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还是想去试一试的。即便有何危险,不是还有隐卫护着自己么。……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酉时一刻,沈倾月依约来到叶侯府。表明来意后,便被仆人带着她走了很长一段路。沈倾月不理解,谈个事有必要走那么远?而且这条路也很熟悉。沈倾月还在思索,仆人便告诉她已经到了,旋即匆匆离去,瞬间消失无影无踪。沈倾月在门口站了良久,才伸出手推开房门,门内竟是露天浴池。难怪她如此熟悉。
叶言琛似是来了兴致,沉声道:“你不要以为我与璟王不知,你给罗全的兵符是假的。”
“顾席绪自以为设下的局中局,却不想被反将一军。”
言罢,叶言琛看向沈倾月,神色自若地威逼利诱道:
“倾月,我知道这身体并非你,但是灵魂却是你,乖乖回到我身旁,顾席绪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沈倾月吞了吞口水,脚步向后退了一步,望着男人冷声道:“休想!”
她虽不知叶言琛怎么知晓,自己重生之事。
恰在叶言琛要有下一步动作时,沈倾月便见白芍身后出现裕王府的隐卫。
王府隐卫向来隐匿于暗处,如今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此,定是顾席绪的安排。
隐卫首领截断了叶言琛的视线,恭谨地对沈倾月道:“属下奉王爷之命,护王妃您的周全。”
沈倾月颔首,她实不相瞒,也想早些离开此地,只因她嫌叶言琛晦气。
“你就不想知道,为何顾席绪前往边境未曾告知于你,而我又为何知晓你的事吗?”
正当她欲与隐卫一同离去,却又因叶言琛的一句话止住了脚步。
沈倾月疑惑地看着男人,莫非他当真知晓些什么?
“若想知晓,酉时一刻来叶府寻我。”叶言琛抛下一句话,旋即转身离去。
沈倾月暗自思忖,却被白芍的一句话拉回现实。
白芍语气凝重道:“王妃,其中必有蹊跷。”
是啊,叶言琛是何许人也,沈倾月岂会不知,可那关乎顾席绪的消息。
无论如何,她还是想去试一试的。
即便有何危险,不是还有隐卫护着自己么。
……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酉时一刻,沈倾月依约来到叶侯府。
表明来意后,便被仆人带着她走了很长一段路。
沈倾月不理解,谈个事有必要走那么远?
而且这条路也很熟悉。
沈倾月还在思索,仆人便告诉她已经到了,旋即匆匆离去,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沈倾月在门口站了良久,才伸出手推开房门,门内竟是露天浴池。
难怪她如此熟悉。
随后,映入沈倾月眼帘的,是如墨般的青丝漂浮于池面,男人背对她,毫无动作。
“哗啦!”
叶言琛从池水中走出,漫不经心地套上一件外袍,宽松随意,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和脖颈流淌。
外袍领口处,胸肌若隐若现。
“倾月,你倒是很守时。”叶言琛那清冷的眼眸在夕阳余晖中透着丝丝柔情,将沈倾月的身影映入其中。
沈倾月面沉似水,移开视线,直截了当地问道:“叶言琛,顾席绪究竟为何如此?你又是如何知晓我的事?”
她才不会被男色诱惑!
叶言琛挑了挑眉,点到即止,适可而止地缓缓移步至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下。
他手指轻拈茶杯,冷白的手背上青筋微露,轻抿一口茶,语气沉稳,“倾月……我们当真再无可能了吗?”
他没有回答沈倾月的问题,而是反问着。
叶言琛又耐着性子,为沈倾月斟了一杯茶。
沈倾月看着那杯茶,没有伸手去接,漠然道:“不会,自你做出那些有负于我的事起。”
叶言琛放下手中的茶杯,语调不紧不慢道:“倾月倒是狠心,不过这才是真正的你,不是吗。”
“顾席绪他命不久矣,活不过三个月,而他此去边境恰好需要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