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给你看,不给。”刘老大目光一凝,这副心虚模样,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莫不是您心虚不成?”此时陈怜说出,对刘氏抢鸡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她们吃了,在众人心里,也已经被冠上抢鸡贼的名号。刘氏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陈怜招呼众人朝鸡圈走去。母女俩一急,赶忙冲上去阻止。“让开。”徐鹤带着几人挡在她们面前,不让她们进去。“小心我报官抓你们,混账东西。”
陈晓拉开门栓,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身材健壮,皮肤黝黑,头发花白的农夫。
刘氏松了一口气,拍着略微起伏不定胸脯。
“原来是大哥,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摘了些果子送过来给你。”
刘老大上下打量了母女俩,面带困惑,“为何你们如此紧张,是遇到事了吗?”
母女俩相视一瞧,随即刘氏捂着脸,哭鸣声响起。
“我那养女,前两日成婚,却不叫我这娘亲,你说这是什么理?”
闻言,刘老大大力拍门,发出一声巨响。
“岂有此理,真是不孝的白眼狼!”
“大哥,此事你莫要再管,我已将其养大成人,也不求什么回报。”
陈晓侧眸一抬,搭腔附和,“我娘待她如生母,不曾想,得到如此的回报,连成亲都未叫我们前去。”
这刘老二是个暴脾气,听完母女一唱一和的叙述,早已怒火中烧的想前去小溪村,去讨个说法。
林翠抓住他健壮有力的臂膀。
“大哥,不可,此事罢了,只要她能幸福,足矣。”
刘老大轻叹一声,走进屋中,“你啊,就是心软心善,吃了亏往肚里咽。”
刘氏倒着茶水缓缓开口,“哎,就当做个善事吧。”
蓦地,院中再次响起敲门声,吓得刘氏手一抖。
惊呼!
原来是那滚烫的茶水将手指浇的通红。
“你瞧瞧,小心一点吧。”刘老大无奈说着。
“娘,我前去开门。”
如今有大舅在这,自然是不怕徐鹤那厮。
陈晓拉开门拴,还没抬眼看。
啪的一声脆响。
那脸颊火辣辣的,被人扇了一巴掌。
她怒瞪一眼,只见陈怜站在前面,后面跟着数十人,气势汹汹的站在面前。
陈晓想慌忙后退。
不料。
又是一声脆响。
陈怜反手一巴掌朝她另一侧招呼。
可以说,陈晓的脸跟涂了腮红似的。
“你...你敢打我!”
只见陈晓朝陈怜身上扑去,被一旁的徐鹤猛踹一脚。
啊!
她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上。
屋中的刘氏和刘老大走了出来,满脸惊怒。
她发出尖锐的嘶吼,“陈怜,莫非你要造反不成!”
打了陈晓两巴掌后,心里的气消了许多,食指指着刘氏,横眉怒目的盯着她。
“呵,你昨日欺我婆婆,抢我们家的鸡,简直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刘氏将陈晓扶起,“你血口喷人,我何时偷你家鸡!”
“我血口喷人?”
“今日我家中的鸡是否还在你的鸡舍?”
“我家的鸡在脖子处涂了红色颜料,你可知?”
刘老大眼见形势不对,将母女二人护在身后呵斥道,“陈怜,你给我住嘴。”
陈怜撇撇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以前经常过来端着架子对她指指点点,或者动不动与刘氏一块斥责自己,对这所谓的大舅早已看透为人。
而刘氏露出不淡定的脸色,在雪地哭天喊地,卖惨起来。
“养女不孝啊,欺我这把老骨tຊ头,大家伙评评理。”
“那小溪村的人欺上门了,我们还傻站着,岂不是让别人看了笑话!”
赵家兄弟看向身后的村民,满是警惕。
如果屋外的村民冲了进来,只怕对小溪村众人来说,是一件麻烦事。
面对刘氏的挑拨离间,陈怜高喝,对着后面的村民举手一拜。
“今日之事乃我家事,还望各位叔伯不要插手,让我们自己解决便可。”
“如若不然,小女自会去您家拜访。”
屋外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毕竟这陈怜能叫数十人,来日真如她所说这般,恐怕会引火烧身。
见村民不动手,刘氏也傻了眼。
“阿娘,还请让我们瞧瞧鸡圈里的鸡,是否如我所说这般。”
众人的目光,望向在地上呆坐的刘氏。
“可...”
“为何给你看,不给。”
刘老大目光一凝,这副心虚模样,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莫不是您心虚不成?”
此时陈怜说出,对刘氏抢鸡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就算她们吃了,在众人心里,也已经被冠上抢鸡贼的名号。
刘氏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陈怜招呼众人朝鸡圈走去。
母女俩一急,赶忙冲上去阻止。
“让开。”
徐鹤带着几人挡在她们面前,不让她们进去。
“小心我报官抓你们,混账东西。”
“杀千刀玩意。”
面对刘氏的撒泼辱骂,徐鹤可不会惯着这位丈母娘,学着陈怜的样子,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他的力气可不是陈怜可以比拟的。
只见刘氏惊呼一声,脚步踉跄的后退几步,眼冒金星的捂着脸。
“娘,你没事吧!”
陈晓一急,把昏昏欲倒的母亲扶住。
“你...”
刘老大撸起袖子想动手,却被赵家两兄弟拦住,面对高大健壮的二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陈怜举起两只红脖子鸡,朗声大喊,“大家看,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