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兰的心彻底冻结,眼中充满绝望和痛苦。她还这么年轻,难道要一辈子被噩梦缠绕吗?贺琦兰发疯似的捂着头尖叫,可没有一个人理会她,应该说这个地方只有她那同样疯魔的弟弟待在这。贺琦兰悔恨得肠子都搅在一起,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去对别人,才造成这样的结局。她最终还是上车离开,终日困扰在梦魇中难以入睡,被贺霖关在家里。清晨,撕心裂肺的咳嗽在别墅里回荡。贺郁川紧皱眉头捂着唇,缓过劲才直起腰对看着他的宁南溪微笑:“走吧,今天我们去厨房做月饼。”
这一刻的她,再也不是仗势欺人的大小姐,只是一个想要活下去的卑微小人。
“你来在这里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贺琦兰浑身一软,涕泗横流的她听到熟悉的声音。
猛地抬头看到神情冷漠的贺郁川时,她哭喊道:“小贺,我是来赎罪的,你帮我求求她,原谅我好不好......”
贺郁川冷冷看她额头膝盖流血的狼狈样子,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贺琦兰眼尖看到他虚空拉着的手,浑身一抖后朝着他的手期期艾艾哀求:“南溪,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给你磕头,我还有钱,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贺郁川脚步一顿,身边神色平静的宁南溪跟着停下,没有回头看贺琦兰。
他知道她恨贺琦兰,一定也恨自己。
贺郁川不觉得她有错,还很高兴她恨自己,这样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对吗?
“你走吧,你害死这么多人,她怎么可能会原谅你?”
贺琦兰的心彻底冻结,眼中充满绝望和痛苦。
她还这么年轻,难道要一辈子被噩梦缠绕吗?
贺琦兰发疯似的捂着头尖叫,可没有一个人理会她,应该说这个地方只有她那同样疯魔的弟弟待在这。
贺琦兰悔恨得肠子都搅在一起,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去对别人,才造成这样的结局。
她最终还是上车离开,终日困扰在梦魇中难以入睡,被贺霖关在家里。
清晨,
撕心裂肺的咳嗽在别墅里回荡。
贺郁川紧皱眉头捂着唇,缓过劲才直起腰对看着他的宁南溪微笑:“走吧,今天我们去厨房做月饼。”
贺郁川拉着宁南溪往前走了两步,手上传来轻轻的拉力让他停下。
“怎么了?”
宁南溪怔怔地看着眼前憔悴的男人,想要说什么却梗在喉中。
贺郁川看她担忧的眼神,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放心,没......咳咳咳......”
“你不能再这样了,你会死的,贺郁川。”宁南溪怜悯地看着眼前弯着腰咳嗽的男人,想劝他停下。
贺郁川咳嗽的身体一顿,强咽下喉咙间的铁锈味,语气平淡:“死了也没事,这样我就能一直陪着你。”
宁南溪一震,含着泪看着他:“就算我死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才对......”
“我活不下去!”
贺郁川的吼声打断宁南溪未说完的话语,她流着泪注视大口喘着气的他,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别说了,我们去厨房包月饼好不好?”贺郁川掩盖心中的空洞,强笑着去拉她的手:“我记得你最喜欢做小手工了,今晚可以做个大餐一起赏月......”
他的话语突然卡主,目光死死钉在伸手却穿过宁南溪的手上,那双葱白的小手突然闪烁起来,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巨大的心慌把贺郁川包围,他用力眨眨眼再去伸手依旧捞了个空,好像,眼前本该什么也没有一样。
“......南溪?”
宁南溪轻轻叹口气,流着泪笑着说:“你已经骗不了自己了,郁川。”
贺郁川崩溃的向前想要拥抱她,却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淡淡在耳边回荡。
“你已经明白,我只是个幻想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