!”
王婆子急道:“亲家太太早早过府,已经见过少夫人了。少夫人素来孝顺,少不得要将东西拿出来孝敬亲家太太。”
周蕙兰怒火烧心,冷哼一声:“她敢!”
她朝贴身婢女耳语几句,便脚步一拐,朝海棠院而去。
那些东西关乎整个镇国公府的性命,不能有任何闪失。
她安排的是个色胆包天的混货,万一被他发现床下的秘密,那就麻烦了。
必须趁时间还来得及,先悄没声的将东西拿回来。
刚调过去的一个婆子两个丫鬟都是范氏的心腹,宋澜身边只有一个绿萝,要制服她轻而易举。
故而周蕙兰没再带别人,连贴身丫鬟都被她留下拖延时间,自个儿脚下生风,一口气冲进海棠院。
哪知闯进内室,不见宋澜,却见周明瀚满身酒气,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周蕙兰不假思索上前推他:“醒醒!母亲寻你呢!”
虽是一家人,但镇国公卖官鬻爵之事关乎全家性命,周蕙兰不敢让周明瀚察觉到苗头。
她推了几下,周明瀚幽幽的睁开眼睛,耸着鼻子闻了几下,忽然一把抓住周蕙兰的手腕,把她用力拽倒。
……
赏梅原不需要经过海棠院,但范氏故意带着客人们绕了一段路。
到海棠院外时,顶头碰见刚调过去的小丫鬟哭哭啼啼往外跑,没头没脑的,差点撞到客人。
范氏怒斥:“没规矩!冲撞贵客,还不掌嘴!”
小丫鬟跪地哭诉:“不好了!屋里……屋里出大事了!夫人,您快去瞧瞧吧!”
范氏一听,心下大喜。
成了!
那贱坯子不是有秦王撑腰么?
若叫秦王知道她是个荡浪无耻的烂人,恐怕秦王第一个容不下她!
范氏一脸焦急:“亲家太太,快随我去!可别叫澜儿出事才好!”
葛氏眉头一皱,直觉坏事。
但人都到了门前,又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跟范氏走进院子。
来赴宴的客人,一半是闲得无聊,一半是存心来看笑话,闻言不等范氏开口,皆加快脚步跟了进来。
才到窗下,就听见屋里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哼吟。
都是过来人,里头发生了什么众人心知肚明,不由捂嘴吃笑起来。
范氏一脸尴尬,假意责骂丫鬟:“少爷与少夫人新婚燕尔,一时情热也是有的,要你这憨货多嘴!”
丫鬟哭道:“不是这样的,是……是……”
有好事者笑嘻嘻地道:“若是新婚夫妻,婢女自不会如此惶恐,怕是真出什么事了。来都来了,大伙儿一道去瞧瞧,也免得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范氏巴不得呢,当先推开门朝里走去。
衣裳散落一地,床帏也没放,两条白虫滚做一团,不知天地为何物。
看清人脸之后,众人纷纷失声尖叫。
“天呐!这不是……不是南阳侯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