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上前,眼神崇敬,道:“魏小姐,这就是传说中的蛊虫吗?”魏子璇面色淡然的点了点头:“嗯,这叫银线蛊。”“银线蛊?就这东西,就能让阮俏听话?”周辰好奇。魏子璇看了他一眼,道:“这个是母蛊,中了子蛊的人,才会受母蛊驱使。”周辰明白了。魏子璇看着罩中几乎透明看不见的蛊虫,唇角微微翘起。在她眼中,阮俏就是一个抱着金砖的三岁小儿,那药方,她守不住。阮家。江老爷子笑眯眯地催促阮俏喝茶。
阮娇在一旁嘴角抽搐。
她就说,从小到大,连她都在阮俏手里连连吃亏,江祈岂能讨到好?
眼看两个人吵了起来,江老爷子的脸色也绷不住了。
他眼露不悦,这个阮俏,自己亲自来接她,她居然不知见好就收。
看来……他不得不用些办法了。
阮父笑道:“江伯,俏俏和江祈都是好孩子。
只是,这两个孩子在一起分明有些合不来,依我看,还是……”
“鹏凯啊,伯父来的时候带了些茶叶,这茶叶是早些年一个朋友给的,五十年才能长成一批的黄金茶,而且产量很少,我们今天来尝尝。”
江老爷子打断阮父的话。
阮父垂下眉眼,淡淡道:“这么好的茶,就别浪费在我这里了,江伯还是拿回去吧!”
江老爷子却是反客为主,当先泡了起来。
“这泡茶也不需要多么繁琐的工序,直接扔进水里冲泡便可。”
说着,他一连倒了好几杯,茶香袭人,着实是好茶。
“来来来,都过来喝茶。”他招呼。
阮家人都没说话,阮父阮母也不好明着不给他面子,都坐了下来。
江祈眼神一闪,冷冷看了阮俏一眼,抬脚走过去坐下。
阮俏一双猫瞳微微眯了下,好端端的,泡什么茶?
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杯茶,到了阮俏这里,却是没有了。
江老爷子笑呵呵的,慈眉善目,将自己面前那杯给阮俏推了过来。
他则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
“俏俏,江爷爷的这杯给你,咱们先不说你和江祈的事,大家都先尝尝这茶叶如何。”
他说着端起了杯。
众人都端起茶杯,阮俏盯着面前的茶杯,脑海里却是上辈子江老爷子翻脸无情的模样。
她缓缓端起了杯。
江老爷子抿了口茶,其他人同样是。
“果真是好茶,香味醇厚,回味甘甜。”阮父说道。
江老爷子笑容满面,见阮俏还没喝,于是催促道:“俏俏,愣着干什么?快尝尝这茶!”
与此同时,江家的地下实验室。
魏子璇的面前放着一个透明的罩子。
那罩子里,放了一条尺许长的黑褐色毒蛇。
然而,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尺许长的毒蛇,就被一个透明线状物吞噬殆尽。
实验室里其他的白大褂们敬畏地看着这一幕。
周辰上前,眼神崇敬,道:“魏小姐,这就是传说中的蛊虫吗?”
魏子璇面色淡然的点了点头:“嗯,这叫银线蛊。”
“银线蛊?就这东西,就能让阮俏听话?”周辰好奇。
魏子璇看了他一眼,道:“这个是母蛊,中了子蛊的人,才会受母蛊驱使。”
周辰明白了。
魏子璇看着罩中几乎透明看不见的蛊虫,唇角微微翘起。
在她眼中,阮俏就是一个抱着金砖的三岁小儿,那药方,她守不住。
阮家。
江老爷子笑眯眯地催促阮俏喝茶。
阮俏垂眸,看着金黄清澈的茶汤,放到鼻端嗅了一下。
“好茶。”她道。
“那就尝尝。”江老爷子笑着道。
阮俏猫瞳微弯,回视江老爷子:“有点凉了。”
江老爷子一愣。
他正要说什么,阮俏突然起身,朝厨房走去。
“我去热一热。”阮俏说。
江老爷子的脸色猛地变了。
他死死盯着阮俏的背影,眼角抽搐。
江祈更是脸色铁青,他‘砰’地一声将杯子磕在矮几上。
大步朝阮俏走去,大声道:“阮俏你什么意思?不喝爷爷的茶,不给爷爷面子?”
他伸手,企图拉住阮俏。
阮娇冷笑一声拦住他,“江大少这么激动干什么?
俏俏只是说茶冷了,去热一热,怎么就扯到不给江老爷子面子上了?”
说话间,阮俏已经走到厨房,点火,将茶水连着茶杯一起扔进了锅里。
江祈冷冷盯着厨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过多久,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弥漫开来。
江祈的脸色一点一点黑沉了下去。
阮家人均是脸色大变。
阮母更是没忍住,捂住嘴一声干呕,朝着卫生间跑去。
江老爷子忍着那恶臭味,缓缓闭了闭眼睛,然后再睁开,脸色已然冰冷。
他起身,冷冷道:“江祈,我们走。”
江祈冷冷瞪了面前的阮娇一眼,又看了厨房里一眼,转身跟上江老爷子。
“等等。”阮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江老爷子脚步一顿,转身看她。
阮俏猫瞳冰冷,冷冷道:“江老爷子,不解释一下吗?”
江老爷子皮笑肉不笑:“俏俏,江爷爷对你tຊ很失望。
本来,阮家少奶奶的位置是你的,未来的江家主母也是你,可你非要闹腾……唉!”
阮俏也冷冷看着他,“江老爷子,我跟江祈为什么订婚您心里最清楚。”
阮父这时也站了起来,他盯着江老爷子,缓缓道:“江老爷子这茶……真是好茶。”
江老爷子颜面尽失,抬脚就走。
也不再提接阮俏回江家的事了。
待人走了,阮家人才一起去往厨房。
“俏俏,怎么回事?”阮父盯着那只干烧的锅子,正冒着青烟。
阮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本能的不信任江老爷子,没想到……”
她上前关了火,等着锅慢慢冷却。
阮母就在这个时候也回来了,她明显是吐了,脸色不太好。
她走过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茶里有什么?”
阮俏揭开锅盖,锅里已经只剩一捧灰烬。
“烧干了。不知道是什么。”阮俏说。
阮父的脸色无比难看,咬牙道:“欺人太甚!”
江家的地下实验里。
魏子璇看着玻璃罩里突然发狂的银线蛊母蛊,脸色苍白。
子蛊死亡,母蛊必然发狂,直至力竭而亡。
白大褂们也被玻璃罩里恐怖的场景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魏小姐,这母蛊……这是怎么了?”
周辰小心翼翼的问。
魏子璇心疼地盯着发狂的母蛊,咬牙道:“子蛊……死了。”
“怎么会这样?”周辰喃喃道,“那阮俏难不成还有这种本事?能杀死子蛊?”
魏子璇眼神冷沉,她脱下白大褂朝外走去。
她要去问问江祈和江老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凭阮俏,怎么能对付得了她的银线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