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祖提着东西跑到我身旁,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抹血迹,忍不住唏嘘。“心疼死我了!是不是肚子疼要去厕所忘了手上有针?”刚刚因为紧张忽略的疼痛,此刻全部席卷而来。我的额头上骤然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护士!快来人!”谢明祖焦急的大喊。一针止痛药下去,我的脸色稍微见好。谢明祖握着我的手小心的喂我吃饭。“我得好好陪着你,看看这受罪的,心疼死老公了!”吃了几口,我实在是吃不下。
21
我被子底下的手猛地一个瑟缩。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靳淮看向门口的谢明祖。
“她……”
“阿祖,我的针掉了,小舅舅刚好在门口,他进来瞅了眼。”
靳淮看了我一眼,之后,拿起柜子上的杯子向门口走去。
谢明祖对着靳淮恭恭敬敬的打招呼:“舅舅,你这两天在医院住?”
“嗯。”
说完,靳淮离开了病房。
谢明祖提着东西跑到我身旁,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抹血迹,忍不住唏嘘。
“心疼死我了!是不是肚子疼要去厕所忘了手上有针?”
刚刚因为紧张忽略的疼痛,此刻全部席卷而来。
我的额头上骤然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护士!快来人!”
谢明祖焦急的大喊。
一针止痛药下去,我的脸色稍微见好。
谢明祖握着我的手小心的喂我吃饭。
“我得好好陪着你,看看这受罪的,心疼死老公了!”
吃了几口,我实在是吃不下。
谢明祖扶着我躺下了。
在我迷迷糊糊想睡着的时候,他嘟囔了一句。
“刚刚幸亏咱舅看见你了,不然你不得晕倒在地上?”
我的心止不住一缩。
“他总是住院?”
谢明祖吃着苹果说:“之前听说在国外差不多都待在疗养院里,本来就是自己家的产业,他的办公室都挪到那边了。”
我蹙眉,回想起刚刚在他胳膊上看到的伤痕,还有那次在我住处,他全?裸时候,我摸到他后背还有腰部的痕迹。
“他病情很严重?”
“不知道。但是,你看他现在,是不是看着没一点事?不过这一段他倒是总来医院。”
谢明祖又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再听清楚。
可是满脑子的睡意已经全然消散。
胸腔里充斥的全都是靳淮沉郁的眉眼,还有他身上不下十几处大大小小的伤痕。
他出过车祸,还有什么?
这些年,难道他过的不好?
他都经历过什么?
谢明祖说他好像是受了情伤?
难道……
直到我出院,都没有再见到靳淮。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在病房里我的哭诉让他生了恻隐,还是他的确想放过我了。
后来差不多半个多月,我都没有再被靳淮骚扰。
没有信息,没有电话。
什么都没有。
去了谢家几次,也都没有碰见他。
甚至白芳兰也没再找我任何麻烦。
小元宝身体的各项指标也很平稳。
我的日子仿佛在一夜之间恢复了平静如水。
安宁的让我有种恍惚的失真感。
谢明祖对我似乎比从前更上心了。
他把一堆一堆的好东西往我住的地方送。
我只是说了一句地方小别再送了,他第二天就送了我一套精装修拎包入住的洋房。
他深情的说:“老婆,我要对你好一辈子。”
他似乎真的改邪归正了。
还总是抽空陪我去和元宝玩,像极了一个负责又温暖的好姐夫。
外面阳光明媚,我看着在病床上一块玩积木的俩人,突然觉得这一瞬也挺温暖的。
这个刹那,一个念头过了我的脑海,要不就这样吧。
从医院出来,我们吃完饭回了婚房那边。
谢明祖在浴室洗澡,我靠在床上休息。
水声淅淅沥沥,突然我听见电话响了下。
是谢明祖的。
本来我不打算理的。
可是,似乎是信息一直在进来。
我忍不住拿起了他的手机。
原来是群消息。
几秒钟后,我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股温馨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