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沈子矜睁开眼眸看了过去,不由脱口而出:“统子?”须臾之间,一位身形高挺的劲装男子,手持长剑,挡住砍向沈子矜的致命一刀,紧接着又毫不迟疑地飞起一脚,将那疯子踢飞出去。“统子?”一名围观的少年疑惑,旋即说道:“这是武林盟主,雷惑大侠,他刚刚救了你。”沈子矜忙向眼前之人道歉:“对不住,我刚刚被吓懵,说了胡话。”他说着,拱手施礼:“这厢谢过这位仁兄救我一命。”他还以为刚刚像系统小说里写的那般,危机时刻统子出来救宿主,终归是他想多了。
“当”地一声,铁器刺耳的嗡鸣声响起。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
沈子矜睁开眼眸看了过去,不由脱口而出:“统子?”
须臾之间,一位身形高挺的劲装男子,手持长剑,挡住砍向沈子矜的致命一刀,紧接着又毫不迟疑地飞起一脚,将那疯子踢飞出去。
“统子?”一名围观的少年疑惑,旋即说道:“这是武林盟主,雷惑大侠,他刚刚救了你。”
沈子矜忙向眼前之人道歉:“对不住,我刚刚被吓懵,说了胡话。”他说着,拱手施礼:“这厢谢过这位仁兄救我一命。”
他还以为刚刚像系统小说里写的那般,危机时刻统子出来救宿主,终归是他想多了。
萧怀廷没想到他出来办个事,居然救了沈子矜一命。
此刻,他收了长剑,与沈子矜道:“惩奸除恶是我分内之事。”
一代武林盟主,自然是要做些好事,方才能配得上此身份。
今日萧怀廷用武林盟主的身份出来,是想借助这个身份,为自己找寻冥寒体的人。
却意外救了沈子衿一命。
萧怀廷还有事办,抬步要离开,孰料一只糖人横在了他身前,萧华廷顺着糖人看了上去,对上一张俊美的小白脸。
见有些冒犯,沈子矜忙收回手,解释道:“我喜欢吃糖人。”
萧怀廷:“公子童心未泯。”
沈子矜心道主要这玩意儿是最便宜的。
萧怀廷继续道:“公子拦下我可有何事?”
“报恩。”沈子矜带着几分感激说道:“大侠救了我一命,我感激不尽。”
“报恩?”萧怀廷眉轻轻抬了下:“你要如何报恩?”
围观的行人也等着沈子矜要如何报恩。
沈子矜不想用金钱报恩,他的钱还要攒着回家,尤其直接拿钱未免不尊重人。
他沉吟一刻:“大侠以后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口说太虚,总觉得不够有诚意:“我想请大侠到我家做客,聊表心意?”
萧怀廷将到嘴边的“没时间”三个字咽了回去:“tຊ好吧。”
寻找冥寒体的事,也不差这一日。
去探查一番这个病秧子贪官。
沈子矜做一个请的姿势。
随后二人同乘一辆马车,驶往沈子矜的府邸。
萧怀廷武林盟主的身份,显然很高冷,一句话不主动与沈子矜说。
两个人坐在马车逼仄的空间中,谁也不说话,总觉得尴尬,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男人可不只救了他一条命,是两条。
倘若这里的他死了,那么会连带另一个世界的他,也会不复存在。
“大侠在哪里高就?”沈子矜温润的问道。
他看电影电视里,武林盟主都有着一个对外很不错的身份。
“叫我雷惑罢。”萧怀廷回答沈子矜:“隆鑫商行,做盐运。”
在古代能做盐运的人可着实了不起,有得富可敌国,势力不容小视。
沈子矜忽然感觉自己高攀了面前男人,有些惭愧的说道:“雷惑兄台能光临府上,我很荣幸。”
他天子的身份不知比武林盟主,盐商高上多少倍,上次去他府邸,也没见他如此。
帝王想不通,沈子矜是怎么个衡量人身份地位的。
沈子矜是个武侠迷,本就对小说电影电视里武林盟主身份很崇拜,尤其这位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萧怀廷有些气郁,没接沈子矜话,阖上眼睛,靠在车板上,准备闭目小憩。
然,身旁之人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萧怀廷倏地睁开眸子:“你怎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子矜便虚脱无力的歪倒在他身上。
萧怀廷眼底闪过淡淡嫌弃。
沈子矜边咳嗽边说着:“咳,抱歉……我这副身体病弱,咳咳,你扶我坐起……咳咳咳……”
“你别说话了。”萧怀廷心中很是无奈:“你这副虚弱的模样,纵使我将你搀扶起来,你也会再次倒下去,马车里就这么大的地方,你一样会倒在我身上。”
沈子矜只能歉意道:“那就劳烦雷惑兄台揽着我一会了。”
他说着,闭上眼睛,打算在男人怀中歇息一会。
萧怀廷怕沈子矜死在他怀中,当然人也不想沈子矜就这么死了。
怀中的贪官,他必须要绳之以法,死也要死在他的手中,不能这么便宜的让他归西。
“我们折返街市,去医馆。”说完,他要吩咐马夫调转马车,沈子矜道:“雷惑兄台不必,我这身体我太了解,府邸有药,我服了药,睡一会就会好转。”
这病满皇城的医生,都治不了,死了也就死了,不过,他现下的身体还没到灯尽油枯之时。
沈子矜眼皮沉得紧,说完人就再次闭上眼睛,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萧怀廷想起沈子矜吃了他那枚回香丹,药效还在,不能死去。
人放下心来,不再做言。
黑眸淡淡落在怀中之人的苍白的俊颜上,一寸一寸打量。
照理说,他吃了回香丹后,不应该这副样子?
罢了,不想了,这个病秧子贪官只要不死便可。
嗯?
帝王感受到怀中之人的体温不正常。
他伸出一只手,探上沈子矜的额头:“好烫。”
蹙眉思索顷刻:“这是被街市上持刀的疯子吓病了。”
眼中噙上轻蔑。
如此胆小如鼠,还想做贪官,简直可笑至极。
“阿嚏~”沈子矜打了一个喷嚏,迷迷糊糊的说道:“好冷。”
说完,人抱着身体,向萧怀廷怀中缩了缩,苍白的脸色已经看不出血色。
若是这位不出气,与死人没什么区别。
帝王怕这位意外死了,只能很不情愿的把外套脱下来,裹在他身上。
沈子矜脸贴在他温暖健硕的胸膛,似是呓语般的说道:“薛放璃,今年的生日我不能陪你过了,你等等我,下一次生日我一定会陪你过的。”
又是这个名字!萧怀廷拢眉,这个人究竟是何人?
他原以为此人会是朝中的官吏,与沈子矜一般是个品行不端的贪官,结果查无此人。
萧怀廷眼瞳深眯,目光沉沉盯着怀中之人,试探性的问道:“为何要等到下一次?这次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