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弱弱地反驳道。见贺夫人仿佛被他吓到的样子,贺父收起了猜测。毕竟在他眼里,贺夫人是需要人保护的柔弱女子,和他的女儿一样。“你最好没有,要是真做了什么,被李相夷查到,我压根保不住你。”贺父警告地瞪了贺夫人一眼。他这话并非毫无根据,李相夷作为最年轻的都统,连圣上都对其束手无策,只能以协助的名义派他们这几个老骨头下来监视。贺祈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为她苦闷的父母,哽咽开口:“我不管,我就要嫁给相夷哥哥,父亲你必须帮我想办法......”
为什么贺家的玉佩会出现在他的府邸。
他看了眼周围,确定了自己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沈窈枝当时站的位置。
“小九!”
李相夷喊了一声,小九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将玉佩抛到小九的怀中,神色莫辨地说了句:“去查查。”
一想到沈窈枝的死或许同贺家有关,李相夷的双眸暗了下去。
贺家。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整天,李相夷那边没半点表示。
都统府发生的一切早就传遍了整个漠北。
成亲当天突发大火,新郎抛下新娘只为救一名女子。
一瞬间,有不少好事者想打探些消息,一一被贺父拦下。
贺祈朝的红妆早就花了大半,胡粉被眼泪晕开,在脸上留下滑稽的痕迹。
贺夫人紧牵着贺祈朝的手,埋怨止不住:“真是为了个女子抛下我家祈朝?你的人做什么的,这点东西都查不到?”
好歹贺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在外面丢脸也就算了,在家还要被贺夫人指着鼻子骂,烦躁一下子涌了上来,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李相夷是什么人?他就是漠北的地头蛇!圣山都难探查他都统府的消息,有本事,你自己派人去都统府查!”
“我的人怎么能进去?!”
闻言,贺夫人喃喃道。
明明那天她的人没遇到任何的阻挡,轻而易举地进了都统府。
贺夫人的声音小,贺父没听清,但他立马察觉到不对劲,质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妾身......妾身不过一妇人,能做什么?”
贺夫人弱弱地反驳道。
见贺夫人仿佛被他吓到的样子,贺父收起了猜测。
毕竟在他眼里,贺夫人是需要人保护的柔弱女子,和他的女儿一样。
“你最好没有,要是真做了什么,被李相夷查到,我压根保不住你。”
贺父警告地瞪了贺夫人一眼。
他这话并非毫无根据,李相夷作为最年轻的都统,连圣上都对其束手无策,只能以协助的名义派他们这几个老骨头下来监视。
贺祈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为她苦闷的父母,哽咽开口:“我不管,我就要嫁给相夷哥哥,父亲你必须帮我想办法......”
一句话还没讲完,贺祈朝又哭了起来。
吵得贺父有些头疼,他忍无可忍地将杯子摔在了地上:“哭什么哭!”
一瞬间,贺祈朝止住了哭声,但下一秒脸色发白,紧紧捂着胸口。
吓得一侧的贺夫人连忙高喊:“府医!快喊府医来!”
好歹也是自己娇宠了多年的女儿,贺父一脸内疚:“祈朝,祈朝,是父亲的错,你撑住府医马上到了。”
贺祈朝白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对不起父亲,是我太任性了......让父亲为难了。”
说着,血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贺夫人无措地抱着贺祈朝,着急忙慌地在贺祈朝的身上翻找:“祈朝,你的药呢?”
“父亲,我只是太爱相夷哥哥......”
眼看贺祈朝几乎要脱力地晕了过去,贺父亲立马承诺道:“祈朝!别怕,父亲会帮你的!”
听到贺父的话,贺祈朝在贺夫ⓝⓜⓩⓛ人的怀里闭上了眼。
“来人!去都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