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扫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在桌面上的五线纸谱,“你都看见了?”谢南川摇了摇头,温声:“不太会看,上次我在天文馆教过你如何认识行星,这次能教教我乐理方面的知识吗?”温以宁没有多想,认真为谢南川一个个讲解。乐理知识只是基础,她最想挑选的其实是不同的音乐融汇在一起,古典乐和流行乐的碰撞。“下次可以有机会听你弹唱自己的歌曲吗?”谢南川突然开口问。温以宁眸色暗了暗:“我的歌曲现在早已经不受大众欢迎。”“每个人都有自己领域的爱好者,不是流行乐就没有愿意欣赏的人吗?”谢南川深邃的视线落在温以宁的脸上,“至少我想成为
谢南川挂着一脸和煦的微笑,还是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温以宁扫了一眼温母,忍不住问:“你们怎么会……”
“刚刚我去超市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谢先生,谢先生见我提了太多东西,天气又太热,就说要送我回来。”温母解释完,转身去接过谢南川手中的菜,“真是谢谢你了,谢先生。”
“举手之劳。”谢南川低眸扫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既然已经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他转身正要开门。
温母赶紧提议道:“谢先生留下吃晚饭吧,我这就去做饭。”
谢南川脚步一顿,视线却看向身边的温以宁:“这样……不会太麻烦吗?”
温以宁自然明白温母的心思,也不好当面回绝,只能顺着说:“那就留下来吧。”
“谢先生别客气,到时候给你尝尝我们温家的独门醋鱼。”
说着,温母提着手中的菜,走进家门。
温以宁正要过去帮温母做饭,却被温母拦下来:“谢先生还在客厅,你就好生招待吧,厨房的事情不需要你忙活。”
温以宁被堵得说不出话,就看温母的身体已经消失在厨房里。
客厅沙发上。
谢南川长腿一屈,安静的坐下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温以宁将手中的吉他放在沙发的另一边,准备去端水果。
她没有留意到谢南川的眼底掠过的神情。
回来时,异样的发现多多正在谢南川的四周转悠,没有叫,反而亲昵的蹭着谢南川的手掌。
温以宁将水果放在谢南川的面前,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多多其ʟʋ实还挺讨厌外人的。”
“看来我被他接受了。”谢南川含着笑意,揉搓着多多的毛发,然后又说道,“对了,刚刚进门前,我好像听见了温小姐正在弹吉他。”
温以宁扫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在桌面上的五线纸谱,“你都看见了?”
谢南川摇了摇头,温声:“不太会看,上次我在天文馆教过你如何认识行星,这次能教教我乐理方面的知识吗?”
温以宁没有多想,认真为谢南川一个个讲解。
乐理知识只是基础,她最想挑选的其实是不同的音乐融汇在一起,古典乐和流行乐的碰撞。
“下次可以有机会听你弹唱自己的歌曲吗?”谢南川突然开口问。
温以宁眸色暗了暗:“我的歌曲现在早已经不受大众欢迎。”
“每个人都有自己领域的爱好者,不是流行乐就没有愿意欣赏的人吗?”谢南川深邃的视线落在温以宁的脸上,“至少我想成为那极少数的爱好者。”
温以宁被看得垂下眸,不禁攥紧了手中的五线纸谱:“谢谢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试试。”
另一边。
帝豪会所。
贵宾包厢里。
薄御寒阴沉着脸色一杯杯酒下肚。
桌子上早已经摆满了空酒瓶。
气氛空前的压抑。
好友徐思凉劝说:“你现在还是公众人物,少喝点,你到底怎么了?”
“怕什么,我今天开心。”薄御寒浑身酒气,“反正现在温以宁已经谈男朋友了,以后再也没人管我了。”
接着又是一满杯的酒猛灌。
徐思凉愣住,许久都不敢置信。
温以宁在圈内的妒妇名声可是如雷贯耳,可有一点,她是真的爱薄御寒,所以就算以前再出名,都没有和别的男人传出绯闻。
“她到底为什么会和你离婚,你知道吗?”徐思凉问。
薄御寒神情带着几分迷离,在炫彩的灯光下,一双眼没了往日的神采:“好像是……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