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深原本要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朝婚礼现场走去,管家看着他的背影,悄然松了一口气。悠然的钢琴声响起,傅宸深站在舞台尽头,看着穿着婚纱的江舒颜缓缓走来。厚厚的头纱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笑意。莫名的,他突然想到要是傅意欢穿婚纱会是什么样子。她一向调皮,可能不会穿婚纱,而是穿红色的长裙。也不是像江舒颜这样缓缓的朝他走来,而是脚步轻快的朝自己走来。脸上也不是江舒颜这样害羞的笑,而是大大方方的展开自己的笑颜,然后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
傅宸深原本要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朝婚礼现场走去,管家看着他的背影,悄然松了一口气。
悠然的钢琴声响起,傅宸深站在舞台尽头,看着穿着婚纱的江舒颜缓缓走来。
厚厚的头纱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笑意。
莫名的,他突然想到要是傅意欢穿婚纱会是什么样子。
她一向调皮,可能不会穿婚纱,而是穿红色的长裙。
也不是像江舒颜这样缓缓的朝他走来,而是脚步轻快的朝自己走来。
脸上也不是江舒颜这样害羞的笑,而是大大方方的展开自己的笑颜,然后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
或许是太过沉溺于幻想,以至于在司仪问他愿不愿意娶眼前的新娘时。
他下意识的说出了傅意欢的名字。
他手里还拿着话筒,音响将他的声音传遍整个宴会厅。
客人先是诧异,又是纷纷议论。
傅意欢不是傅家的养女吗?
他怎么说她的名字啊?
坐在最前排的双方父母脸色更是一僵。
傅父傅母下意识的看着他,心里越发着急,儿子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刻出了岔子。
江父江母更是脸色一沉,转头要旁边的傅父傅母给个解释。
舞台上,听见新郎嘴里喊出傅意欢的名字,江舒颜脸色一白,手死死攥着裙摆。
颤抖着声音开口。
“宸深,你在说什么啊?”
她下意识的要来抓住他的手,就差最关键的一部,他们就能成为新婚夫妻了。
他为什么要喊傅意欢的名字啊!
若是以前傅宸深一定会连忙反应过来,把这个小插曲敷衍过去。
可如今,他却盯着舞台下的宾客。
他们或陌生或熟悉,脸上表情也各异,可就是没有他想要找的身影。
下一刻他不顾众人的呼喊,直接冲下了台,朝外奔去。
“傅宸深!”
“傅宸深!”
“宸深!”
……
无数人在喊他的名字,或愤怒或悲伤或绝望。
可他依旧没有回头,冲出了婚礼现场。
江舒颜下意识的要来追他,可眼前突然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现场变得一片混乱!
傅宸深坐上车,猛踩油门,直直朝傅家赶去。
想起今天早上傅意欢的那个眼神,还有管家给他那边边角泛黄的字条,还有管家眼里的心虚。
一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不会的!
不会的!
汽车直直停在傅家门口,他连都来不停稳。
就朝别墅里走去。
两层楼的楼梯他几步就跨了上去。
他疾步走到傅意欢房间前,一把推开了房间门!
里面空无一人!
甚至傅意欢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不见!
傅宸深脸色一僵,一把抓住经过的保姆。
“小姐人呢?”
保姆被他吓了一大跳,颤颤巍巍道。
“小姐一早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
行李箱?
出门?
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浓烈,他一把推开保姆就要往楼下冲,刚好撞见气冲冲回来的傅父。
“逆子!站住!”
傅宸深在婚礼上逃婚后,江舒颜就被气晕了过去,被送到医院一查,才发现她已经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这本来是喜上加喜,可一想到傅宸深干的事情,江家父母气得当场都要把女儿送去流产。
傅母好说歹说,才让江家打消了这个念头。
连忙派傅父回到傅家,把傅宸深押来医院赎罪。
傅宸深怎么会愿意去,他要找傅意欢,他要知道傅意欢去了哪里!
傅父根本不给他找人的机会,挥手就让警卫员上前控制他。
可他在部队里呆了这么久,根本不给警卫员抓人的机会。
气得傅父直往后仰。
“逆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爸,意欢她究竟去哪儿了!”
想起保姆刚刚说的话,傅宸深心跳得越来越快。
傅父脸上一凝。
“你问这些做什么,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跟我去医院给江家赔罪!”
傅宸深见傅父不说,就要绕过他朝外走去,傅父眼睛一闭。
“把他给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