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伊问道:“你哥哥,是个怎样的人?”“他喜欢逗我玩,经常给我买玩具,但是他老是揍我。”他撇嘴,随后挺起胸膛道:“不过我长大了,不会被他揍了。”说完,又不住担心:“伊伊,你不要和他说话。”“为什么?”郁航眉眼垂下来,有些委屈:“以前有朋友找我玩,后来他们跟哥哥说完话后,就再也不来找我了,我怕伊伊也离开我。”凌伊心中骤然酸了一片,她笑着说:“傻子,我不会离开你的,睡吧。”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蓦地伸了出来,郁航邀请般乖巧道:“伊伊,拉手睡。”
凌伊良久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问道:“这又是谁教你的?”
“是哥哥教我的。”郁航皱了皱眉,有些不解:“他说入洞房就是两个人一起睡,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睡过,该怎么睡啊。”
“……”对上凌伊纯粹的眼睛,凌伊竟有种亵渎了他的罪恶感,“躺在我身边就好了。”
一米八的床上,两人一左一右躺下,中间隔了一人宽的距离。
凌伊问道:“你哥哥,是个怎样的人?”
“他喜欢逗我玩,经常给我买玩具,但是他老是揍我。”他撇嘴,随后挺起胸膛道:“不过我长大了,不会被他揍了。”
说完,又不住担心:“伊伊,你不要和他说话。”
“为什么?”
郁航眉眼垂下来,有些委屈:“以前有朋友找我玩,后来他们跟哥哥说完话后,就再也不来找我了,我怕伊伊也离开我。”
凌伊心中骤然酸了一片,她笑着说:“傻子,我不会离开你的,睡吧。”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蓦地伸了出来,郁航邀请般乖巧道:“伊伊,拉手睡。”
心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凌伊缓缓伸出手。
十指相扣之际,郁航咧嘴笑了:“伊伊的手好软。”
他嘴角勾起满足的弧度,闭上眼很快沉沉睡去。
即便只一个睡颜,也遮不住郁航身上干净的气质,像剔透的琉璃。
凌伊深深看着郁航,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他牵动了情绪。
郁航要娶她,给了她一线生机。
可她还是跳楼,让他在报纸上被羞辱调侃。
是怜惜,是信任,或者称得上是愧疚。
经历过秦以寒如坠炼狱的阴谋算计后,她几乎无法抗拒郁航真实而固执的小要求。
或许是觉得有些闷热,郁航抬手将被子推到一边。
凌伊忍不住轻笑一声,帮他掖好被子,轻拍了拍郁航的肩。
清晨暖光照进房中,凌伊才睁开眼,正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睡颜。
或许是离得近的缘故,连他面上的茸毛都清晰可见。
凌伊心头莫名升起一股恶趣味,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郁航的鼻尖。
呼吸不畅的郁航先是蹙眉,又憋得满脸通红,终于缓缓睁开那双盛满盈盈水光的眼睛。
“小傻子,你来捏住我的鼻子,我教你这种时候怎么呼吸。”凌伊一个没忍住,又伸手揉了揉他白生生的脸颊。
郁航将信将疑地捏住凌伊的鼻子,只见她微张着唇,自如地呼吸着。
看见了吗?学会了吗?她用眼神示意。
“如果嘴巴也被堵住了呢?可以用眼睛耳朵吗?”郁航若有所思。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而上,嘴对嘴堵住了凌伊。
柔软的触感就在唇上,凌伊如遭雷击,却推不动这个蛮横的小傻子。
良久,郁航似是终于确认了,放开了凌伊红肿的唇。
“所以,堵住鼻子和嘴巴,就不能再呼吸了。”郁航总算得出结论。
凌伊无力地捂住了眼睛。
又输给这小傻子了。
在郁宅住了三天,回去那天,凌伊找到了郁厉。
郁厉坐在后院的摇椅上:“想清楚了?”
凌伊看着他的背影,坚定道:“郁总是否有兴趣,玩个对赌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