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傲上神,你满意了吗?可以把我弟弟还给我了吗?”“满意?本君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就是关到黑狱几天么?花淼有那么娇贵,关几天就值当她跟自己这么闹?花绵脚下忽然出现一个黑暗的洞口,呼啸的风吹起她的裙摆,似乎下一刻就会将那具瘦弱的身子给卷下去。穹傲骇然,低吼道:“你别动……”而她重复道:“穹傲上神,你满意了吗?”话落,花绵张开双臂,倒向那个嗜人的黑洞,消失不见。穹傲的脖子好像被什么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又好像是口鼻被什么捂住,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穹傲稍微缓过来,又继续捶打着那面无形的墙。
花绵可以漠然,可以摆谱,甚至可以笑他,但不能拒绝他的弥补。
他不想欠她什么!
“花绵,你给本君过来!”
不要站在那里,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花绵定定看着穹傲,眼睛慢慢流出两行血泪。
“穹傲上神,你满意了吗?可以把我弟弟还给我了吗?”
“满意?本君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就是关到黑狱几天么?花淼有那么娇贵,关几天就值当她跟自己这么闹?
花绵脚下忽然出现一个黑暗的洞口,呼啸的风吹起她的裙摆,似乎下一刻就会将那具瘦弱的身子给卷下去。
穹傲骇然,低吼道:“你别动……”
而她重复道:“穹傲上神,你满意了吗?”
话落,花绵张开双臂,倒向那个嗜人的黑洞,消失不见。
穹傲的脖子好像被什么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又好像是口鼻被什么捂住,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那道可恶的屏障终于没了,他狼狈扑过去,入眼只剩深不见底的黑。
是诛仙台,这是诛仙台!
穹傲瞳孔颤了颤,倏地跳下去,却是一脚踩空,然后便听到一个熟悉又期盼的声音。
穗浮埋头哭着,不停说:“兄长,你别睡了,我好怕……”
忽的,头上被什么覆住,一阵暖意。
“傻丫头。”
她一顿,惊喜地抬头,擦了擦哭得红肿的眼。
“兄长,你醒了,真的醒了吗?我不是做梦吧?”
“穗浮瘦了。”穹傲的手滑落到妹妹脸颊,眼里盛满疼爱和怜惜。
“哪有?我明明是胖了一圈,照镜子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呢!是你照顾得好……”
穗浮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破涕为笑蹭了蹭穹傲的手掌。
尽管“分别”了数百年,但两兄妹之间一丝隔阂也没有。
妹妹撒娇的样子,让穹傲很欣慰,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睡了多久?”
“五天五夜了……”
这么久,对穹傲来说实属罕见。
感觉到身体的虚弱,他算是领教到了诛仙台的厉害。
那么花绵……
“我要去找花绵!”
穹傲猛地起身,旋即感觉到心肺绞痛,忍不住咳出血来。
穗浮惊呼:“兄长!”
穹傲倒回榻上,前所未有的虚弱。
不过几息,他就冷汗淋漓,眼前阵阵发黑。
穗浮不禁嚎啕大哭:“天帝派人去找过,找遍了……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穹傲呼吸加重,心口像是被大锤狠狠砸了下,痛得整个身体痉挛起来,暗红的血染红衣襟。
当初,穗浮掉下诛仙台后,最终在天之域被找到。
她还是灵力深厚的仙体,尚且遭受重创气息微弱,昏睡了这么久。
花绵不过是魔界普通的魔女,根本受不住罡气的摧折,恐怕连尸体都没了。
穗浮哭着扑上来,紧紧保住穹傲,除了道歉什么都做不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赌气说想死的话……你也就不会误会花绵……是我太任性,都是我的错……”
穹傲费力地抬手,摸着她颤动的脊背,安抚着妹妹。
“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我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何况有人要害你,错的是那个凶手……”
穗浮摇摇头,颤声问道:“那花绵呢?她受的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