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难怪夫人喝了药后昏睡了那么久,难怪夫人会觉得那些药有问题。回去之后,青丫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伽芜。伽芜眼底的眸光暗了暗,果然有人想要害她。但是敌人在暗她在明,敌人的意图是什么,伽芜想不通。“对了,大郎,最近在做什么?”和巴热有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伽芜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便问起了秦时墨的事。她生病的这段时间,也很久没见到他人了。“回夫人,大公子听说是去了崖州考察市场呢。”
“药不喝了?”
青丫不明所以,“夫人是觉得这药有问题么?
可这大夫是老夫人找的全尤县最好的敏大夫。”
伽芜轻轻摇了摇头,脸色阴郁得像是化不开的乌云。
青丫从未在她脸上见过这么沉重的表情。
意识到事情不简单,青丫便不再多言。
因着伽芜的脸好了,青丫的心情也特别舒畅。
仿佛那张漂亮的脸蛋是她的无上荣光一样。
不过,伽芜千叮万嘱,自己脸好了的事现在谁也不能说!
青丫似懂非懂地猛点头。
秦老夫人从前看不起伽芜,连下人都没给她安排。
青丫也是她之前生病卧床不起,才勉强打发的一个丫鬟。
现在伽芜在秦家也有一点威信了,身边只有一个丫鬟的话,外人也该看不下去了。
这一天,秦老夫人格外大方地送了三个丫鬟过来,都是14.5岁的模样。
人老实,话不多,伽芜很喜欢。
只是青丫有点…
“哎呀,你第一天干事情吗,做事这么毛毛躁躁的!”
那个叫珊茹的丫头给颜倾描眉的时候竟然把伽芜的面纱弄脏了,然后又自作主张地拿了新的面纱给伽芜换上。
就跟故意似的。
也许就是故意的!
青丫对着那个丫头训斥了几句。
伽芜微笑着摇摇头。
“青丫,你也未免太得理不饶人了,她们以后都是我的人,你们以tຊ后都要一起相处的,大家互相迁就点,慢慢磨合。”
青丫像是个打翻了醋瓶子的小媳妇一样,瘪着嘴,委屈巴巴的。
她可不想别的丫鬟来和她争宠,再加上,这些人是老夫人安排的,到底也是听老夫人吩咐的。
不像她,直接就是老大人买过来给夫人的!
伽芜心里藏着事,她也不是无条件信任这些刚来的丫鬟,只能说留一半怀疑,留一份信任。
…
“莫海强,你都打听清楚了,颜倾那贱/人的脸真的好了?”
“高夫人,绝对不会错的,我这边的人都看清楚了!嘿嘿…”
莫海强笑得一脸讨好地求表扬。
江聪聪狡猾的眸光一闪:如果颜倾的脸好了,那么就意味着,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颜倾怎么想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她想做什么都由不得她了。
呵呵!
“那个老头子你让人弄去了哪儿?可别弄死了啊,现在官府的人找得紧,可别弄出事了!”
莫海强似笑非笑地扯着嘴角,“放心,高夫人,老头儿好好的,明天他该从哪里来就到哪里去。”
“好!”
江聪聪满意地点点头,对着莫海强抛了一个媚眼。
她脱了身上厚重的外袍,露出一角香肩,慵懒地半卧在躺椅上,一双腿伸在了莫海强跟前。
莫海强殷勤地跪坐在地,笑得一脸谄媚。
双手轻轻地脱下江聪聪的靴子,边捏边按:
“高夫人这力度可还行?”
江聪聪突兀的大红唇一张一合:“接下来,继续盯着她!”
“是!”
…
深夜,寿仁堂医馆。
一个大麻袋扔在了医馆门口。
守夜的小伙计听到门外一阵响动,便拿着烛火赶了出来。
“敏大夫?”
小伙计解开麻袋绳子的一瞬间,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也不晓得是惊喜还是惊吓了。
这个敏大夫前几天去秦府帮人治病之后,一直未归。
失踪好几天后,他们医馆的人都跑去官府报案了,依旧没有进展。
没想到敏大夫突然就又回来了,还是通过这种不体面的方式。
“敏大夫,真的是您!太好了…”
敏从德刚被人从麻袋捞出来,脸上挂了点彩,身体并无大碍。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对着周边空气破口大骂:
“哪个龟孙养的竟然绑架老子,还不给老子睡觉!”
“可别让我知道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干的好事,老子打不过你,但有一万种弄死你的方法!”
…
青丫去到寿仁堂医馆的时候,敏大夫睡得正酣。
小伙计给青丫倒了杯水后悄咪咪地说:
“敏大夫前些天去秦府,被绑架了。
昨晚人才被放回来,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你没什么事的话,还是别来挨骂了。”
青丫:被绑架了?那给我家夫人开药的人是谁?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敏大夫是给我们夫人开完药才被人绑架的?”
小伙计摇摇头,“昨晚敏大夫骂了一宿,从他骂的那些话看来,他是在去秦府的路上被人掳走的。”
青丫“…”
完了,难怪夫人喝了药后昏睡了那么久,难怪夫人会觉得那些药有问题。
回去之后,青丫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伽芜。
伽芜眼底的眸光暗了暗,果然有人想要害她。
但是敌人在暗她在明,敌人的意图是什么,伽芜想不通。
“对了,大郎,最近在做什么?”
和巴热有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伽芜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便问起了秦时墨的事。
她生病的这段时间,也很久没见到他人了。
“回夫人,大公子听说是去了崖州考察市场呢。”
“巴热姑娘一起吗?”
“一起的,现在巴热姑娘可是他们的贴身护卫了!”
青丫似乎很好奇,“个手小姐是从哪里习得的功夫呀,我真是很佩服她呢!”
如果我也有这么高的功夫就好了,就可以随时保护夫人了!
伽芜托着腮思考片刻,“也许吧,她是马背上的民族,生而带来的武力值。”
青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夫人,我们有钱了,也请一个护卫?”
“一个怎么够?起码得两个呀!
白天一个,晚上一个。人可不能一直不眠不休的,会猝死!”
猝死?猝死这个说法青丫没听过,但是夫人总跟她说,不能熬夜。
于是,她便听话地到点就睡。
崖州,凤凰城。
秦时墨正在忙碌着挚爱香水分铺的事宜。
没有继母亲在身边,他得学着自己去成长,去解决问题。
时间是不等人的,继母亲已经为了自己做出了榜样,那有什么难的呢?
“二弟,你明日便带人去采购一些女士的手帕,以及团扇,香囊等,过两天开业用。”
秦时迁点了点头,“大哥,马上快过年了,我们忙完这一家,就回去了吧?”
秦时墨稍作思考,抬头翻了翻日历,离过年还有20来天了。
“是快过年了,忙完这一家,大家先回去过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