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的改变像罂粟一般,让人不知不觉上瘾,渴望更大的剂量,更亲密无间的举动。傅承景自嘲地笑了笑,怪不得奚南弦说他在玻璃渣里找糖。第二天早上,沈知心醒来后,下意识地翻过身。床侧,已经没有傅承景的身影,只留下了他睡过的痕迹。沈知心恍惚地伸出手,抚了抚他枕过的枕头,一股失落萦绕在心头。现在时间才六点一刻。说他是直男,真不是冤枉他,就算有她在,也改变不了他早起的习惯。沈知心伸了个懒腰,不过傅承景既然搬过来了,这就是一个极好的迹象,以后他们俩接触的时间还多得是呢。
沈知心一阵紧张,内心在提醒自己。
傅承景血气方刚,等会他要是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就随了他的愿吧。
可她根本就是个随时犯怂的人,心脏如小鹿般乱撞。
“知心……”
她背对着他,听到他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飘荡。
反正已经装睡着了,不存在再回应他了。
感觉男人的手臂伸了过来,她的睫毛轻轻一颤。
谁知他并没其他举动,只是细心地给她掖了掖被子。
唔,他的动作好温柔,不像白天,总是对她不冷不热,让她对着他那张冰冻脸。
“刚刚在浴室里不是看的正起劲,这下就睡着了?”
男人戏谑的声音传来,气息喷在她的耳后,她最怕痒了,顿时咯咯地笑出声来。
睁开的双目对上了男人的深潭,她脸色胀红,立马据理力争。
“谁说我偷看你洗澡了?你少血口喷人了!我那是去拿东西!”
说出来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似的,看着男人嘴角越来越荡漾的笑容,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刚才说的话,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傅承景头发还有点湿,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单手撑头,慵懒地靠躺在床上。
眸中泛着淡淡的亮光,她很少见到二十多岁的男人,会有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
她每次总会从他的眼中领略到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他的眼睛在说话。
她嘴上嘟囔着,“哼,我才懒得理你!”
说完,她继续闭目养神,可是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她又忍不住睁开眼。
“傅承景,我看你八成没怎么见过世面,是不是从来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女人?”
本以为玩笑的话语,他会立刻反驳。
没想到,男人的眸色只是沉了沉,并未回应。
想到刚才在浴室看到的画面,她有些呼吸不畅,小手伸出去,将台灯关了。
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傅承景,我累了,先睡了哦,晚安。”
室内冷气开的够足,她裹着被子有点睡不着,他没再逗弄她,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这是她通过争取,和傅承景共处一室的第一晚,她有点睡不着。
不过今天动了一天脑,确实有点累了。
不一会儿,旁边就穿出了规律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般的窗帘,幽冷的光笼罩了进来。
借着月光,傅承景看着沈知心熟睡的面容,目光复杂。
明天的宴会,是傅承景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又会跟从前一样,浪费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吧?
这几天,她的改变像罂粟一般,让人不知不觉上瘾,渴望更大的剂量,更亲密无间的举动。
傅承景自嘲地笑了笑,怪不得奚南弦说他在玻璃渣里找糖。
第二天早上,沈知心醒来后,下意识地翻过身。
床侧,已经没有傅承景的身影,只留下了他睡过的痕迹。
沈知心恍惚地伸出手,抚了抚他枕过的枕头,一股失落萦绕在心头。
现在时间才六点一刻。
说他是直男,真不是冤枉他,就算有她在,也改变不了他早起的习惯。
沈知心伸了个懒腰,不过傅承景既然搬过来了,这就是一个极好的迹象,以后他们俩接触的时间还多得是呢。
她下楼后,瞥了四周,都没傅承景的身影。
红姨道:“少奶奶,主子一早就急匆匆地出门了,连早餐都没在家吃呢。”
“这么忙?”
“谁说不是呢。少奶奶,您昨天是和主子……”
她有点害羞地点头,“嗯,等会让人把书房的床撤了吧,他的东西都搬主卧来了。”
红姨内心有些安慰,或许少奶奶这次真的是改邪归正了。
“对了,少奶奶,您的同城快递一早就送到了,东西您打算……”
“红姨,那就麻烦您,让佣人把快递搬到楼上主卧里。”
“是。”
沈知心用过早餐后,就心情颇好地上楼了,在房间里捣鼓了一番。
沈家,沈思语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还在宋易安面前转了一个圈。
“易安,我今天这么打扮,漂亮吗?”
宋易安眼睛都转不开了,点头道:“好看,思语,你穿什么都好看,尤其是今天。”
沈思语骄傲地道:“那当然了,你知道这件裙子多少钱吗?要三万呢,光是在二手市场租一天,都要两千。”
这样的衣服,沈知心的衣柜,满满当当都是。
想到这,沈思语刚才还兴奋的神情,有些扫兴。
妈也是看在五千万的份上,给她大价钱租了这一件裙子。
“思语,你过来,妈有话要跟你说。”李玉娟突然把沈思语叫了出去。
“妈,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易安的面说的?”沈思语娇嗔道。
“哎呀,还能是什么事,当然是女人之间才方便说的话,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沈思语这才不情不愿地跟了过去,两人一进门,李玉娟就把门关上了。
“思语,你昨晚和易安,是不是……”
沈思语脸色顿时胀红,“妈,你怎么说这个?我不想聊这个话题。”
“我是你妈,我问你,当然是为你好,昨晚你们闹出的动静,我都听见了,要不是你爸刚好出差,恐怕都要撞破你们做的好事。”
“妈,我和易安在一起两年了,我也这么大了,怎么就不能那样了?”
“思语,要不怎么说你单纯呢。易安对你是还不错,但你也得时刻留一手,不能全然把自己交出去,明白吗?”
沈思语摇了摇头,道:“妈,我不明白。”
“死丫头!知道妈为什么大价钱给你租了这件衣服吗?真的只是让你在宴会上,拆散沈知心的婚姻?”
“妈,难道不是吗?只有拆散他们,我们才能获得五千万!”
“参加晚上宴会的人非富即贵,你要是用点心,怎么不能找个金龟婿?”
“妈,你说什么呢,我和易安才是真爱!再说,我们家的家世,金龟婿都那么好钓的吗?我又不是没试过。”
“那能一样吗?你之前想勾引的可是傅承景,他的眼里只有沈知心。你就不能把目光从傅承景身上转到别人身上?其他人,可没他这么痴心。
沈知心能把傅承景迷的神魂颠倒,你容貌只是比她差了一点点,怎么就不能勾上其他富二代了?”
沈思语揶揄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