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如今手头上的几间铺子,就是她母亲从自己的嫁妆里分出来给她的。当初裴展堂愿意娶她,也是看中她祖父家的财力。谁知二人成亲不久,祖父就因病去世。她的那些舅爷没多久就将祖父的家产瓜分干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周氏的母亲一点财产都没有分到,更别说她了。裴展堂见状,便想休了周氏再娶。结果国公府的老夫人罚了他二十大板,又让他在祠堂前跪了三日。他这才作罢。只是从此后,便对周氏没了好脸色。为了挽住夫君的心,周氏这些年没少为他花银子。
“二爷!救命啊!二爷救我!”
周氏狠狠掐着她的胸,恶狠狠道:“叫,我让你叫!”
“二爷~”
“别吵了!!!”
裴展堂正是心烦的时候,哪里听得了她们这样吵闹。
上前几步一把抓住周氏。
“你看你还有没有正妻的样子,天天弄得跟个黄脸婆一样,事情也办不好,若不是我当年娶你,你能当上国公府的二夫人?”
说着拉起桂香走了出去。
周氏瘫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外面的丫鬟没一个人敢这时候进来。
只有大丫鬟兰草走进去,将周氏扶了起来。
“二夫人别哭了,二爷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难过呢,伤了身子还不是自己遭罪。”
兰草是周氏的母亲送过来的。
周氏的父亲只是一个六品小官,但她的祖父家是经商的,有些家当。
她母亲当年出嫁的时候,他祖父随了不少嫁妆。
周氏如今手头上的几间铺子,就是她母亲从自己的嫁妆里分出来给她的。
当初裴展堂愿意娶她,也是看中她祖父家的财力。
谁知二人成亲不久,祖父就因病去世。
她的那些舅爷没多久就将祖父的家产瓜分干净。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周氏的母亲一点财产都没有分到,更别说她了。
裴展堂见状,便想休了周氏再娶。
结果国公府的老夫人罚了他二十大板,又让他在祠堂前跪了三日。
他这才作罢。
只是从此后,便对周氏没了好脸色。
为了挽住夫君的心,周氏这些年没少为他花银子。
可是到如今,自己又得到什么了呢?
兰草拿了帕子为周氏擦眼泪。
她压低声道:“二夫人,您还看不出来吗?如今就算您把手上的几间铺子过到二爷名下,他也不会好好待夫人的。
“如今紧要的是,夫人一定要守住手里的钱财。”
周氏哭泣声慢慢变小,显然是将兰草的话听了进去。
兰草说的不错。
裴展堂是指望不上的,她能依仗的,只有自己。
周氏暗暗下了决心。
两日后,都是领着彩明和几个仆妇来了二房的院子。
窦氏二话不说,进了门就让几个仆妇乱打乱砸一通。
她自己则站在院中破口大骂。
周氏这才知道,烟霞原来进过青楼,还被裴展堂包养过。
裴展堂之前只是随意一提,说烟霞是她父亲一个死了的属下的女儿。
她当时并不想掺和这事,也没有派人回娘家问一问。
现在周氏一嗓子吼出来,她才知道事情真相。
她当初就觉得奇怪,裴展堂怎么会这么好心,关心起她她父亲一个死了的下属。
原来都是裴展堂信口开河胡编乱造。
周氏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青楼里出来的女子,若是身上有脏病传给铭哥儿。
到时候别说她,就是父亲也要受连累。
国公爷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她立即就想跟窦氏说明,自己也不知道烟霞的事,她也是被裴展堂骗了。
兰草却拦住她,将她拉进厢房里。
“大夫人如今正在气头上,二夫人现在出去再解释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大嫂这么误会我吧?”
“自然是要跟大夫人解释的,但不是现在,要等大夫人气消的时候再去,她才能听得进去。”
兰草继续道:“而且不只是大夫人, 就连小公爷那里,也要有所表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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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氏的动静太大,二房欺瞒大房的事,不到一个时辰便传遍整个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