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颤抖着蜷缩身体,眼神迷离地望向身下的男人。“顾砚清,你进来。”那样娇媚如韵的声线,她从未在自己身上听到过。但此刻,却又清晰可闻。新一轮的狂风骤雨袭来,安瑾感觉自己像是在一艘漂泊的孤舟之上,每一个细小的浪花,都会激起她身体的起伏颤栗。她的脑子里再也装不进任何东西,什么高宴,什么冉薇,什么安家。这一夜,她彻彻底底地臣服于身体最本身的反应。她一遍一遍地唤:“顾砚清…
直到她颤抖着蜷缩身体,眼神迷离地望向身下的男人。
“顾砚清,你进来。”
那样娇媚如韵的声线,她从未在自己身上听到过。
但此刻,却又清晰可闻。
新一轮的狂风骤雨袭来,安瑾感觉自己像是在一艘漂泊的孤舟之上,每一个细小的浪花,都会激起她身体的起伏颤栗。
她的脑子里再也装不进任何东西,什么高宴,什么冉薇,什么安家。
这一夜,她彻彻底底地臣服于身体最本身的反应。
她一遍一遍地唤:“顾砚清……顾砚清……”
4
天光初亮,安瑾躺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臂弯里的男人,红着眼睛看他,满脸餍足的模样。
明明一夜未睡,却还精神得要命,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安瑾按住那只作乱的手,轻声道:“别闹,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顾砚清蹭地一下坐起身,不解地看向她:“回去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还要和高宴过?”
安瑾也随手抓起一件衬衣覆在身上,笑着问:“不和高宴过,和你过吗?顾少。”
“你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报复高宴,享受出轨的快感?”顾砚清咬着牙,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然呢?”安瑾挑眉:“难道你不是为了享受睡兄弟的老婆?还是,你想和我结婚?”
安瑾利落地站起身,“顾少,在这个圈子里,就别装什么贞洁烈男了。”
她穿好衣服,转身欲走,背后又传来顾砚清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
“高宴给你什么,我翻倍给你,甩了他,跟我。”
安瑾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顾砚清。
“顾砚清,你别这么玩不起。
睡你一晚罢了,爽也爽了,就够了,别和我整这些不经之谈。
高宴能给我的,你给不了。”
厚重的木门开了又合,安瑾撑着腰回了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高宴还没回来。
安瑾脱掉衣服,径直去了浴室。
高宴进屋的时候,听到浴室里的水声,默默松了口气。
“老婆,我回来了。”他冲着浴室喊了一声,然后飞速地换衣服。
他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应对安瑾的盘问,毕竟一夜未归。
原本想着干两炮就回来了,却没想到,顾砚清昨晚也带了女人回房。
那女人的声音又娇又媚,听得高宴备受刺激,拉着冉薇放浪纵情,彻底遗忘了时间。
想到这儿,高宴的思绪又飘远了。
也不知道昨晚顾砚清干的是谁,听那声音就感觉很销魂。
都来云墨庄园了,大概率是圈里人,他改明儿得找顾砚清问一问了。
高宴正揉捏着下巴,安瑾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了。
“回来了。”她的声音不咸不淡,香气随着浴室门的打开而氤氲了整个房间,是安瑾惯用的沐浴露。
高宴立即迎了上来,从背后拥住她,沉溺于她身上的味道。
“他们昨天打完牌先去唱歌,又去汗蒸,我蒸着蒸着睡着了,老婆别生气。”
安瑾解开覆在她腰上的手,没有理会他的解释。
“洗澡去吧,你妈发信息,让我们晚上回去吃饭。”
安瑾不纠缠,高宴也乐得轻松,他转身进了浴室。
婚礼结束,大家陆续都要离开云墨庄园,主人家自然要安排饯行。
安瑾和高宴到包厢时,人已经七七八八坐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