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在会所里混迹几十年了,早就了解男人的劣根性。男人都一个德行,想的都是下半身那档子事!不管陆宴礼是因为什么原因喝闷酒,给他送几个姑娘准没错。陆宴礼拿着酒杯,往后靠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扫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女孩子。“你留下!”女孩坐这一行的,虽然是雏,但早就受过调教,最知道怎么讨好男人欢心。她主动跨坐在他大腿上尽情挑逗,小腹顺着他的衣摆往下摸……陆宴礼来了感觉:“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江塘。”陆宴礼捏着她的腰,痴恋地喊着她名字:“江塘。”
姜棠的脸热得够可以:“我不知道这些是……补肾的,冰箱里有什么就做什么。”
陆靳言轻笑。
他摸摸了饭盒,有些凉了,瞥了她一眼:“等很久了?”
“还好。”
他用肥皂洗干净双手,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干水渍,然后打开保温盒,尝了几口。
虽然有些凉了,但是口感还是挺不错的。
陆靳言的手机响了,对方简单说了几句之后,陆靳言嗯了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姜婷的手术很成功,没什么问题,醒来后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姜天过一两天就能从监狱里出来了。”
姜婷没死,又有陆靳言出手,姜天的事情好解决了很多。
但是姜棠没想到陆靳言的效率还挺快的!
这一个月她没日没夜地到处找关系都徒劳而费,陆靳言一出手,不用一天的时间,就帮她处理好了事情。
“谢谢陆医生。”
不管陆靳言帮助她是因为交易,还是出于怜悯,她都衷心感谢他。
陆靳言放下筷子,转过头,侧目看着她:“想要?”
姜棠联系起他之前说的话,秒懂他的意思。
他是属泰迪的吗?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他需求那么旺盛,也不知道他以后的女朋友怎么受得了。
“嗯?”没有得到回应,他往前她那边靠了靠。
陆靳言一靠近,她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夹杂着檀木香的味道,勾起了她昨晚的回忆。
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的腰,他的腿,落地镜里极致的纠缠,耳边沉重的喘息……
她咬了咬嘴唇,把脑海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驱走。
姜棠,你在想什么呢!
她低着头,轻声地说:“陆医生,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走了。”
……
姜棠走出陆靳言办公室,经过IUC的时候,看着姜婷带着呼吸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心里的情绪很复杂。
虽然和姜婷是堂姐妹关系,但是除了逢年过节有交集,其余时间她们来往不多。
姜婷从小在乡下长大,她父母重男轻女思想比姜平安和关清梅还严重。
都出事那么久了,她父母收了陆宴礼的钱后,连看都没看过她一眼。
姜棠走出医院门口,才想起陆宴礼。
昨晚她的手机关机,到现在都没有打开,刚才打车的时候用的还是现金。
她找个地方充了一会电,开机。
屏幕上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全都是陆宴礼。
隔着屏幕的未接电话,她感受到了陆宴礼浓重的怒气。
“翁——”
陆宴礼又打电话过来了。
姜棠想了一下,还是接了,直截了当地说:“陆宴礼,我不会跟了你的,你死心吧。”
陆宴礼一怒,他在酒店里整整等了24个小时,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他咬着牙:“姜棠,你在说什么,姜天是死是活你不管了是吧。”
姜棠听到陆宴礼的声音觉得恶心,不想和他过多交缠。
“就这样吧。”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陆宴礼心里一凛。
姜棠背后有人帮助她,她才敢挂断他的电话。
陆宴礼立马打电话给秘书:“立即给我调查,我看谁敢插手姜天的事情。”
没有他的命令,谁敢插手姜天的事情,就是和陆家作对。
十五分钟后,秘书打来电话,小心翼翼地说:“陆总,查出来了,是……陆靳言!”
陆宴礼气得直接摔倒手机。
陆靳言,又是陆靳言!
陆靳言三番五次和他作对,根本没把他这个侄子放在眼里。
他特意挑了陆靳言出国的这个时间去逼迫姜棠。
他以为陆靳言对姜棠只不过是一时新鲜,睡一两次就腻了。
没想到他竟然提前回来,还破例帮了姜棠,他了解陆靳言为人,不会白帮助人的,想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姜棠和陆靳言又睡了。
他在酒店等了姜棠一整天,而她就在陆靳言身下承欢。
陆宴礼心情极差,紧紧握着拳头,后槽牙都咬碎了。
……
他松了松领带,驱车来到常去的高级会所。
陆宴礼开了一瓶高浓度的白兰地,独自一人喝闷酒。
会所里的妈妈桑收到消息陆宴礼来会所了,立马带着一群姑娘过来。
陆宴礼是这里的常客了,出手大方,为会所贡献了不少业绩。
妈妈桑讨好地为陆宴礼倒酒:“陆少这是不高兴?”
“我们这里新来了一批姑娘,都是雏,陆少要不选一两个解解闷。”
男人烦闷,不是为了权,就是为了女人。
妈妈桑在会所里混迹几十年了,早就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男人都一个德行,想的都是下半身那档子事!
不管陆宴礼是因为什么原因喝闷酒,给他送几个姑娘准没错。
陆宴礼拿着酒杯,往后靠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扫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女孩子。
“你留下!”女孩坐这一行的,虽然是雏,但早就受过调教,最知道怎么讨好男人欢心。
她主动跨坐在他大腿上尽情挑逗,小腹顺着他的衣摆往下摸……
陆宴礼来了感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塘。”
陆宴礼捏着她的腰,痴恋地喊着她名字:“江塘。”
“名字不错!”
曲梦收到消息,打扮得花枝招展,扭着屁股走进来,看到陆宴礼身边的女人,瞪了江塘一眼,怒气横生。
陆宴礼一边抱着江塘,看着曲梦。
倒是有几分意外,上次打了她,竟然还敢发骚过来找他。
曲梦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委屈地说:“宴礼,我约你都不出来,宁愿找这种女人都不愿找我。”
他盯着曲梦的侧脸,和姜棠一模一样,搂着她的腰肢,低头咬着她的侧脸:“你们女人是不是都那么贱,睡几次怎么打都打不走。”
曲梦妩媚地说:“讨厌~”
江塘看到有人来抢她的顾客,阴阳怪气地说:“这位小姐,有没有职业道德,这是我的顾客。”
“这是我男人!”
陆宴礼听着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在姜棠那里吃的瘪消散了不少。
一个姜棠算什么。
不过就是一个被人睡烂的女人罢了。
他有权有势,会有很多个姜棠。
他从未爱过她!
要她只不过男人的自私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他左拥右抱,亲亲曲梦,又亲亲江塘,把两个女人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