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这两个大字,死死的压在他头上,他只能私下警告陆挽年。直到两人被劫匪劫走,他看不见陆夕年的每一秒,都在心惊胆战,可他不敢去想,不敢触碰。这一份胆怯,竟让陆夕年在劫匪手里,生生熬了半个月。霍启年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压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自虐似的,在陆挽年窗前守了一整晚。助理找到他时,他身上沾了一层薄薄的寒霜。“老板,查到钟璟佑的资料了,他是钟家的小少爷,在奥地利,我们可能......”
明明他们曾经那样相爱,他脑中想起更改婚约时,陆夕年歇斯底里的模样。
那时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着家族和责任。
他动了陆挽年,就不得不负责,甚至希望陆夕年能够理解他,把这些年的感情,都悄悄埋在心底。
可他搞错了,真正救他的是陆夕年。
后来,每次陆挽年陷害她,尽管心疼,他都装作看不见。
理智这两个大字,死死的压在他头上,他只能私下警告陆挽年。
直到两人被劫匪劫走,他看不见陆夕年的每一秒,都在心惊胆战,可他不敢去想,不敢触碰。
这一份胆怯,竟让陆夕年在劫匪手里,生生熬了半个月。
霍启年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压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自虐似的,在陆挽年窗前守了一整晚。
助理找到他时,他身上沾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老板,查到钟璟佑的资料了,他是钟家的小少爷,在奥地利,我们可能......”
开门声响起。
陆夕年打开门,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枫树前的霍启年。
她不准备理会。
他们之间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她不会再心软。
就在陆夕年想无视霍启年往前的时候,一声鸣笛吓了她一跳。
一辆闪瞎人眼的跑车,一个甩尾隔在两人之间,正正好好挡住了陆夕年的视线。
“姐姐,我来接你上班了。”
钟璟佑打开车篷,露出一口白牙,笑的很是苟且。
“不用。”
这两个人陆夕年一个也不想理,她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
钟璟佑拉开车门,贱兮兮的贴了上来。
“师姐,我们一个舞团的,师弟照顾师姐是应该的嘛,就给我一个机会吧,而且,快要迟到了。”
陆夕年第一天入职,并没人告诉她入职时间,听钟璟佑这么说,她也放弃了打车去舞团的想法。
她不想第一次入职就迟到。
硬着头皮上了钟璟佑的跑车,陆夕年别过头,忽视霍启年强烈的目光。
跑车一个甩尾,扬起一路烟尘。
临走前,钟景佑还朝着一脸沧桑的男人扬起一抹挑衅的笑。
他喜欢陆夕年,她和霍启年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这个男人伤姐姐那么深,他看了就来气。
恨不得让他多吸几口尾气!
霍启年看着逐渐缩小的跑车,心情十分复杂。
他现在相信报应了,曾经他用陆挽年伤害夕年,如今就眼睁睁看着夕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霍总?”
助理声音轻了又轻,他跟在霍启年身边十年,最知道陆小姐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现在他们老板只怕要疯了。
“去查,夕年入职了哪家舞团,注资。”
霍启年没能跟到栀金去,反而收到了周老师的邀约。
咖啡厅里,两人之间弥漫着火药味。
霍启年不是会留面子的人,在服务员端上咖啡后,他先开了口。
“您应该知道,我和陆夕年是青梅竹马,您第一次见到陆夕年,是我求到了您门上,现在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早晚都会解除,我不希望有人在其中捣乱。”
“霍先生,我的学生伤的很重,甚至这辈子,都不能在起舞了,听说,你们还剥夺了她的告别舞会,那是她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我帮她争取的。”
周老师一字一句,都在刺激霍启年。
霍启年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动。
他那时只以为是一场普通的演出,他怕陆夕年身上伤痛加重,才没有横加阻拦。
他甚至想着,以后他可以养着陆夕年,随便她爱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可没想到那竟是陆夕年最后一次在人前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