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璟初的避而不谈,我已经心如死灰,如同之前的每一次,我注定从季璟初的嘴里听不到真相。“没关系,你会一直呆在我身边的,我们陪着宝宝长大……”季璟初温柔地像是拂过山岗的春风。“你逃不掉的,我们天生一对,夏夏。”季璟初耷拉着眼,双颊绯红,温顺得仿佛家养的小狗。“季璟初,你对当初的事这么讳莫如深,莫不是你心里有鬼吧?所以你总是避开。”我只是随口一说,算是我的口不遮掩,也算是我内心的宣泄。
季璟初推开碗,有些难受地站起身来。
“查了六年都没查清吗?”
季璟初的背影顿住了,明明被光笼罩却带着无边的萧瑟。
“六年的时间啊,是有多难查啊,你一手遮天的季氏当家人,查不到一点痕迹吗?”
我的心开始撕裂,他的遮遮掩掩,他的步步紧逼,我痛苦地闭上双眼。
“夏夏,我今天有点累了,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季璟初无奈地坐下来,语气温柔,比之这几天的强势,今晚的季璟初似乎要好说话得多。
一双眼眸仿佛晃进了一池星光,摇出细碎的光。
但是你看,他依旧在顾左右而言其他,我心累地不想纠结。
他温柔地摸着我的肚子:“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我们就是最幸福的一家人,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他长大,言传身教当一个好爸爸,不会……”
“不会在重蹈覆辙。”季璟初的最后一句话轻得我没听清,他的眼神虔诚。
“季璟初,我不愿意一直蒙在鼓里。”
对于季璟初的避而不谈,我已经心如死灰,如同之前的每一次,我注定从季璟初的嘴里听不到真相。
“没关系,你会一直呆在我身边的,我们陪着宝宝长大……”季璟初温柔地像是拂过山岗的春风。
“你逃不掉的,我们天生一对,夏夏。”季璟初耷拉着眼,双颊绯红,温顺得仿佛家养的小狗。
“季璟初,你对当初的事这么讳莫如深,莫不是你心里有鬼吧?所以你总是避开。”
我只是随口一说,算是我的口不遮掩,也算是我内心的宣泄。
没想到季璟初的手竟然生生地顿住了,半晌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这个笑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心中疑窦丛生。
“怎么会,我若真参与了,便不会救你了。”
不过一秒,季璟初就神色如常了,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了我的肚皮上:“你说我们给宝宝起什么名字好呢?”
我学着季璟初的沉默,没有回答他的话,季璟初对我的回答也不甚在意。
这些天他总是拿宝宝的话题来找我聊天。
“我觉得我不会喜欢他。”我神色冷漠。
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他来到人世间。
“你会喜欢他的,小孩都很可爱,你小时候也很可爱。”季璟初笑着。
“季璟初,你有哪怕一分一秒是在乎我的吗?永远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我想要根本就不是这些。”
许是喝了酒,季璟初的反应有些迟钝,眼中闪过无措,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偏过头,躲开了季璟初的触碰,我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季璟初睡熟了,因为他喝了酒,倒是没有碰我。
黑夜中,他的双手桎梏着我,鼻息喷在我的脖颈,我扭头去看他,心中一片苍凉。
抬手细细地描摹他的眉眼,看了六年,季璟初对我的好毋庸置疑,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我答案呢?
六年的朝夕相伴。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季璟初刚刚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