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完全没有预料,手里还捏着那两张照片。傅镇龙走过去,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带,说道:“心肝儿,我害怕你一个人无聊,就先回来陪你了……”他看到何雪手里拿着的照片,笑容瞬间凝固了。“抱歉,我无聊就翻抽屉,翻到的,抱歉……”何雪将两张照片放回相册里,低着头还给傅镇龙。傅镇龙接过翻开看了看,随之笑了笑:“老照片了,没事,这女人是我的员工,心肝儿你别误会,这个小女孩……”他解释到这个小女孩时,突然犯了难,傅镇龙观察着何雪的脸色。
那照片是傅镇龙,照片上的日期是十年前。
当时的傅镇龙三十岁。
他穿着黑衬衫,当时脖子上还没有纹身,只是胳膊上有。
他双手抱胸看着镜头,而身边却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的身材很好,穿着清纯的白色裙子,也是看着镜头。
但她的脸和上一张小女孩的照片一样,被撕了一块。
依旧是看不到面容。
“这是傅镇龙的初恋?”何雪诧异着,可傅镇龙之前说过,他因为身份和工作没谈过恋爱。
“心肝儿?”
卧室的门突然开了。
何雪完全没有预料,手里还捏着那两张照片。
傅镇龙走过去,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带,说道:“心肝儿,我害怕你一个人无聊,就先回来陪你了……”
他看到何雪手里拿着的照片,笑容瞬间凝固了。
“抱歉,我无聊就翻抽屉,翻到的,抱歉……”何雪将两张照片放回相册里,低着头还给傅镇龙。
傅镇龙接过翻开看了看,随之笑了笑:“老照片了,没事,这女人是我的员工,心肝儿你别误会,这个小女孩……”
他解释到这个小女孩时,突然犯了难,傅镇龙观察着何雪的脸色。
随之将相册扔进了垃圾桶里。
“是国内我亲戚家的孩子。”
“这样……”何雪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挪到一边,给傅镇龙挪出位置。
傅镇龙过去抱住她,就是又亲又舔:“心肝儿是不是吃醋了?老公以前真的没有搞对象,初恋也只有你。”
“也只能是你。”
“唔,别亲了……”何雪娇嗔道。
何雪的肚子已经有些明显了,傅镇龙的耳朵贴过去,听着胎动:“时间真快,我们都有第二个孩子了。”
“老婆这次还是会一视同仁吧。”
他原来是惦记这个。
何雪每一次挪动,就能听到链条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叹了口气,抱着傅镇龙躺下。
“心肝儿?”男人拨开她的头发。
虽说何雪很听话,也没了活力。
“嗯?”何雪应道。
傅镇龙轻笑着说:“今天我带你和宝宝去看马戏团好不好?”
“马戏团?”何雪有些不相信,傅镇龙竟然愿意带她出去了。
“对,最近他们来市中心表演了,如果你愿意去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傅镇龙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大手摸到她衣服里:“心肝儿你愿意去吗?”
何雪怎么会不乐意,就当是散散心吧,不然在这卧室里太压抑了。
“去吧。”
“行。”
两人在床上待了一整天,睡觉,睡醒了傅镇龙就搂着何雪说一些浑话。
把何雪说的脸红甚至反胃。
这可能也是他的乐趣。
到了傍晚,傅镇龙拿着钥匙将链条打开,他吹了吹何雪红肿的脚腕,温柔道:“心肝儿去换衣服吧。”
何雪慢慢下床,没走几步就要摔倒,傅镇龙扶好她。
这也是药物的后遗症吗?
打开衣柜后,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裙子,但大部分都是酒红色,这也是傅镇龙喜欢的。
现在何雪看到红色都有点心里不适。
她拿了件米白色的裙子穿上。
将长发编成了一个麻花辫放在左肩上:“女儿呢?”
这时月嫂将女儿抱来了。
“妈妈,妈妈。”女儿也已经一岁了。
何雪时隔多日再看到女儿,心里有些激动,她赶紧抱住:“宝宝……”
傅镇龙过去找存在感,他挽着何雪的腰:“走吧老婆。”
他开车带着何雪和女儿去市中心,何雪看着车窗外,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市中心夜晚的全貌,街上都是豪车,路面也有名媛。
周围的赌场放着烟花。
一片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到了马戏团,何雪抱着女儿随着傅镇龙去了贵宾区等候,何雪刚坐下,一旁就有一个老板走过去主动和他们打招呼。
“傅老板,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王老板。”
两人握手,随之他们走到一边去谈生意。
王老板身边也跟着一个女人,她穿着黑色鱼尾裙,长发烫成波浪卷,手里提着包,化的妆倒是不浓,她主动坐在何雪的右边。
“你好。”她说的中文很别扭:“这是你的宝宝吗?好可爱。”
“你好,这是我女儿,刚一岁。”何雪微笑回应:“我叫何雪你叫什么?”
女人听出她的中文很标准,就说:“我叫阿秋,是本地的,你不是本地的?”
此话一出,何雪面露难色的点了点头。
阿秋注意到红外线,低头看到了何雪佩戴的脚环。
顿时明白了一切。
阿秋抬头看了看王老板和傅镇龙在哪。
便问:“你是被绑来的?”
听后,何雪又点了点头:“对……”
阿秋顿时皱眉,她一脸惋惜,她知道落在这个罪恶之地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落在傅镇龙这个财阀手里。
“你想离开吗?”阿秋握住何雪的手问道。
何雪愣住:“阿秋小姐,你的意思是……”
阿秋沉重的说道:“我可以帮你逃走,我的老朋友在这里是开船运货的,他可以带你走,而且我帮过不少外地的女生了。”
可她的话,却让何雪有了疑心,她将孩子抱紧:“那你为什么不走?”
听罢,阿秋苦笑几声:“我从小没上过学,不识字,阿秋只不过是因为我在秋天出生,才叫这个名字的…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而且我在这二十多年,早就被这的男人糟蹋个遍了……”
“跑不跑都无所谓了,但你不一样……”
何雪的手抚在肚子上,她慢慢攥拳:“阿秋小姐,真的可以吗?”
“可以,一会儿旁边的海岸就会来一辆船,我让他带你走,表演到狮子扑火时,去卫生间找我。”阿秋坚定道。
这时傅镇龙和王老板过去。
王老板:“阿秋,走了。”
阿秋起身过去。
傅镇龙坐在何雪旁边,问道:“你和她说什么了?说的还挺起劲。”
何雪轻拍着女儿后背:“没说什么,表演什么时候开始?”
“马上。”傅镇龙扭头轻舔她的脸颊:“心肝儿。”
何雪的眼神有点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