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真凶或许快坐不住了。”刘焕辞摇头。“你是说以蚓投鱼?”季南枝挑眉,刘焕辞点头。“不妥,万一赵同志铤而走险,会对南枝不利。”江岸廷拒绝该提议。“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的精力是有限的。”季南枝皱眉。“你不是了解赵静书吗?怎么会觉得人家铤而走险?”她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懂江岸廷。“不不不,我不了解她,我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江岸廷也看不懂自己。“那就无解了?”刘焕辞失语。
后面的发展,季南枝隐隐猜到了。
江岸廷接下来的话证实她的想法:“刘教授跟我描述了一下那道身影,我便觉得是赵静书,后来给岛上打电话,那边说赵静书已经很多天没去广播站了。”
季南枝听后毛骨悚然,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对不起,给你带来了危险。”江岸廷突然道歉,吓了季南枝一跳。
“你……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做的。”季南枝最见不得人低落。
“但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跟过来,她也许不会有机会下手。”江岸廷声音越来越小。
季南枝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说不怪他吗?但是他确实间接带来了灾难。
可是他又偏偏救了自己,这又怎么说?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刘焕辞一句话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他看向江岸廷,等待他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他一点也不想见到赵静书。
可是人又确确实实是因为他来的,他也不能放任不管。
“我们现在无凭无据去证明蜜蜂的死亡和她有关,只能守株待兔。”季南枝虽着急,但也清楚其中利害。
季南枝现在更害怕地是自己能否降低上辈子发生过的风险,让大家能少受点苦。
第二日,季南枝就去拜访专业的养蜂人士咨询起扑救办法。
江岸廷也在没课的时候陪她跑上跑下,得知抗螨药物需要大量购入时,他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的津贴。
季南枝冷笑,为了帮赵静书善后,他倒是真舍得。
好在现在已经是冬天,对蜂蜜的产量并不高,只要能保证越冬蜂的数量,就不影响效益。
槐村村民对季江二人是感激不尽,要请他们去公社吃饭,被拒绝后,就联名写表扬信给单位。
京大和电视台把这件事作为把人民放心上的典型案例大肆宣传,弄得二人很是尴尬。
毕竟究其根源,本来要祸害的对象是季南枝。
“要不把这事跟组织汇报吧,实在是受不了了。”季南枝在办公室对着江岸廷和刘焕辞说。
江岸廷在经历了这件事后,对刘焕辞态度明显好转,愿意跟他同在一处。
“我赞同,现在去?”江岸廷点头。
“我反对,真凶或许快坐不住了。”刘焕辞摇头。
“你是说以蚓投鱼?”季南枝挑眉,刘焕辞点头。
“不妥,万一赵同志铤而走险,会对南枝不利。”江岸廷拒绝该提议。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的精力是有限的。”季南枝皱眉。
“你不是了解赵静书吗?怎么会觉得人家铤而走险?”她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懂江岸廷。
“不不不,我不了解她,我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江岸廷也看不懂自己。
“那就无解了?”刘焕辞失语。
该事鉴于有分歧,只得告一段落。
由于典型案例加持,季南枝在电视台的地位水涨船高。
就连元旦晚会的筹备会议这样的重大活动,作为新人的她都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