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圆粒咖啡馆。夏知梦看着高档的门头,又低头看了自己泛白的衣服,掩盖不住的贫穷。而宋郁栀端着一杯咖啡坐在窗边细品,举手投足优雅端庄,富家小姐的矜贵体现得淋漓尽致。曾经,她也如此骄矜。夏知梦叹息一声,推门而入。店内的风铃随风响起,宋郁栀定睛打量她,心内暗叹,宴星澜这次的眼光比以前好了不少。“久等。”夏知梦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上。宋郁栀直直地盯着她,“说吧,你需要多少钱。”“宋小姐果真坦率,”夏知梦眉眼冷了几分,“但是我不需要。”
夏知梦的吻如清泉般清甜,宴星澜眼眸中某些情绪翻腾。
他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何时,他们的位置已从沙发到了卧室。
宴星澜俯身压在夏知梦的身上,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大的眼睛,白净细腻的皮肤此刻滚烫,他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他那么强烈地占有她,痛苦又爽快。
被他吻着,被他驾驭,她绷紧了身体。
即使四年不见,他们依旧合拍。
宴星澜像热烈勇猛的狼,失去控制地一次又一次索取。
吃饱喝足后,夏知梦已经累得昏了过去。
宴星澜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邃,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晚会上她说的话差点让他的理智全无,愤怒与欢喜撕扯着他的内心。
可偏偏眼前的她是杀父仇人的女儿,是让他痛苦不堪的罪魁祸首。
他伸出手覆上她脆弱的脖颈,狠狠掐住,夏知梦呼吸一滞。
“啊——”
睁开眼,对上了一双猩红的双眼。
“阿宴,你怎么了!”夏知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到底为什么!”宴星澜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出卖我父亲,为什么你们要毁了我们以前的生活!”
“阿宴!”夏知梦死死挣扎,“我父亲只是不想让你们走上绝路……”1
宴星澜的脸色更加阴寒,他怒极反笑,“你们凭什么指手画脚!收起你们虚伪的善意!”
夏知梦被他的怒火吓住了,断断续续地语不成调。
她对父辈的恩怨并不了解,她无法辩解,无助的眼神渐渐暗淡,肩膀微微地塌下去了。
倏然,宴星澜松开了她,沉声呵斥,“滚出去。”
夏知梦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浑身的酸痛让她无法起身,她不死心地哀求,“阿宴,我动不了……”
宴星澜冷若冰霜,“看着你就恶心。”
他猝不及防站起来拖住她的头发,扔了出去。
夏知梦像垃圾一样被他扔在房门口,外面的寒风让她忍不住颤抖,“阿宴,你就这么恨我吗?”
宴星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恨不得你去死。”
“砰”地一声,门关了。
夏知梦看着紧闭的门,隐忍着啜泣,身子战栗不止。
门里,宴星澜重回床上,他闭上眼睛听着门外的低啜,过了很久,又重新睁开眼睛,陷入沉思。
……
翌日,圆粒咖啡馆。
夏知梦看着高档的门头,又低头看了自己泛白的衣服,掩盖不住的贫穷。
而宋郁栀端着一杯咖啡坐在窗边细品,举手投足优雅端庄,富家小姐的矜贵体现得淋漓尽致。
曾经,她也如此骄矜。
夏知梦叹息一声,推门而入。
店内的风铃随风响起,宋郁栀定睛打量她,心内暗叹,宴星澜这次的眼光比以前好了不少。
“久等。”夏知梦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上。
宋郁栀直直地盯着她,“说吧,你需要多少钱。”
“宋小姐果真坦率,”夏知梦眉眼冷了几分,“但是我不需要。”
宋郁栀好像听见什么笑话,轻哼一声,“夏小姐跟他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这里没有别人何必装模作样。”
“确实,我是为了钱。”夏知梦这几年的磨炼,增添了一份处事不惊的冷静。
宋郁栀一脸‘我就知道。’
“但我更想弥补我的遗憾。”夏知梦眼神没有闪躲,直勾勾注视着她。
宋郁栀一噎,“幼稚。能与星澜哥势均力敌,给他的事业带来帮助的只有我们永衡集团。两家联姻是关乎两家的利益和发展。”
宋郁栀正色道,“你应该知道,星澜哥这几年过得很不容易。如果我们联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你……”
夏知梦明白她未说完的话,她只会阻碍宴星澜的发展。
“大家都是聪明人,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就应该成全他。”
话音刚落,宋郁栀拿起包,起身离开。
夏知梦看着眼前已经冰冷的咖啡,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缠住,一步步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