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忘了自己根本不会游泳。在跳下去的第三秒,安格就怂了,开始像只旱鸭子一样胡乱扑腾起来。很快,泽安德跳进了湖里,迅速游到了安格的身旁。安格紧紧地搂住了泽安德健壮有力的腰肢,这一刻,她爱死了泽安德。泽安德铁青着脸,横抱着安格,走进了城堡。城堡内,两边的佣人早已得知了情况,列队站成两排,等候着主人归来。已进卧室,泽安德就开始扒拉安格的衣服。安格头上粘着水草,模样显得十分滑稽,她用一只左手奋力抵抗:“不要脱我的衣服,我自己会脱。”
突然,一阵清脆的声音骤然响起。
泽安德的头微微往一侧偏去。
身后的佣人们完全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惊讶。
他们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在刹那间变得异常僵硬,紧张得似乎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此刻,安格原本娇美动人的脸庞充满了愤怒,她紧紧咬唇,双眼圆睁,死死地瞪着泽安德。
而泽安德的脸颊上,清晰可见一抹淡淡的红色印记,显然是刚才被安格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所留下来的。
泽安德冷漠的眼神扫过佣人,佣人们立即低下了头: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泽安德低头看着下方愤怒不已的安格,脸色不算好看:“又打我?我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
“因为你欠揍。”安格气得直跺脚。
说完,她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径直朝着不远处的小湖飞奔而去。
看着急匆匆奔向湖泊的安格,泽安德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
真是个有个性的小甜心,他愈发喜欢了。
够野,够带劲,要是在床上也能这么带劲就完美了。
泽安德满心愉快地跟在安格身后,但很快,那双含笑的眸子就布满了震惊。
小甜心投湖自尽了!
泽安德迅速奔跑起来,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小湖里,动作矫健敏捷。
身后的佣人们用余光扫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也纷纷拥了上来。
湖泊一边顿时挤满了人。
不过短短几秒,泽安德就捞出了安格,将她放在了草坪上。
佣人立即拿来白色的浴巾,将安格紧紧围住。
安格止不住地咳嗽喘气,她当时真是气急攻心了,真的是想跳进去把项链找出来。
可是她忘了自己根本不会游泳。
在跳下去的第三秒,安格就怂了,开始像只旱鸭子一样胡乱扑腾起来。
很快,泽安德跳进了湖里,迅速游到了安格的身旁。
安格紧紧地搂住了泽安德健壮有力的腰肢,这一刻,她爱死了泽安德。
泽安德铁青着脸,横抱着安格,走进了城堡。
城堡内,两边的佣人早已得知了情况,列队站成两排,等候着主人归来。
已进卧室,泽安德就开始扒拉安格的衣服。
安格头上粘着水草,模样显得十分滑稽,她用一只左手奋力抵抗:“不要脱我的衣服,我自己会脱。”
很快,安格就被扒拉得一干二净,然后,泽安德抱起安格,迈步走进浴室。
又是浴室,泽安德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但是安格很快就发现自己误会了泽安德。
只见偌大的浴缸之中,放满了淡黑色的水,安格凑近一闻,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药浴!
安格惊讶地看着泽安德,他也懂养生吗?
等泡到了药水里,安格噤声不语。
她红着脸看着泽安德,眼神中流露出出犹豫不决之色。
沉默片刻之后,安格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份尴尬的氛围:“刚刚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就死了。”
“哼。”泽安德发出一声冷哼。
安格主动发起话题:“你也懂药浴?”
“药浴?”泽安德皱起眉头,他的身体向来强壮,从不需要过多的药物进行干涉。
而这一池子黑水……
泽安德不明所以,这是佣人准备的,大概是A国的特殊疗养方法。
看样子小甜心很喜欢?那下次再泡。
安格向来是对泽安德恶语相加,这下泽安德救了她,安格是真的抹不开面子继续讨好了。
她的确是想走,但是肯定不想死。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身首异处,那才叫惨。
泽安德陪安格在水里玩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新玛丽接着走进来帮安格沐浴。
等安格躺上了床,由诺娃医生重新为她上好药、缠好绷带后,泽安德才走进房间。
他也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整个人神清气爽,高大挺拔。
“格温没事吧?”泽安德问。
诺娃医生算是明白了泽安德和安格间在搞什么鬼了。
这俨然是一场施虐与被虐的豪华play。
眼看着被虐者身体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饶是泽安德的下属,诺娃也还是本着医生的天职,鼓足勇气规劝道:
“泽安德先生,格温夫人受伤尚未痊愈,刚刚又跳进了带有细菌的池水,存在细菌感染的风险,今晚或许会发高烧。
所以……这一个月都不适合再添新伤了。”
“我必然会好好保护格温,不让任何人伤害她。”泽安德的语气无比笃定。
诺娃眉头一颤,还是低眉顺眼地点头退下。
周围的人都散尽了,泽安德坐在床边,宽大的身躯在安格眼前,让安格压迫感极强。
安格捏着被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泽安德太恐怖了,她才不要主动说话触霉头。
“你就这么在意这个项链吗?”泽安德开了口。
“我……”理性告诉安格,不能对泽安德讲真话。
“对。”
话音刚落,安格就看到泽安德他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