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装的,你要不要摸摸?”温枳实眼底带笑,低磁的声音极具蛊惑力。这?能随便摸?摸了,这个男人会不会讹上她?怎么感觉,温枳实挖了个大坑,正等着她跳呢!“那个,我找张姐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当你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时,那就溜吧。“慢着,还没包扎呢。”南溪:“这点小伤还要包扎?”“嗯,不包扎容易感染。”温枳实将纱布一圈一圈缠在南溪手上,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温医生手艺真好。”南溪由衷赞叹。
“哎呀,这都出血了。”张姐看着南溪手上那道伤痕,又内疚又后怕,“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伤。”
人家好心来探病,却无辜卷入了撕逼大战,还挂了彩。
“没事,姐,就是划破点皮。”南溪宽慰她,“还不到医院,就痊愈了。”
“张姐,我带南溪去处理下。”口罩掩盖了温枳实真实的情绪,语气却是藏不住的着急。
“嗯,快去吧。”
“张姐,那我一会儿再回来。”南溪说。
“嗯。”
等温枳实带着南溪离开,张姐才反应过来,貌似他俩认识啊!
诊疗室。
温枳实摘了口罩,让南溪坐下。
他从药箱里拿出碘伏棉签折断,待管内液体流至管身一半时,执起南溪的手,轻轻蘸在伤口上消毒。
还好,没伤到皮下组织,几天就能恢复。
“疼吗?”
“不疼。”
“不疼以后也要小心,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
“奥。”
消完毒,温枳实又从一个精致小瓷瓶里倒出些粉末,要给南溪上药。
“不用这么麻烦吧?贴个止血贴就好了。”
南溪想收回手,温枳实紧紧抓住不放,有些生气,“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不上药伤口愈合不好,会留疤的。”
“啊?真的啊?”南溪觉得他有点夸大其词,大概这是医生的通病。
但这个险,不能冒,为保万无一失,就由他上吧。
温枳实低着头,认真地上药,“这是祖传的秘方,一般人我可舍不得给他用。”
“那我面儿还真大,谢谢温医生。”南溪盯着他俊美的容颜,心跳不可控地漏了半拍:
山根挺立,鼻子好直,还有鼻尖上那颗小痣,简直长在了她心巴上。
就,好欲!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别的地方。
都说看男人行不行,先看鼻子。
温枳实这鼻子,一看就是生育力很强。
还有这M唇,薄厚适中,唇峰立体,唇珠圆润饱满,亲起来,一定很带感。
温枳实上完药,抬眸与南溪四目相对,便看到她那觊觎的眼神。
心里暗笑,食色人之性也。
他逗趣,“南小姐,我脸上有人民币吗?”
南溪竟然点头,“嗯,充斥着金钱的味道。你是不是做过医美?整过容?”
得亏她心理素质过硬,脑子够灵活。被逮个正着,还能面不改色,想到了这么好的借口,她只是在研究这张脸有没有动过刀。
“原装的,你要不要摸摸?”温枳实眼底带笑,低磁的声音极具蛊惑力。
这?能随便摸?
摸了,这个男人会不会讹上她?
怎么感觉,温枳实挖了个大坑,正等着她跳呢!
“那个,我找张姐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当你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时,那就溜吧。
“慢着,还没包扎呢。”
南溪:“这点小伤还要包扎?”
“嗯,不包扎容易感染。”温枳实将纱布一圈一圈缠在南溪手上,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
“温医生手艺真好。”南溪由衷赞叹。
温枳实笑,“谢谢夸奖。”
要不了多久,让你见识真正的手艺。
“每天早晚上两次,好差不多了,再涂这个,淡痕的。”温枳实把药给南溪装起来,又戴上口罩,“我跟你一起回病房。”
“不用不用,我认识路。”南溪挥着打了蝴蝶结的手,莫名有种可爱。
“张姐是我的病人,例行查房。”说着,温枳实已经往外走了。
哦,有点自作多情了。
南溪红了下脸,跟上,“原来你就是张姐的主治医师啊?”
“嗯。”
南溪明白了,温医生周日在仁济堂坐诊,是去赚外快。
估计是想尽早买房,娶媳妇。
回到病房,温枳实为张姐做了一番检查,各项指标正常。
他交待了几句,才离开。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张姐暂时忘了自己那堆糟心事,温枳实一走,她就问:“你跟温医生认识啊?”
“嗯,也是刚认识,上周找他看过病。”
“哦,看你们这么熟,还以为老早就认识了呢。”张姐洞若观火,“他紧张你那劲儿,不像是医生对普通的病人。”
“有吗?”
“绝对有!实话跟姐说,你喜不喜欢温医生?要不要姐给你们撮合撮合?”
喜不喜欢,南溪不确定,但挺吃他的颜。
“谢了姐,您还是先养好身子吧,别操心我的事了。”一个一个的,怎么都想把她跟温医生凑成对?
难道他俩有夫妻相?
“婚姻对女人太重要了,选错男人毁一辈子。”张姐一下子伤感起来,“我跟老刘结婚二十年了,都到这岁数了,他给我整出个孩子来,你说气死人不?当年家里给我找了个门当户对的,我死活不同意,就看上了穷得叮当响的老刘。为了他,跟父母断绝关系。”
“我也憋了一股劲儿,想争口气。非得混出个人样儿来,让父母看看,我没有选错。跟老刘创业的时候,住地下室吃泡面,什么苦都吃过。我一个女人当好几个男人用,怀孕了还照样上工地。”
“那时候年轻,光想着挣钱,满不在乎。劳累过度,孩子流产,都六个月了,已经成型了。”想起伤心往事,张姐哽咽,红了眼眶,“伤了根本,再也不能怀孕。老刘说,孩子不重要,只要我们两个人感情好好的,一定能白头到老。”
“可随着事业越做越大,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也越来越多。一开始,我闹过,可又舍不得离婚,以为他能改。但出轨只有零次跟无数次,后来我心累了,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我安慰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换谁都一样。”
“这些年,他在外面就没断了女人,但从未危及过我们的婚姻。直到查出这个女人怀孕,还是怀的男孩。老刘不念这么年的夫妻情分,坚决要跟我离婚,给小三转正。我不同意,他就联合小三闹到家里,把我气到心梗住院。现在,小三又追到医院来闹,还动起了刀子,害你受伤。”
南溪默默听着,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烦恼啊!
这又是一个富家女爱上穷小子,最终被辜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