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周余晚葱白般地手指刚浸入水中,立刻就被冰水冻得通红。宴子秋见状,那对凛冽浓黑的眸眼一紧,连忙上前来。“我帮你洗菜吧。”周余晚说着想要推脱,可是宴子秋却不由分说,主动抓住周余晚的手:“我来就好。”肌肤触碰,再一抬头,周余晚触碰到了宴子秋那如寒潭般幽深的视线。里面情绪糅杂,周余晚看不明白,只是下意识感觉脸上一红,连忙松开了手。一时间,周余晚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宴,宴哥哥,不用的,这水冷,我……”可是宴子秋却打断她:“我来就好。”
此时此刻,正是年关,寒冬腊月的,天气很冷,水也冰凉。
指尖周余晚葱白般地手指刚浸入水中,立刻就被冰水冻得通红。
宴子秋见状,那对凛冽浓黑的眸眼一紧,连忙上前来。
“我帮你洗菜吧。”
周余晚说着想要推脱,可是宴子秋却不由分说,主动抓住周余晚的手:“我来就好。”
肌肤触碰,再一抬头,周余晚触碰到了宴子秋那如寒潭般幽深的视线。
里面情绪糅杂,周余晚看不明白,只是下意识感觉脸上一红,连忙松开了手。
一时间,周余晚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宴,宴哥哥,不用的,这水冷,我……”
可是宴子秋却打断她:“我来就好。”
他布满厚茧的手浸在冰水里,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周余晚开口问他:“不冷吗?”
她才刚放进去,手已经被冻得通红。
然而宴子秋却摇了摇头:“不冷。”
他说着弯了弯唇,说起了曾经在边疆的时候。
“以前,我在冰天雪地里执勤,站了一天一夜,什么事都没有,我身体好,最能抗寒了。”
周余晚听完他的话,也没有再坚持,而是走到一旁忙起了别的活计。
看着宴子秋和周余晚这一来一去,何瑶又是半句话都没能插上。
可是,她又不想这样轻易地放弃和宴子秋相处的机会。
于是凑上前,也想要帮宴子秋洗菜。
可是娇嫩的手指刚触碰到冰水,就感觉一阵刺痛袭来。
好像无数根细针插入了她的指尖一样,何瑶立刻就痛叫出声。
“好冷!”
周余晚见状,连忙提醒她:“这水是很冷,瑶瑶,你别生冻疮了,这里没有什么忙要帮,你快出去休息吧。”
何瑶听着这话大惊失色。
她可不想生冻疮,毕竟要是生了冻疮,手指就会又痛又痒,还会肿得很大,丑死了。
天气不暖和起来,冻疮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让她顶着满手的冻疮过个冬天,这比杀了何瑶还要难受。
因此,何瑶也没有逞强,只是不敢地看了宴子秋一眼,转身出了厨房。
洗完了菜,宴子秋又凑了过来。
“余晚,还有什么要帮忙的?”
周余晚这才抬眼:“菜都洗完了,没什么要帮忙的了,你快和瑶瑶一起出去休息休息吧。”
宴子秋见确实没有什么要忙的,这才抬腿走出了厨房。
见宴子秋出门,何瑶又凑了上来。
她笑眯眯的,又来和宴子秋搭话。
“宴哥哥,你之前在哪里当兵啊?”
宴子秋轻咳一声,先是提醒道:“我叫宴子秋,你别宴哥哥宴哥哥的叫我,我听不惯,你喊我名字就好。”
他这话,明显是要和何瑶划清界限。
何瑶又不蠢,自然能够听得出来。
只是她很不服气地回应:“余晚姐也叫你宴哥哥呢,我是她表妹,跟她一样叫不行吗?”
宴子秋没有丝毫犹豫:“不行。”
听到这话,何瑶心里是越发不爽了。
她咕哝一声,不悦地问道:“为什么?”
宴子秋深吸一口气,只回答:“她从小叫到大,我听习惯了。”
闻言,何瑶彻底没话说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通讯员的喊声——
“周余晚!有你的长途电话!”
闻言,周余晚愣了一愣,有些疑惑,长途电话?
“是谁打来的?”
她边说边往通讯室走去。
随即,那头的回复传来:“说是一个叫陆冠深的男同志打来的!”
听见这个名字,周余晚的脚步猝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