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歌不想去。这里偏僻,离得最近的医院也就那一个,秦峥旭他们已经去了。姜菱歌不想再掺和进他们两个中间。家里有医药箱,保姆学过护理,姜菱歌就让她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一下。褪去鞋袜,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一点。姜菱歌一双脚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密密麻麻的水泡惨不忍睹。保姆上药的时候手都在打颤,偏偏姜菱歌一声不吭。只有那双死死攥起的拳头暴露了主人的感受。“小姐,您真的不打算告诉先生吗?”
那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在做饭还是在调情,杨若凌的娇笑声刺的姜菱歌耳朵疼。
她想回房静静,却被杨若凌眼尖地叫住了。
“嫂子,我脚不方便,你可以过来帮下忙吗?”
姜菱歌不想跟她再有什么交集,装作没听见继续上楼。
“菱歌,你没听见若凌在叫你吗?”
秦峥旭的声音里充满了责备的意味。
姜菱歌鼻子一酸。
杨若凌脚都没好还要去厨房折腾,那是她自作自受。
可她不行。
她月份太浅,之前还被杨若凌撞得差点流产,现在就算出院了,医生也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养着。
她不想去。
“哥哥,嫂子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啊?”
“菱歌,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让客人下厨已经很失礼了。”
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她才是女主人了。
姜菱歌苦笑。
话赶话说到这份上,她又不想用孩子去博秦峥旭的心疼,只能过去。
杨若凌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一看就没怎么做过菜的她非要掌勺。
秦峥旭对她百依百顺,姜菱歌没话说,埋头在旁边切菜。
本来互不干涉一切都好,可就在姜菱歌准备把菜递给杨若凌的时候,后者手一抖,已经热好的油锅整个朝着姜菱歌泼了过去。
秦峥旭最先反应过来,但他却没管姜菱歌,而是一脸心疼的扑向了始作俑者。
飞溅起的热油有几滴撒在了杨若凌手上,疼的她直抽气。
“峥旭哥哥,好疼。”
杨若凌眼里含了一汪水,把自己的手举到秦峥旭眼前,生怕他看不见自己的伤口。
白嫩的皮肤上起了一圈红色的水泡,看的秦峥旭心疼不已,一把抱起杨若凌就往外跑。
人都跑到门口了,才后知后觉回头看了一眼。
姜菱歌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被吓到了,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秦峥旭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在姜菱歌身上看到伤口。
于是刚悬起的心很快就稳稳地落了回去,径直抱着杨若凌又往医院赶去。
然而事实并不像秦峥旭看到的那样。
姜菱歌伤的远比杨若凌要重的多。
那一锅热油可以说是整个都倒在了姜菱歌脚上。
就算有鞋面的阻挡,姜菱歌还是疼的浑身冒汗。
但凡秦峥旭肯多分点心神在她身上,他就能注意到,那看起来安然无恙的人已经摇摇欲坠了。
可惜一切都是假设,姜菱歌终究没能等到秦峥旭回头。
空荡的大厅一时之间只剩下姜菱歌痛苦的吸气声。
最后还是在楼上整理房间的保姆听到动静匆匆赶来,忙要带着姜菱歌去医院。
姜菱歌不想去。
这里偏僻,离得最近的医院也就那一个,秦峥旭他们已经去了。
姜菱歌不想再掺和进他们两个中间。
家里有医药箱,保姆学过护理,姜菱歌就让她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一下。
褪去鞋袜,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一点。
姜菱歌一双脚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密密麻麻的水泡惨不忍睹。
保姆上药的时候手都在打颤,偏偏姜菱歌一声不吭。
只有那双死死攥起的拳头暴露了主人的感受。
“小姐,您真的不打算告诉先生吗?”
保姆还是希望俩人能和好的。
但是姜菱歌身在其中,没人比她更明白,这段感情已经走到尽头了。
不过她也没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保姆,只说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保姆刚走,她就拨通了一个海外号码。
“对,我同意了,三个月后就可以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