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妤,要不我们打个赌,看看陆靳是会选择和我结婚,还是选你的小命?”宋欢妤脸色苍白。她心知肚明,陆靳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安宁。安宁见宋欢妤沉默,脸上笑意藏都藏不住,语气里满是得意。“看啊,曾经你拥有的,现在我也要拥有了,宋欢妤,我从来不比你差。”说完,她扬长而去。宋欢妤一个人站在原地,明明前面就是陆家的大门,她却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响起。陆靳从门内走出来,看见宋欢妤,他脚步一顿:“你又去了哪儿?”
陆靳。
宋欢妤心里轻念着这个名字,从前只觉得甜蜜,现在却像鱼刺,哽在喉咙,上下不得。
可看着安宁得意的样子,她还是强撑着开口:
“你就这么急吗?”
“不急。”安宁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但我怕你急。”
“什么?”宋欢妤有些不解。
安宁却没有解释,只是说:“我知道你不想和阿靳离婚,但他注定会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执迷不悟,最后我妈手上那份心源,也只好让给别人了。”
“宋欢妤,要不我们打个赌,看看陆靳是会选择和我结婚,还是选你的小命?”
宋欢妤脸色苍白。
她心知肚明,陆靳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安宁。
安宁见宋欢妤沉默,脸上笑意藏都藏不住,语气里满是得意。
“看啊,曾经你拥有的,现在我也要拥有了,宋欢妤,我从来不比你差。”
说完,她扬长而去。
宋欢妤一个人站在原地,明明前面就是陆家的大门,她却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响起。
陆靳从门内走出来,看见宋欢妤,他脚步一顿:“你又去了哪儿?”
宋欢妤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和初次见面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自始至终,他眼里都没有自己!
血腥气在喉间蔓延,又被她生生咽下。
“你要去哪儿?”
听到宋欢妤问话,陆靳愣了一下。
过去三年,宋欢妤从来不会多嘴过问他的事情,现在却……
惊讶了一瞬,陆靳便直接回:“医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宋欢妤总觉得他有些异常。
不等宋欢妤深思,陆靳抬腿就要走。
“陆靳!”
宋欢妤叫住他,将那张已经皱褶不堪的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
“我,不想离婚。”
刚刚安宁那个赌,她并不想下注。
但看到陆靳的这一秒,宋欢妤改变主意了。
她还是不信,三年夫妻,自己的命抵不过安宁轻飘飘的几句话。
宋欢妤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像是在道德绑架陆靳。
可作为陆靳的妻子,她爱了三年,等了三年,盼了三年,自己总该有身份,去赌一个结局!
而陆靳看着这张明显被人紧攥过的纸,竟然伸手接了过来。
一张离婚协议,一头一尾,两只各握的手。
宋欢妤手指紧了紧,最后松开:“你……”
陆靳只是看着她说:“离婚的事情等我忙完,再和你说。”
话毕,陆靳上车,扬长而去。
宋欢妤望着车子驶离的方向,沉默了许久。
久到张姨担心地出来,她才收回目光,进了陆家。
客厅里。
宋欢妤坐在沙发上,一针一针地绣着那幅《百寿图》,眼看着就剩最后一点就要完成了。
她一晃神,针就扎进了指腹。
宋欢妤小声惊呼,下意识松开了手,看着指尖鲜红的血珠,她久久没有动作。
一旁的张姨见状,忙拿了酒精过来,替她消毒。
“夫人,温夫人的宴会还有好几个星期呢,您何必熬夜绣完呢?”
宋欢妤冲张姨笑了笑:“早做完早放心。”
有些事情,还是早点做完了好。
她不知道陆靳最后会选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能不能赶上温夫人的寿宴。
既然这样,还不如早点绣完了好。
哪怕到时候自己不在了,也算是尽过为人子女的孝道,不会留下什么遗憾了。
只是这些话,她不能说给张姨听。
“张姨……”
宋欢妤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别墅内的电话突然响了。
听着急促的铃声,她心中的不安突然加剧。
看着张姨离去的背影,宋欢妤试图继续绣《百寿图》,让自己静下心来。
但毫无用处。
突然,脚步匆匆,张姨回来了。
她语气着急,满眼慌张。
“不好了夫人,您父亲突发脑溢血,现在情况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