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不在意自己了吗?楚祈握着剑的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骨节凸起,难言内心的慌乱。他很想拉住秦云岁解释一下。可现在,匈奴的事情迫在眉睫,时间不允许他停下。秦云岁回到府中,刚走近几步,门便被推开。“王爷!”方娆心急如焚地跑出来,却在看清秦云岁的瞬间沉了脸色,“是你啊。”她没有在意方娆冷漠的态度。她早就习惯了,只有楚祈在时,方娆才会对她热情体贴。“楚祈去追匈奴了,
难道她真的不在意自己了吗?
楚祈握着剑的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骨节凸起,难言内心的慌乱。
他很想拉住秦云岁解释一下。
可现在,匈奴的事情迫在眉睫,时间不允许他停下。
秦云岁回到府中,刚走近几步,门便被推开。
“王爷!”
方娆心急如焚地跑出来,却在看清秦云岁的瞬间沉了脸色,“是你啊。”
她没有在意方娆冷漠的态度。
她早就习惯了,只有楚祈在时,方娆才会对她热情体贴。
“楚祈去追匈奴了,让我回来陪你。”
“哦。”方娆神情傲慢,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进来吧。”
方娆坐下,有些刻意地拿出一个首饰匣。
“这支金钗是王爷亲手为我打磨的,你瞧瞧,多精致。”
“没想到他一个成日里打打杀杀的儿郎,也有这般细腻的心思。”
方娆刚到府中时,就向秦云岁炫耀各种楚祈给的珍贵玩意儿。
楚祈母亲过世前留给他一个白玉镯子,可楚祈有次负伤在外不慎弄丢了,一直都没找回来,成了他心头的一个遗憾。
秦云岁不忍见他难过,孤身一人在荒郊野岭找了整整七天七夜,被无数野兽袭击,才终于找到了那个镯子,珍重地把它交给楚祈。
可第二天,那个玉镯就戴在了方娆手上。
那时候,秦云岁会失魂落魄好几天,在夜里悄悄抹眼泪。
可现在,她已经不喜欢楚祈了,顶多拿他当兄长看。
方娆算她嫂嫂,她该客气些的。
秦云岁语气毫无波澜,“的确精美,正好能衬托姐姐的美貌。”
方娆有些诧异。
这小丫头居然没像以前那样吃醋取闹了?
方娆又站起来,轻抚微微隆起的小腹。
“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王爷可紧张这个孩子了,每日要叫大夫来给我瞧三次。”
秦云岁并没被这话刺激到,无比平静地说:“既是姐姐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王爷都会喜欢的。”
“妹妹这嘴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方娆走近几步,牵起秦云岁的手,笑意挑衅。
“那日妹妹如果没喝避子汤,说不定肚子里也有一个胖小子了。”
秦云岁微微睁大眼。
她忘不了那天,楚祈欣喜若狂地去见怀孕的方娆,却差人给她送了碗避子汤。
她忘不了那一瞬的万般悲痛。
可现在,她却无比庆幸有那一碗避子汤。
这样,她才能彻彻底底和楚祈划清干系。
秦云岁想要说些什么,方娆却突然抓紧她的手,往后一倒。
“啊!”
方娆撞到桌柜,倒在地上,东西噼里啪啦散了满地。
她痛苦地呻吟着:“我知道妹妹也对王爷有意,可不管你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该伤害王爷的孩子!”
方娆说得声嘶力竭、声泪俱下。
可秦云岁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漠地评价道,
“演得不太像,重新来过吧。”
可就在下一瞬,身后传来一道力量把秦云岁拉远。
“离阿娆远点!”
啪!
楚祈重重甩下一巴掌。
秦云岁立刻怔在原地。
她捂着肿痛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祈,声音颤抖。
“你打我?”
她前脚刚在战场对楚祈舍命相护,没有感情也有恩情。
可楚祈竟然是非不分,仅因为方娆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级打她!
楚祈像是恨透了她,“我从前竟没发现,你是如此狠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