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梓鸢平时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就算是周末也会和工作日一样保持着早起的习惯。可偏偏昨天晚上祁婓燃实在不当人,从阳台到卧室,再从沙发到卫生间,从桌子到浴缸……直到最后昏死。和祁颂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永远都是恰到好处的欢愉,根本不会像祁婓燃这样是个不知疲倦的猛兽。闹钟响了八百次,袁梓鸢倒在床上都没有醒过来。“小懒猪,快起床了,要吃早饭了。”男人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她身子一缩一个猛机灵从床上弹了起来。
袁梓鸢平时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就算是周末也会和工作日一样保持着早起的习惯。
可偏偏昨天晚上祁婓燃实在不当人,从阳台到卧室,再从沙发到卫生间,从桌子到浴缸……
直到最后昏死。
和祁颂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永远都是恰到好处的欢愉,根本不会像祁婓燃这样是个不知疲倦的猛兽。
闹钟响了八百次,袁梓鸢倒在床上都没有醒过来。
“小懒猪,快起床了,要吃早饭了。”
男人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她身子一缩一个猛机灵从床上弹了起来。
“别碰我!”
祁颂被吓了一跳,半撑着身子有些无措的看着袁梓鸢。
“怎么了宝宝?做噩梦了?”
说着他拿着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脸颊的汗珠。
袁梓鸢喘了几口气,让自己从恐惧中缓过神。
“你还好吗?”
在意识到自己夸张行为后,袁梓鸢满脸歉意。
“我昨天晚上……没睡好做了噩梦。不好意思阿颂。”
祁颂是个温泽谦逊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和她生气。
只是撩起她脸前碎发的时候,他看到了印在脖颈出那明显的红痕。
袁梓鸢的皮肤白皙,只要是轻微的痕迹都可以映得格外明显。
更不要说昨天这是祁婓燃用力吮吸留下的。
即使最后的结局是分手,袁梓鸢也不希望是通过这样不体面的方式结束。
更何况她和祁颂的交往中非常的愉快。
祁颂的手指划过那抹痕迹,表情毫无波澜,带着宠溺的笑意。
“昨天晚上睡觉没关窗户被蚊子咬了吧?”
袁梓鸢撇了眼打开的落地窗,窘迫的笑了两声。
“好了,快点起来。爸妈都在下面等着了。”
女佣早就送来了一套合适的小洋装,可她浑身酸软完全没有心思打扮。
随意的褪去身上的睡衣,扣上内衣正准备伸手去拿,就触碰到了一双冰凉的指尖。
“谁!”
但不用想,在这偌大的家中,也只有祁婓燃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别乱动。”
祁婓燃的声音听不出波澜。
袁梓鸢推测不出他的心思,只知道他就是个狂躁的疯子,半点不顺心了就会被折磨的半死。
最好的方法就是乖巧听话,顺从着他。
袁梓鸢一动不动维持着半坐的姿势。
男人解开了她内衣的纽扣,口中还在不断的念叨着。
“纽扣都扣乱了,怎么那么粗心?”
祁婓燃像是体贴的丈夫将她的内衣合拢,将小洋装套在她的身上。
祁婓燃拉着她的手到了更衣间的镜子前,转动了一圈。
“很适合你。我记得你曾经最喜欢穿miumiu的小洋装。”
“祁婓燃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未经处事的少女了。”
祁婓燃置若罔闻,看着镜中身影重叠的二人,撩起她微卷的长发在吻痕出轻轻一吻。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个小女孩。”
“好了,下楼吃饭吧。祁颂要等着急了。”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袁梓鸢心中暗暗决定,今晚要和祁颂结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