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会要命。即便是我经得起这么折腾,我、我的父母家人,还有他们半生的心血也经不起折腾。天生权贵想搞一个普通人,那简直太容易了。我见识过,所以赌不起。嫁给谢明祖,是我目前能拿到的最好的结果了。起码他能护着我,还有我全家。进了卫生间,我的电话响起。看了眼来电人,冷冷嗤笑一声,我接通了电话。“老婆,你在哪?”谢明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担忧传来。“我在五楼的卫生间,肚子有点疼。”“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今天累的了?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04
靳淮猛地把我往沙发里一掼,然后起了身。
意识到他这是放过我了,我暗暗呼出一口气。
“沈雨,你胃口还真是好,什么龌龊玩意儿都吃得下。”
我整理好衣服站起身,凉凉看了靳淮一眼。
“靳先生想说我贱吗?”
“你!”
靳淮气的说不出话,似乎是想不到,时隔经年,我竟然变的这么粗鄙不堪。
我继续提起钝刀子,狠狠拉他的肉。
“起码谢明祖愿意娶我,不是只让我跟他,做他见不得光的女人,而是给我戴上婚戒。”
我冲靳淮晃了晃左手无名指的钻戒。
戒指上的钻石在黑暗中似乎闪着光,刺激着我和他的眼睛。
靳淮紧抿的薄唇微动。
我及时堵住他的欲言又止,替他说了下去。
“别说你也可以娶我,你要是可以,就不会瞒着我你有婚约的事了。不过,我都理解,你们这样的世家大族,婚姻身不由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我这样的小门小户,怎么可能入得了你家人的眼。”
我自嘲的笑了笑。
“靳淮,不止你的家人,就连你自己,也根本没想过要娶我吧?”
我说完,不等他回答,直接往门口走去。
靳淮沉沉的声音,慢半拍地从我身后传来。
“当年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我没办法和你一句两句说清楚,所以……”
我回头,淡笑,“不重要了。”
我能听出来他在跟我解释。
可是,当年的事,于现在的我来说,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但靳淮并不甘心放弃,他的声音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怒气。
“你都知道他出轨了,还要嫁他?!”
我心底一片寂然,开口时却是云淡风轻。
“靳先生,我自然知道谢家少奶奶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就算是我正式上岗前的第一课吧。”
说完,我唇角微勾,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靳淮有没有看到我脸上那一瞬的笑意。
关上门,我只觉得释然。
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会要命。
即便是我经得起这么折腾,我、我的父母家人,还有他们半生的心血也经不起折腾。
天生权贵想搞一个普通人,那简直太容易了。
我见识过,所以赌不起。
嫁给谢明祖,是我目前能拿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起码他能护着我,还有我全家。
进了卫生间,我的电话响起。
看了眼来电人,冷冷嗤笑一声,我接通了电话。
“老婆,你在哪?”
谢明祖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担忧传来。
“我在五楼的卫生间,肚子有点疼。”
“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今天累的了?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嗯,好。”
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皮肤本身就白,禁不住一点的揉捏碰触。
刚刚被靳淮那样粗暴的掐着,此时我的脖子上、手腕上都是红痕,忍不住有些恼怒。
正发愁怎么遮盖一下,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服务员。
“沈小姐,这是消肿药膏。”
我一愣,随即便猜到是谁。
“谢谢。”
接过东西,我关上了门。
看着手里那管熟悉的药,我禁不住有些默然。
靳淮知道我的身体什么样子,曾经在热烈的情事之后搂着我,心疼的亲我身上的每一处红痕,细心的帮我涂药。
用的就是我现在手里的这种。
我低头,看着同样的一管药,心里只剩下几个字:物是人非。
越看越烦,我把药膏扔进了垃圾桶。
“老婆,老婆你在里面吗?肚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