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凌厉的男声让他停下脚步,贺霖紧皱眉头走到他贺郁川面前。贺琦兰不敢作声走下楼梯站在一边,瑟瑟发抖。贺霖看着眼前狼狈不像样的男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呵斥:“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为了个女人疯疯癫癫,贺家的教养都扔到哪里去了?!”贺郁川抬起眼眸,阴宁的眼神让贺霖都怔愣,却听他驳斥说:“不许这样说她。”响亮的耳光吓得贺琦兰浑身一抖紧咬下唇。贺郁川更是踉跄两步,头脑晕眩不止,脸颊滚烫红肿一大片。贺霖胸膛不断起伏怒声说:“你要是忘了,我就把你关在房间里再教一遍!”
贺琦兰摔倒在地上磕伤了头,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落在地上,她看着疯魔的弟弟和白了头发的妈妈,心中才感觉到悔恨。
她挣扎起身趴在栏杆上哭喊:“别找了!小贺你清醒一点啊!”
贺郁川跌跌撞撞下楼梯,吓到了许多家中的护工,继续往车库走去。
“贺郁川!”
突然一阵凌厉的男声让他停下脚步,贺霖紧皱眉头走到他贺郁川面前。
贺琦兰不敢作声走下楼梯站在一边,瑟瑟发抖。
贺霖看着眼前狼狈不像样的男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呵斥:“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为了个女人疯疯癫癫,贺家的教养都扔到哪里去了?!”
贺郁川抬起眼眸,阴宁的眼神让贺霖都怔愣,却听他驳斥说:“不许这样说她。”
响亮的耳光吓得贺琦兰浑身一抖紧咬下唇。
贺郁川更是踉跄两步,头脑晕眩不止,脸颊滚烫红肿一大片。
贺霖胸膛不断起伏怒声说:“你要是忘了,我就把你关在房间里再教一遍!”
他上下扫视男人软弱无力的步伐和阴宁的气质,冷冷呵斥他:“告诉你,女人多的是,作为贺家人连这个都不懂,真是个废物!”
贺郁川却在笑,“你懂什么?过年过节连家都不管,你有什么资格教我这些?”
贺霖听到他嘲讽的话,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毫不收力的动作让贺郁川狠狠摔倒在地上喘息。
剧烈地疼痛让贺郁川捂着腹部无声痛吟,记忆中小时候跪在地上受到家法皮开肉绽的滋味再次浮现,浓厚的恨意让他狠狠盯着不远处面部肃然的中年人。
贺霖冷漠的看着痛苦的亲生儿子,招手叮嘱:“来人,把他锁在房间,一年内都不许外出。”
转身离开前,贺霖只留下一句话:“请人来教他家教,我不允许贺家的后辈是这个样子!”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贺郁川被人抬起带去房间。
他高烧还没退,被打了以后更加无力,只能含恨被人锁进房间,望着窗外的蓝天久久沉默。
......
“爸爸,我可以出去玩吗?”
“不可以。”
“妈妈,我这次考试全是满分,我可以去游乐园吗?”
“郁川,贺家人从来不去那些地方,你要像爸爸一样变得更加优秀,明白吗?”
“贺郁川!谁允许你跟那群人在一起玩?真是丢了贺家的脸!”
“爸爸,那是我的朋友......”
“来人,家法伺候!”
“好痛啊,别打我了......呜呜......”
“真令我失望,你还敢哭,贺家人从不掉眼泪,你明不明白?再打。”
疼痛,伴随他的童年。
贺郁川从小在家里接受高等教育,从来不与外人接触。
长辈的教育永远是严厉和压迫,他不明白什么是自主和‘爱’。
无尽的疼痛教会他忍耐和伪装,不与别人交涉,特别是没有‘身份’的人,不配与贺家人相处。
贺郁川童年忍耐住对外界的好奇,朋友的渴望,长大后反而与各个阶层的精英交涉,他在军营里更是靠着冷酷的决断迅速抬升地位,就像一个被操控的机器人,贺家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起初,她的出现就像是小时候看到路边的蝴蝶,轻盈灵动吸引着他的注意,可是他只能在旁边看着,不能,也不配去接触它。
直到相亲那天,蝴蝶亲自落在了自己面前,贺郁川久久怔愣,他不明白自己心中跳动的情绪是什么意思。
最后结婚当天,站在等候室的贺郁川接到一通电话。
“小贺,姐姐看不下去才告诉你,宁南溪就是个小人,是她为了接近你才说服主母赐婚,你别被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