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有话,白衣男子撇了撇嘴,视线也寻着马车行进的方向看去。“盛京的天,或许要变了。”……盛京,皇宫。高高的宫门,长长的宫道,红红的宫墙。苏南月记得自己第一次进宫便是以丞相府嫡女参加太后举办的百花宴。虽是剧情有意安排,可置身皇宫的那一刻,纵然身为二十一世纪现代人她也足足震撼了好一会儿。见惯了高楼大厦,飞机巨轮,华丽城堡,但身临其境感受到华夏古代魅力所在之时,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奢华绝美,绝杀一切外来之物。
“来来来,买定离手。”
“摄政王休了摄政王妃,压一赔二。王妃休了王爷,压一赔十。”
赌坊开了赌局,压陆瑾年休苏南月赢少,压苏南月休陆瑾年赔多。
赌狗们虽然想挣一波大的,但理智告诉他们只能压前者,毕竟陆瑾年是盛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苏南月只是相府嫡女,只有被休的份儿。
于是乎,赌场里但凡有银子的都压到了陆瑾年身上,也有不信命的极个别人将钱压在苏南月身上,要知道苏南月可是有圣上恩典在身上的。
当年苏家祖母救了圣上的性命,说不准圣上能答应苏南月休了摄政王,到时候金山银海任他们挥霍无度。
“不去玩玩?”
客栈二楼,身着锦衣气质不凡的白衣男子摇动着手中的折扇,一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眸扫了一眼赌坊,调侃着旁边气息阴冷的蓝衣公子。
“别人的家事和我无关。”
蓝衣公子虽是这般说词,眼神却不自觉的看向已经没了影的马车,眸光深处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很快就不是别人的家事了。”
话中有话,白衣男子撇了撇嘴,视线也寻着马车行进的方向看去。
“盛京的天,或许要变了。”
……
盛京,皇宫。
高高的宫门,长长的宫道,红红的宫墙。
苏南月记得自己第一次进宫便是以丞相府嫡女参加太后举办的百花宴。
虽是剧情有意安排,可置身皇宫的那一刻,纵然身为二十一世纪现代人她也足足震撼了好一会儿。
见惯了高楼大厦,飞机巨轮,华丽城堡,但身临其境感受到华夏古代魅力所在之时,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奢华绝美,绝杀一切外来之物。
陷入回忆中的苏南月没看到脚下多出来的石块儿,宫道上为何会出现石块谁也不清楚,但踩上去怕是要崴了脚腕一个月下不来床。
“小心。”
就在苏南月即将踩在石块儿上的前一秒,陆瑾年本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扯到了自己怀里,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祸事发生。
“你眼睛长在天上么?走路能不能看看脚下,当自己还是天真烂漫的无邪少女?像你这样的性子真比不得柔儿半分乖巧懂事儿,一点也不让本王省心。”
头顶传来男人喋喋不休的埋怨,从回忆中脱离的苏南月秀眉微蹙,挣脱开牵制着自己手腕的大手,退后一步和陆瑾年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知从何时起,年少之时的柔情蜜意变成了成婚后句句针锋相对,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情都会被指责出万般错误。
可在剧情的禁止下,‘温柔贤淑’的她只能默默承受。
“陆瑾年,虽然这里是皇宫,但你再多逼逼一句我不介意多给你几巴掌。”
声音渐冷,也有着浓郁的厌烦,明明一米六几的身高却迸发出两米八的气场,摆脱了剧情束缚的苏南月不再隐忍。
“还有,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江柔儿,万一她哪天横死街头王爷岂不是没了心肝宝贝。”
说到此处,苏南月玉手抚着蠢轻蔑一笑。
“我怎么忘了,过了今日我和王爷就没有以后了,呵呵~”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陆瑾年耳畔,盛满怒火的眸子盯着苏南月渐渐远去的背影,男人双拳紧握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发泄心底的愤怒。
“苏、南、月!!!!!”
皇宫,御书房。
“有事快说,朕很忙。”
皇帝陆瑾逸从堆积成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神色不耐的看了一眼殿中立着的夫妻,催促着二人有话快说别耽误他批阅奏折。
“圣上,臣弟要休妻。”
“圣上,臣妇要休夫。”
御书房内,陆瑾年和苏南月的声音同时响起,正要低头看奏折的皇帝在听到二人近乎相同的话语之时迅速抬起头,目光满是诧异。
“你们说什么?”
不是皇帝没听清,只是俩人说的内容有些震撼,更是在看二人脸上的巴掌印之时龙颜大怒。
“放肆!何人胆敢殴打皇室,朕定要诛他九族。”
“回圣上,是她。”
“回圣上,是他。”
皇帝诛九族的余怒还回荡在御书房内徘徊不散,二人指着彼此,又是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回答。
此时气氛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万幸太监总管李公公求见,又在陆瑾逸耳边耳语了一番,皇帝这才了解到夫妇二人唱的是哪一出。
“圣上……”
“打住。”
陆瑾年刚要开口,皇帝怒喝打断了他的话。
“身为摄政王和摄政tຊ王妃竟然闹出了如此不堪之事,皇家颜面让你们丢尽了!当年你二人求朕赐婚主婚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如今当朕是猴儿一般戏耍?”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感受到龙威霸气,陆瑾年和苏南月双双跪地。
“圣上息怒,是臣弟的错臣弟考虑欠缺,后宅之事确实不该闹得人尽皆知惹人笑谈,惹得圣上心忧。”
见陆瑾年如此皇帝的脸色好了些许,继而视线落在苏南月身上。
“摄政王妃,你呢,可知错。”
“回圣上,臣妇……民妇知错。”
终究是在古代皇权社会,苏南月跪地叩首,放低姿态。
“一错,错在民妇年少无知,二错,错在民妇痴心妄想,三措,错在民妇身不由己。”
少女时候的她也曾真心喜欢过陆瑾年,想象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但梦想一旦和现实偏离,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三年前大婚日,圣上曾答应民妇一个恩典,如今民妇请求圣上准许休夫,从此以后民妇与摄政王陆瑾年一别两宽各婚姻嫁娶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