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扶楹心中他便如此重要?重要到连道别都不曾有,柳明珏一句话便能随他匆匆而去?一旁的少卿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劝慰道。“大人,其中说不定有误会,还是当面问清裴吧。”……池家村。池扶楹回到家时,便见平日硬朗的父亲此刻正奄奄卧病在床。她眼眶忍不住泛起酸楚,忙看向一旁哭泣的池母。“娘,我来了,爹他怎么样?”江母在看到池扶楹的瞬间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大夫几日前给他用了药,说今日再来看,情况怎样还得等他来了才知晓。”
听到此处,裴泽庭的愤怒如同一道狂风暴雨,无法遏制。
又是柳明珏!还同乘一匹马!
在池扶楹心中他便如此重要?重要到连道别都不曾有,柳明珏一句话便能随他匆匆而去?
一旁的少卿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劝慰道。
“大人,其中说不定有误会,还是当面问清裴吧。”
……
池家村。
池扶楹回到家时,便见平日硬朗的父亲此刻正奄奄卧病在床。
她眼眶忍不住泛起酸楚,忙看向一旁哭泣的池母。
“娘,我来了,爹他怎么样?”
江母在看到池扶楹的瞬间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大夫几日前给他用了药,说今日再来看,情况怎样还得等他来了才知晓。”
池扶楹稳定下情绪劝慰道。
“爹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一起等他。”
江母闻言点了点头。
柳明珏站在一旁,不忍心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一炷香后,大夫匆匆赶来。
替池父把脉后,脸色有些沉重。
“上次摔伤在脑中留了淤血,此次比上次更重,我再抓副化血的药,过几日再看。”
池扶楹连忙点了点头,将大夫送出了门。
回来时,见池母看着床上紧闭着眼的池父,直抹眼泪。
不由问道:“娘,父亲何时还摔过一次,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
池母一动不动看着病床上的池父,听到池扶楹的声音才缓缓回过神来。
“四年前,你爹去山中采菌子不慎摔落悬崖,你当时刚刚成婚。”
“你爹不忍你担心,便嘱咐我不要告知你。”
池扶楹眼眶泛起酸涩:“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告诉我?”
若是她当时知晓,找个好大夫,或许就不会留下病根了。
池母看见她脸上愧疚的神情,连忙安慰。
“这不怪你,当时裴大人赶回来忙前忙后,找了最好的大夫。”
“若没有他,我一个人还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此话一出,池扶楹瞬间愣在原地,脑海中猛然出现一段记忆。
她依稀记得四年前方才成婚,裴泽庭确实消失了几天。
只是当时她当时忙着书局之事,并未察觉异样。
原来他一直在背后默默做了这么多……
想到裴泽庭,池扶楹只觉心口有些闷。
她本想与裴泽庭好好谈谈,只是如今看来,似乎不需要了。
下一刻,门外响起开门声。